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寫陶淵明的散文作品
名家寫陶淵明的散文篇1:我心中的陶淵明
閑暇之時,翻閱自己以前的一本詩集,首先是陶淵明那清新的田園氣息感染著我。因為他的氣質是獨特而和諧的。
從“不為五斗米折腰”到“閑靜少言,不慕榮利”,陶淵明在我心中一直以一個獨立于世俗之外的隱士形象立居。超凡脫俗,是我給陶淵明的定義,他是安貧樂道,他自得其樂,他淡泊名利,他不愿與世同流合污,他寧愿過清貧的生活,也不愿生活在世俗中,他寧愿“夕露沾我衣”也要“但使愿無違”。我崇尚陶淵明的精神境界,我向往陶淵明的生活方式,但是我注定不可能如同陶淵明一般,放棄紅塵,舍棄所有,隱居深林,因為這只有心境自然平靜的人才能做到,可是,又有幾個人能像陶淵明一樣呢?
林語堂曾說陶淵明是中國整個文學傳統上最和諧、最完美的人物時,一定沒有一個中國人會反對。他不曾做過大官,沒有權力和外表的成就,除一部薄薄的詩集和三四篇散文之外,也不曾留給我們什么文學遺產,可是他至今依然是一堆照徹古今的烽火。
陶詩所描寫的往往都是些最平常不過的事物,如村舍、桃李、桑麻、榆柳、豆苗、雞犬等等,這些生活中司空見慣的東西,一經陶淵明重新審視,便進入了審美的可能,隱退盡了鋒芒而泛著桃花源間的落英之芳與東籬黃花秋放之味的氣息。“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勞作雖辛苦,結果雖讓人感到無奈,但這種無所拘束的田園生活卻充滿了歡樂,充斥著喜悅。“晨興理荒穢,戴月荷鋤歸”,盡管勞動還不熟練,但充滿希望和美好向往的生活本身就是快樂的。
名家寫陶淵明的散文篇2:陶淵明的魅力
“幽藍生前,含熏帶秋風”,只見一位老者一手拿著扇子來扇風,一手拎著酒壺,由遠及近向我們走來,定睛一看,原來是陶淵明。我急忙跑上前,扶著陶老先生:“陶先生,您為什么要隱居起來呢?大城市里多熱鬧呀,您難道喜歡這冷冷清清的山林中?”“非也,非也”,陶先生邊走邊扇著扇子說:“我們坐下說話。”于是指了指前面的凳子,我扶陶先生坐下來,“我十分喜歡清靜之地,然而這個地方既有令人眼花繚亂的桃花林,又有我喜歡的花中四君子,以至于說我不喜歡熱鬧,看來你還沒有享受山林中的---------哎!你自己親身體會一下呢,才會感覺到動物們的言語,清新的空氣…..”“哦,對了。陶先生,在您喜愛的事物中,您最喜歡.......?”陶先生打開酒壺,喝了一口酒,回答道:“老朽當然喜歡花中四君子---------梅.蘭.竹.菊。”“四君子中您最喜歡哪兩種植物呢?”“這個,我最喜歡菊和梅”陶先生摸了摸胡子接著說:“老朽為什么喜歡他們呢?正是因為菊花可供人們賞用,供人們欣賞,它盛開的爛漫,凋謝時菀轉,老朽所以說 ‘采菊東籬下,悠悠見南山’ 嘛,至于梅花,我喜歡它樂觀謙虛,凌寒獨放的品格,這做人哪,也就要有菊花和梅花的品格,在逆境中生長,在逆境中愈戰愈勇,子禎,你說對不對?” “哦!”“哎”陶先生長嘆一口氣,說道:“雖然在這深山野林中生活,城市,我也想去呀!”
“禎兒——醒醒”我掙開眼睛,原來是一場夢,不過陶先生說的話,我會銘記在心,并且運用到實際生活中。
名家寫陶淵明的散文篇3:平生最慕陶淵明
平生慕陶令,五柳品自馨。
神浮遍市井,氣定皆山林。
欲學鯤鵬志,怎奈斥鷃心。
非為無益事,何遣有涯身?
陶淵明,名潛,字元亮,號五柳先生,晉朝最偉大的詩人。說到他最著名、最廣為人傳詠的莫過于那句:“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了。陶公眼見世俗是非混淆,便從此無意混跡于市井,毅然辭官歸隱。在南山下,東籬旁,菊叢中,陶公忘卻了煩惱,忘卻了名利,忘卻了塵世。沒有了寤寐思服,也就沒有了輾轉反側,自然過得是優哉游哉。他在山林之間找到了真趣,找到了自我,找到了大自在。
陶淵明是高人。如果不是高人,怎能寫出似“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這樣意味深長,耐人尋味的千古佳句呢?陶淵明是逸人。如果不是逸人,怎能脫離世俗,安于貧寒,用心體會山水之樂,并且感受的是如此之深之切呢?陶淵明是神人。如果不是神人,怎能像神仙一般的魂游太清,常作逍遙之游,而又絲毫不被塵世俗物所牽絆呢?
