描寫中國山峰的散文有哪些
描寫中國山峰的散文篇1:大山絲語
站在山巔眺望城市的一角,高樓林立入云端,鄉村錯落有致紅磚瓦房,遠遠望去,像是盛開在大山里的紅牡丹。你說家鄉好美,我說家鄉好靚。但我還是喜歡大山的情懷,寬廣,深邃,偉岸。
假如有一天,我也許會在大山的周圍開辟一塊地,種些自己喜歡吃的青菜,如果能有自己的房子,就像我們學過的課文描寫那樣“房前房后種瓜種豆,”小橋流水,鳥語花香…。。該是多么的愜意和安然……
描寫中國山峰的散文篇2:思念大山
小時候,貧窮、饑餓占據了整個童年,我總是想象所有的城里人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我把城市想象成一個美麗的大花園。我多么渴望有一天離開長不出任何童話的貧瘠鄉村,走向我向往的城市。
后來,我隨父親"農轉非"招工進了城里,寬闊的馬路,繁華的商店,全然不同的生活,讓我興奮、激動。幸福的時光總是太短暫,由于經濟結構調整的需要,我下崗了。失落、痛苦象幽靈一樣伴隨著我。看到我如此難過,遠在山鎮工作的丈夫勸我和孩子去他那里。失去工作的我和孩子離開了繁華的城市走向了大山的懷抱。
深沉的大山,白云纏繞,山泉叮咚,鳥語花香。看到如此美景我心中陡然撐開一片晴朗。渾厚純樸的大山給了我激情,我久久站立著,把自己融進這空曠的天、迷蒙的地,這翠綠的山岳令人心曠神怡。
春光明媚的三月,我和丈夫、孩子一起上山踏青,歌聲和歡笑灑在祖輩走過的石板路上。我更喜愛這雄奇的大山,它有動人的松濤。有深沉的含蓄。
幾年過后,我和孩子又跟隨丈夫回了城里。盡管城市有許多美妙之處,可是大山的那一份清新、那一份樸實總讓我時時想起。
描寫中國山峰的散文篇3:春回大山
從故鄉的大山出走,在駝鈴悠遠的西域古道上漫游,已經有十多個年頭了。
迫于大山的信息時常短路,我才負氣出走。走出大山,意味著離異。回望這些年路過踏過的腳印,才隱隱感覺到自己的心中始終是空蕩蕩的。失去了大山的依靠,就像孩子失去了父輩的脊梁,母親的懷抱。時常面對西域曠遠的沙丘、紅柳、依稀的千年胡楊、塵土彌漫的沙海蒼桑、絲綢之路的古風神韻、沙丘堆積的墓碑、還有那落日的余輝依然映紅天邊。初涉后的那份悸動,經過歲月的狂沙落日,大漠長歌,令人茫然。
這些年,為了忙于生計,心中僅存的那點雅興和靈感,隨歲月的風塵蕩洗得所剩無己。最初的志存高遠在現實面前褪色,許多本可以入詩入畫的景觀,也只能從眼前掠眼飛逝。大山養育我的那份靈性,在時間的悄然流失中顯得木訥。浮躁與失落,時常襲擊心頭。一年四季奔波于宦海沉云,潮起潮落。靜下來時,心,卻無法安靜下來。回味和積累,考慮最多的還是今天這只飯碗明天是否依然。
權力是一把無形之刃,刀把子總握在別人手上。唯上唯是唯諾唯心,夾著尾巴做人,低下頭顱干活,豈敢有絲毫的個性閃動。這就是風雨中還能找到的我————一個夾縫中還能存在的一根嫩草,瑟瑟顫顫,一個不知道還能晃動多久的符號。我也知道,我的生與死,權在不經意中被牛羊舔入口舌。草的初夜,永遠是牛羊的私有財產。
一次特赦般的回鄉,在谷雨過后的清明時節,春回大山,回到忙碌中記憶的故鄉。
久住驛站,一旦回到家中,全身仿佛有一種特別輕松的愜意感。走入大山心靈中的楓木嶺,這種感受便油然而生。“楓木嶺”,以楓樹之多而出名。林蔭四周,枝繁葉茂的楓樹以隊例方式向游人肅立。腳下泉水叮咚,像廟宇老僧敲木魚般使我心靜智開一種超然物外之感。淚,禁不住跳出眼眶,神,與大山靜觀。受到大自然這么悠雅的禮儀,我的心,怦然而動。
沿著古道石板路,進入大山的腹地,排排楓樹為我遮陽避蔭,小鳥的鳴歡為我奏樂。仰望雨過天晴的清亮白云,受到無雜音、無騷擾的寂靜世界的款待,我的靈魂感受到大山的凝重。其實,我就是大山的一條根系,拴在父母的血脈之中,何以感受到這般禮遇?同行的詩人對我說,大山從來不戴有色眼鏡。在大山的眼里,光臨意味著復活。
我對山谷吶喊:“大山,我來了……”層層疊疊的回音蕩過空間,潛入山之靈魂。生命的根,也許就在靈魂之中……
穿過濃郁芬芳的楓木嶺,攀登崎嶇的山道,轉背登上山頂分叉口,那個孤零零碎碎的土地廟居然還安然健在。
