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鑒賞王勃出名
物色連三月,風光絕四鄰。
鳥飛村覺曙,魚戲水知春。
初轉山院里,何處染囂塵。
王勃這首《仲春郊外》,由題而知,自是描寫了春天郊外的一片大好風光。而最后兩句表現出厭惡做官和棄官歸隱的愿望,表達出了詩人自己的性格。美景配佳人,詩人的崇高理念正是融于自然。
詩詞鑒賞王勃5篇出名
詩詞鑒賞王勃出名(精選篇2)
明月沉珠浦,秋風濯錦川。
樓臺臨絕岸,洲渚亙長天。
旅泊成千里,棲遑共百年。
窮途唯有淚,還望獨潸然。
這首詩的創作特點是隨心而發,直抒胸臆。面對好友,詩人郁積在心頭的憤懣凄苦,傾瀉無遺。
詩的首聯不僅寫出時間、地點,還暗含了自己的不滿,用夜明珠自喻,說明自己的遭遇如同夜明珠,雖然璀璨奪目,但埋沒在泥沙中不能熠熠發光。
第二聯直接寫眼前景物,視線由近及遠,極為開闊。秋天的江水如同酈道元《水經注》中描繪的景象:“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凄涼悲苦之情由景而生。
第三聯很自然地過渡到抒情,面對滔滔江水,詩人產生旅泊千里、棲遑百年的感覺,李煜的詞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虞美人》)是最好的概括。
最后一聯,詩人難以自已,直接寫出與好友即將離別,漫漫旅途,只有淚水相伴的悲涼和哀愁。詩中反映出沛王府放逐事件對王勃是致命一擊,樂觀向上、熱情豪放的王勃漸漸遠去,凄涼悲苫、憂郁彷徨的王勃開始出現。
此詩寫景浩蕩開闊,抒情真實自然,借景傳情,景中見情。
此詩是咸亨元年(670)詩人在蜀中與薛華再次分別時所作。
詩詞鑒賞王勃出名(精選篇3)
閑情兼嘿語,攜杖赴巖泉。
草綠縈新帶,榆青綴古錢。
魚床侵岸水,鳥路入山煙。
還題平子賦,花樹滿春田。
此詩首尾綰合,章法整然。前六句寫景,描繪了一派春日的田園景色,巖泉、綠草、榆錢,所見并未超出常人所及。后兩句表現主題,從詩題的“還郊”而想到了張衡的《歸田賦》,表現了作者對田園生活的不勝欣羨之情。
首聯寫明還郊的原因,開筆點題。嘿語,《周易·系辭》:“君子之道,或出或處,或默或語?!焙?,通“默”。巖泉,山水。這里的“兼嘿語”暗示詩人在現實生活中缺少志向道合者,希望寄情山水,在山水中得到精神安慰。
次聯選擇植物傳神寫照,富含情思。草綠縈新帶,《太平御覽》九九四引《三齊略記》:“不其城東有鄭玄教授山,山下生草,如薤葉,長尺馀,堅韌異常,士人名作‘康成書帶’?!庇芮嗑Y古錢,榆莢形狀像錢而小,色白成串,俗稱榆錢。這兩句詩觀察、描寫獨具悟解,景象玲瓏,清新雋永。
第三聯轉為描寫動物的活動,蘊含著旺盛的生命力。用動感極強的詞“侵”、“人”來形容魚、鳥在春天旺盛的生命力,表現萬物的勃勃生機,提煉得生動準確。
第二、三聯描繪出“幅百花齊放、百鳥爭鳴的春光圖,表現春天萬物復蘇、生機勃勃的景象,并且融情人景,情景交融,設想靈巧,表達新穎,體現出詩人高超的語言駕馭能力。
尾聯與開頭照應,組織得當。這里用張衡作《歸田賦》的典故暗寓詩人想要回歸田圓的愿望。
此詩當作于王勃在虢州參軍(672-674)任上,詩歌記敘了詩人春日一次外出郊游時的所見所感。
詩詞鑒賞王勃出名(精選篇4)
落花落,落花紛漠漠。
綠葉青跗映丹萼,與君裴回上金閣。
影拂妝階玳瑁筵,香飄舞館茱萸幕。
落花飛,燎亂入中帷。
落花春正滿,春人歸不歸。
落花度,氛氳繞高樹。
落花春已繁,春人春不顧。
綺閣青臺靜且閑,羅袂紅巾復往還。
盛年不再得,高枝難重攀。
試復旦游落花里,暮宿落花間。
與君落花院,臺上起雙鬟。
《落花落》是“初唐四杰”之首王勃創作的一首古體詩,王勃22歲時,因為“擅殺官奴”,被判死罪。后逢大赦,王勃免了死罪,于是詩人猛然明白了光陰,明白了落花,便有了這首落花之作。
全詩以對春天落花的描述,襯托出一種傷春的情懷。人還在美好的意境之中,年華已逐漸老去,回首還似在夢中。表達了詩人對青春的向往之情。
詩詞鑒賞王勃出名(精選篇5)
百年懷土望,千里倦游情。
高低尋戍道,遠近聽泉聲。
澗葉才分色,山花不辨名。
羈心何處盡,風急暮猿清。
懷土和倦游情這樣的詞是典型的羈旅思鄉的象征。連續三首詩,詩人多次運用百年和千里這樣的時間和空間交織進行的搭配,使得愁緒不僅僅彌漫在紙頁上,更是充斥在整個空間里,并且隨著第四維時間的推移更加的濃重。仿佛我們回到了那個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看到詩人的衣帶正飄動,感覺到詩人的思緒剛剛開始。百年,和千里,又運用的夸張的手法,洪造得了氛圍。
戍道就是為了防守邊疆而修的戰道。王勃是非??释麖娜謭髧摹T凇峨蹰w》中,他道:“無路請纓,等終軍之弱冠;有懷投筆,慕宗愨之長風?!绷谠摹缎∈都o》中一段極其別致的描寫:“隔篁竹,聞水聲,如鳴佩環,心樂之。于是伐竹取道”。然而在此詩中,無論是心中的渴望還是自然的美景都無法吸引詩人,高低錯落如何,遠近鳴環又如何。作者在這里追對它們作了粗略的帶過。
澗葉繁密到無法細分顏色,山花也無法辨名。照理說,已經是迷花倚石的境界了。然而,即使見到了仙境般的景色,這種景色,現在僅僅作為詩人羈心的反襯了。詩中,一個才分色和一個不辨名,是不著一色,而寫盡風流。其妙處類似于希臘神話中,征戰十年怨聲連連的士兵看到海倫之后,心甘情愿的留學賣命。(呵呵,跑題了)。
面對如此美景,詩人只道,我的愁思到哪里才會結束。言下之義就是還鄉。獨在異鄉,那種孤獨和凄涼,日暮都會浮現和膨脹。柳宗元的小石潭竟然讓他凄神寒骨。所謂的“澗葉才分色,山花不辨名”竟然變成“林寒澗肅,常有高猿長嘯,屬引凄異??展葌黜懀мD久絕。故漁者歌曰: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