他就是這樣一位“高人”、“逸人”、“神人”。
杜甫詩云:“千秋萬歲名,寂寞身后事。”陶淵明的確有了“千秋萬歲名”,但他的身后事卻并不寂寞。只因他是陶淵明,只因他是一位避世的賢者,只因他用如櫞大筆向黑暗的社會做了最堅決的斗爭,只因他留給后人太多的傳奇經歷。對他的評說,或褒或貶,或贊成或反對,千百年來爭論從未停止過……
我常說,人生而乃方石一塊,棱是棱角是角。有的人選擇把自己放入河流中,經過了水的不斷沖擊,他的棱角被日漸磨平,變得無比圓滑;有的人選擇一直在岸上待著,雖說經年風吹日曬,他卻仍舊棱角分明。很明顯,應將陶淵明歸入后者。
其實,我對陶公亦是有一個逐步認識、理解、向往的過程的。原來我對陶公所持避世之態度,是否定的,是批判的,是難以理解的。我對男子漢大丈夫的理解和大多數人一樣,就是要頂天立地,以天下興亡為己任。簡言之,就是要“出世”。而絕非像陶老夫子一樣,躲在深山老林,不食人間煙火,裝成個聾子,啞巴,瞎子。去“避世”。后來,我才真正意識到:陶公乃大智慧也!在剛走出家門,接觸到親人以外的人和世界的時候,我總是想著改變,要把一切改變成我心中的理想狀態,把自己當做是耶穌式的救世主。漸漸的,我發現,這個世界自有這個世界的法則,不是一人之力就能夠改變的。而我更不是什么耶穌,充其量是“一粟”而已,是那滄海里小的難以再小的一粒粟,能激起什么大的波瀾來呢?置身于無邊的天地間,微末的我,該怎樣放言?放言,往往如泥牛入海般了無消息,甚至會招致嘲笑,怨恨;不放言,就表示順從,有時就要說違心話,辦違心事,自己良心會受到譴責。所以經常會感到進退兩難,令我不知所措。現實和理想,生存和自我,仿佛生來即為天敵,根本冰炭難以同爐,要是有它就必定沒它。這還是在現今這樣一個相當文明、發達、文明、自有的時代,而今尚且如此,更何況陶淵明是身處在一千多年以前的封建帝制的統治之下,其處世之艱難,可想而知。我忽然與陶老夫子竟有些同病相憐,惺惺相惜之感。我頓時覺得陶公不是真心想成“聾啞瞎”,而是不與絕大多數叫板,采用隱蔽戰線,看似無為,實則無為而無不為。陶淵明非但不瞎,他還是個千里眼;非但不聾,他還是個順風耳;非但不啞,他還是個歌唱家。他用最尖銳的目光,看透了壓迫者的本質;他用最靈敏的聽覺,聽到了勞苦大眾的心聲;他用最嘹亮的歌聲,贊美了勞動人民的質樸。他用最華美而又無比辛辣的語言,鞭撻了暗無天日的封建統治!
之所以陶淵明顯得十分另類,是因為他始終保持著“方石”的本色。這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他的隱居,其實就是像我所說的“在岸上”的一種生活,是在有意保持自我。是不是單純的明哲保身呢?絕對不是!假使說陶淵明真的要保身的話,又何來那一道道檄文一樣的詩作跟文章呢?不過,保持“棱角”,不是講非得歸園田居,一個人只要有良心,敢于說真心話,又何必計較身在山林還是市井呢?
人生,譬如登山,高山仰止,還未啟程,早已膽寒。假如,所看的只是眼前,所想的亦是眼前,也就忘記了前途的崎嶇,經過的艱險。反倒時時不同,處處新鮮,不知不覺,已達山巔。你若問:“什么是快樂?”我答:“隨遇而安。”反正,我這個人向來胸無大志,很少去跟某個人爭某件東西,奪某項名譽。我認為,有失才有得,有得必有失。跟別人搶這個搶那個,得到的是身外物,失去的是原有的快樂,得不償失。有時候在看動物因為食物而自相殘殺時,我們會說:“都是同類,如之何必?”說這話時,我們忘了人類自己。獸尚有人性,人卻是有獸性,有些人在名利之前的爭奪比禽獸奪食還要狠三分呢。話說回來,得到了金錢、名譽、地位,就真的快樂了嗎?那又有多少人坐著私家車,在鱗次櫛比的大廈間來回穿梭,心中念著的,卻依舊是騎著自行車,奔波在無邊的田野中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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