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文作品摘抄大全
雜文作品摘抄篇1:大度看人
我們每個人從生下來都一樣,都是那樣的粉雕玉琢,咿咿呀呀,招人疼愛。及至孩提時代,也都還不錯,言語稚嫩,思想純真,宛如水晶純凈無瑕。隨著我們長大成人,步入了社會,歲月的河流以及名利的泥沼把一個個原本齊整蔥郁若嫩樹苗般的我們,慢慢地磨礪成了形態各異然卻各自或多或少具備了功利心的的市井之徒。或這其中不乏偉岸與挺拔,但平凡、平庸乃至猥瑣旳居多。現將些許眾生相簡單列舉一二,只當閑暇時磨牙根,偏頗之處,勿對號入座!
在市場上,我們見過很多為了蠅頭小利而貶低別人,糟蹋別人名聲的行為,這可以作為判定為市儈的標準之一,對這種人我們不妨臉上笑之,內心厭之。之所以笑是因為我們要常和他們打交道,規避不開。
把闖紅燈當做一種習慣的行為可以作為判定其素質低下的標準之一,對這種人我們不妨寬以待之,因為這樣的人在生活中太普遍,”知易而行難“,三歲孩子都知道的事八十歲的老人未必能做得到,這個道理都明白,但“水至清則無魚”,對別人太過苛求的結果可能就是自己沒有一個朋友,做好自己已足夠;
永遠不知道感恩為何物的人可以視作無可救藥的標準之一,對這樣的人我們盡可能避而遠之,對這樣的人再好也換不來他內心真正的感激,因為在他看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稍微做不到位都會在他心里種下隔閡的陰影,時間久了就會衍生出矛盾甚至仇恨。
對他人的痛苦與困難冷漠視之,不但沒有任何慈悲心施以援手且當做調劑自己生活的調料的,可以作為人性泯滅的標準之一。和這種人談悲憫,博愛無異于緣木求魚,在他的人生字典里有的只是“貪婪”,”擭取”,“永不滿足”的詞語,對這種人務必要像避蛇蝎般遠離,總有一天,苦難會獰笑著朝他走來!孤苦、無助和絕望或許能洗滌他那僵死的靈魂。
對于常在你面前搬弄是非,說別人壞話的人,可以看作是小人行徑的標準之一,“君子坦蕩蕩,小人常嘁嘁”,小人之所以“常嘁嘁“,是因為心里虛而陰暗,見不得陽光!不敢光明正大地站出來說話,對于這種人務必要提防,因為他之所以能在你面前說別人的是非,也一定會在別人面前說你的壞話!所謂飛短流長,就是由這種人而起的!須知,長著搬弄是非的口舌的,不一定就是女人,男人也一樣。
對于那些一朝錢包鼓起而說話聲高氣粗,飛揚跋扈的人,我們盡可以作為檢點自己行為的標準,盡可以的多一些寬容笑以待之。清代孔尚任在《哀江南》里說”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朋,眼見他樓塌了。”可謂精辟至極!——黃梁未熟,美夢尚酣,對于夢境里的人是美事,對夢境外的人,能欣賞如此情景劇,則是一種快事,更多的是一種警醒!
而對于那些缺少二兩骨頭,憎貧、惡貧而媚富的人,我們可以用一顆憐憫的心看他——看他是如何沖窮苦人呲牙的,看他又是如何圍著富人頭搖尾巴晃以求得到根骨頭的。人生無常,富貴與貧窮此消彼長,相互轉換,貧窮的不會永遠窮下去,富貴的也可以變得不富貴。媚富者要看富有者的臉色的同時還要面對窮人變換嘴臉,長此以往總是這樣做,不但累且難!——盡可以可憐他,但不要鄙視!那是他選擇的生存方式。
平日里天晴著的時候他總問你要不要傘,下雨時他卻打著傘跑了。對于這種人,我們可以大度些,因為他不愿意被雨淋著,況且人是人家的傘,你能說什么呢?最好還是自己備一把傘吧!
雜文作品摘抄篇2:佛是人不是神
佛者,覺也
---題記
佛是大智、大悲與大能的人,佛不是萬能,佛不能賜給我們解脫,他只能教導我們,我們還是要憑自己的努力才得解脫。
佛不能使我們上天堂,或判我們下地獄你的人生是好是壞,都有你自己選擇,自己決定。
佛祖釋迦牟尼來到人間的第一句話就是說:‘天上天下,為我獨尊”這里唯我獨尊的“我”字,并不是單指釋迦牟尼,而是指的全體人類的每一個人,這句話真正的解釋是:人在宇宙中應該是頂天立地的,每一個人都是自己主宰,自己決定著自己的命運的,而不是聽命于任何人或任何超乎人的神。
釋迦牟尼將他的覺悟,成就以及造指,完全歸功于人自己的努力與才智,一個人的吉兇禍福,成敗榮辱,決定于自己的行為之善惡與努力與否。沒有一個人能提拔我上天堂,也沒有一個人把哦推入地獄。贊美與謳歌不能離苦得樂,只有腳踏實地地去修身養性,才能事做自己享受到心安理得的快樂
釋迦牟尼也不能像變戲法似地點石成金,他主張“要收獲什么,就先要栽種什么”。他不能使一顆蓮霧樹變成蘋果樹來,你若想收獲蘋果,就先要播下蘋果的種子,他只不過是告訴不怎么去栽種,以便來日有豐碩的收獲,但是栽培工作還是要靠自己的雙手,梁啟超先生在【學問的趣味】一文中,不是也做過這樣的比喻嗎?
他說冬天曬太陽的滋味舒服透了,但是,太陽雖好,總要諸君親自去曬,旁人卻替你曬不來。
釋迦牟尼說法差不多有49年了,談經300多次,卻無非為我們指出一條成佛之道,自己創造最徹底圓滿的智慧。
但這條路卻是要自己憑著毅力、智慧、恒心去走完它,所佛說:工作需你們自己去做,因為我們只是教你該走的路。
雜文作品摘抄篇3:兩個自己
“內與外”,每個人都是“雙層人”,人都有兩種不同的成熟度,一個體現在平常社交,說話中,暫且叫它“外成熟”,一個在于內在,藏在每個人的心里。
很正常,“內成熟”要遠大于“外成熟”。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而心靈是“內成熟”的載體,每個人的心其實都是一塊明鏡,然而縱使是明鏡,但卻不能反射陽光,因此也就有時會行成了內心所想與所做所為不搭調,不配合。這是想法和做法的關系,而“內成熟”與“外成熟”我想說的是,“內成熟”雖主內,起控制,平衡,理智作用,但主導體現于外界的乃是“外成熟”。我們每個人也都有“兩面性”,一個是在“陽光”下,就是在平常交往過程中的那個自己,一個是在“黑夜”里,就是自己獨自一人的時候。
“外成熟”也就是我們口中所說的“面具”,“偽裝”等。
縱觀古今,成大事者,無不是“兩面”同修者,亦或“內成熟”強大到可怕,而“外成熟”成了配角,雖然同樣依然還是“面具”,“偽裝”作用,但不同的是這時完全由“內成熟”主宰。隨著時間的悠悠而因年齡得增加故而淺淺的隨波逐流而增加“成熟度”的,到頭來依然是大海里的一滴水,大漠里的一粒沙,平凡無奇。
因此,“天才”們,拋下幼時兒童時候的那種“怕”的思想,展示缺點不丟人,相反那是一種勇氣,更重要的是不先丟人拿什么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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