“土地廟、土地廟,三歲寶寶不再鬧,鬧到土地爺爺面前要叩頭。”
瞻仰時,耳邊回落著孩提時代外婆常教我唱的這首歌謠。外婆是山里人,嘴邊時常重復著山里的童謠,讓我從小對大山以仰慕的姿態。外婆不習慣城市,看我進了學堂,把童謠的原汁原味帶回了山里。我從小帶著童謠的天賦在文字的方塊陣中輕歌漫舞。很久很久,一直夢想壘一座小屋,讓外婆與童謠搬遷進去,搬遷過來的童謠與外婆一樣,不習慣城里,總想著山里,我只好疊一條小飛船,讓童謠隨風飛回大自然,飛回山之懷抱。長大的我,仿佛還不時看到,童謠在南方向我招手。
回歸中,我頓悟“時光的流水永不復返,生命的航船終有港灣”這名言的深刻內涵。經過風雨綢繆的我,經過歲月磨蝕的我,有幸再一次回到童年踏青的地方,青山依舊,可土地廟被風雨洗刷得瘦骨嶙峋,我的心,與土地廟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悲涼感。我忍不住想哭,但欲哭無淚的心胸被大山堵住咽喉。正如塵世中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教訓起別人來,諷刺、挖苦、刻薄之語,似剝皮抽筋般劇痛。但你還只能打碎牙齒往肚里咽,否則,你又能如何?等待揚眉吐氣的一天?
“忍”是幾千年來中國人的行為準則,每個人都以此為座右銘來提示自己。忍氣吞聲真能平安無事嗎?歷史上,每一次怒海潮涌,都是忍無可忍之時,才無須再忍了。有時,現實中確實也有讓人忍得好難過的時候,多少回,真想豁出去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徹底渲泄一時的快感,醉生夢死一番,以求得心態的平衡。清醒的時候,面對殘酷的現實,個人的力量又是多么渺小。渺小的人啊,你不學會忍耐,還能有生存的空間嗎?
人活著,能擁有一份真正做人的權力,那是世界上最輝煌的季節。很多人恐怕掙扎了大半生,連這種感覺都沒有找到,就匆匆離開了人世。我父輩以上的幾代人,都是掉塊瓦片怕砸破頭的膽怯之人,連“忍”的膽量都沒有找到,也同樣在塵世中走了一遭。人比人就是氣死人,阿Q精神有時的確很有感染力。世上的風風雨雨,土地廟以一種靜觀的姿態固守在自已的位置上,無視被人遺忘,無視蒼生變幻,無視匆匆腳步。塵世中,或惡或善或美或丑或平淡或輝煌,回望一下土地廟的姿態,你就會心靜自然涼了。
“咔嚓”一聲,背后的攝影師給我與土地廟合影,其意讓我銘記明代洪應明的一句話:“寵辱莫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云卷云舒。”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平淡于世么?
以幾只香煙作燭,敬罷土地廟,轉身低頭鉆進大山的肚皮。
陰涼的巖洞,埋藏著千古不變的傳說。深入得越深,就越來越接近遠古。神秘與恐怖,陌生與好奇,死亡與求生,好死與賴活著,時間與空間,等等一切,仿佛生物爬行姿態,跪拜在虛無飄渺的空間。
凡夫俗子,除了迷戀“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的鬼話外,就是作繭自縛,甘愿把自身禁錮在套子里,如井底之蛙般自鳴得意,很少有機會回歸自我,探索書本以外、工作之余的天、地、人、夢。當然,探索也需要環境培養和環境創造,人潛在的欲望是相同的,腐敗也必須有土壤這塊環境條件。曾記否,多少功名顯赫之人,為什么會紛紛落馬暮年,成為不齒之人,最終識其廬山真面目,其原因是一旦有了環境和條件,人之惡的本性再也無法隱飾。正如我好奇巖洞探幽,面對低窄的神秘區域,平時高昂的頭顱,此刻就必須低下,匍匐著,摸爬著,行進著,借助一個微弱的電筒偷情,第一次實現安徒生童話里夢想的境界。
大山的肚皮好涼快,低一回頭真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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