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故鄉的散文 名家描寫故鄉的散文
名家故鄉的散文篇1:故鄉
無論我如何的身心疲憊,傷痕累累,心中都有一個聲音,她在一如既往的呼喚我,那是我的家鄉。
無論我遠隔天涯海角,無論我遠離千年萬年,夢中總有一個身影,她在深情地擁抱我,那是我的爹娘。”
——題記
大槐樹村是位于陜北黃土高原的一個自然行政村。這里很窮,很偏遠。遠遠望去,只見一溜溜蜿蜒的溝溝峁峁,一道道連綿的川川坎坎,一把把飛揚的黃土和一撮子荒蕪的禿山。這里是生我養我的地方,這里是我久違的故鄉。
故鄉的黃土地
地處塞北黃土高原,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黃土成分,確切地說是黃沙,也有極少一部分紅膠泥。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故鄉的人們靠的就是這片黃土地。這里的人們對黃土有著一份特別的感情,用“黃土人”來形容故鄉的人們真是再形象不過了。他們每天每時每刻都與黃土作伴——在家里,他們居住的窯洞是在黃土坡上鑿的,火炕是黃土構造的,灶臺是用黃泥涂的,腳地是黃土的,農家小院是黃土的,連院子里的圍墻也有用黃土夯的。在外頭,種莊稼的土地是黃土成分。在地里干活的時候,腳下踩得是黃土,手里抓是黃土,臉上吹的是黃土,鼻孔里吸的也是黃土。困了就在黃土地里睡,餓了就在黃土地里找東西吃。似乎,他們的命里就是土命。
在故鄉人的眼里,黃土是干凈的、養人的。小孩子們愛在黃土地里玩耍、打滾、捏泥人。受了皮外傷,就用細細的黃土敷在傷口上,很快便可愈合。流鼻血了,就用細小的黃土塊塞住鼻孔,便可止血。過去,農村條件差,故鄉的人們上茅廁沒有手紙,就用黃土塊擦屁股。
這里的人們從頭到腳都滲透著黃土的氣息,他們是真真正正的黃土兒女。
土地是莊稼人的根。驚蟄一過,日頭慢慢地有了溫度。莊稼人期盼已久的春雨終于來了,勤勞的黃土兒女,家家戶戶都已著手修整農具,廣積農家肥,開始又一年的辛勤勞作。勤勞的黃土兒女,在這片土地上揮灑汗水,營務莊稼,收獲希望。
名家故鄉的散文篇2:故鄉的羅猛塘
每隔幾年,我都要帶著孩子們返回故鄉,一邊到墓前探望己離去的父母,一邊看看故鄉的新面貌。
當我踏上故鄉的土地,面對著村中一條條干凈的柏油路,面對著那海洋般的綠油油稻浪,面對著那田間飄撲而來的芬芳,我陶醉了……故鄉的空氣,是那樣的清新??墒牵谶@清新的空氣中,我仍然聞到挾著一股苦澀的味道,使我不覺得打了一個冷顫。我的故鄉,后面是一片綠色的山,前面是一口二十里長、猶如月牙形的羅猛塘,從村頭伸延到村尾。多年不見,故鄉一切都在變,變得越來越美麗。但是,曾經與我一起幸福地度過童年時代的羅猛塘,如今,我一看到她,一種混合著的甜美和辛酸、快樂與痛苦的感覺,立即流遍了全身。
六十年代,父親常常給我講起羅猛塘的美麗動人的傳說:很久以前,村里有位財主女兒叫阿秀,她悄悄地愛上了村里的一位窮秀才,財主知道后,將窮秀才痛打了一場。然后,把阿秀關在家中,不準她與窮秀才相會。盡管財主給女兒每餐送上來的都是山珍海味,可是,阿秀卻總是吃不下去。她在房中天天想念著窮秀才,日長夜久,阿秀的身體不但不好,反而一天天消瘦下去。七月初七,財主放了阿秀。這天晚上,阿秀約窮秀才偷偷地來到羅猛塘邊相會,他們在一起訴說別情。然后,就一起投入羅猛塘自盡了。死后,財主不愿意女兒和窮秀才在一起,把阿秀埋在南岸,窮秀才埋在北岸。過不久,他們倆變成兩棵香蕉樹,每逢七月初七夜,窮秀才都要劃著香蕉樹過南岸去與阿秀相會……
故事是動人的,然而,羅猛塘也像這個美麗動人的故事一樣,讓人喜歡。蔚藍的羅猛塘水,每年農歷五月初五,村里小孩都要拿著鴨蛋到塘里“洗龍水”。八月中秋,全村男女老少都要提著魚筐到塘里抓魚去。有一次,我與爸爸抓到一條幾斤重的大鯉魚,回家后,媽媽將大鯉魚和咸菜煮了一鍋,噴香香的,全家高高興興地吃了一場。更有趣的是,我小時候喜歡釣魚,每天下午放學回家,我就拿起釣魚竿往羅猛塘釣魚去。那時,羅猛塘里的魚很多,每次釣魚我都不會空手而歸,多則二、三斤,少則一斤。夜幕降臨,我提著一串鯉魚回家時,爸爸一見此情景,他就會哈哈大笑地說:“有出息”。
羅猛塘更使鄉親們喜愛的是,每當稻田間里干旱時,她的水就化作瀑布流向田間。她成了鄉親們生命的源泉,時刻滋潤著故鄉的土地,滋潤著故鄉的人。當我呼吸著從羅猛塘中吹來的沁人心脾的新鮮空氣時,我的心與這微風里悠悠忽忽的魚米之香,與這清醇沁腑的清泉,漸漸地融化在一起,是那樣的和諧。我知道,我的成長是離不開故鄉羅猛塘的水養育。正因為這樣,盡管我在離故鄉遙遠的異鄉,每當我遇到困難時,就想起她,此時,她就以那慈祥母親的溫暖愛撫我,使我鼓起戰勝困難的信心;當我快樂時,她就以母親的古樸和恬靜來安慰我。所以,我在遙遠的異鄉,每時每刻都懷著感激之情,如癡如醉地回憶著,當年那令人神往的羅猛塘……
羅猛塘四季常青,景色宜人。特別是每當夏天來了,塘里就蕩起一層層的漣漪,猶如一條白色的飄帶,蜿蜒于一片片輕輕搖曳的蘆葦林和連綿起伏的稻穗之中。傍晚,如果你漫步來到塘畔,那不計其數的魚兒,從水中躍起來搶食,那聲音猶如遠處傳來的二十萬響的鞭炮聲。魚塘中那年輕的男女青年,正搖著用香蕉樹做的小劃船,一邊哼著家鄉的歌謠,一邊圍著“塘寬”的稻穗放過夜魚網。明早收網時,一條條活生生的魚掛在網上。此刻,年輕人的心簡直像藍天里的燕子一樣幸福快活,他們贊美著家鄉的美,憧憬著家鄉的未來,陶醉于一片鄉情之中。
名家故鄉的散文篇3:何處是故鄉
家在江南,故鄉自有江南的韻味。
一千年前,故鄉的才子吟誦著“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的詩句時,那位才子應該是心意盎然的吧。故鄉雖不在江南的岸邊,卻也在江南了。
坐上歸鄉的火車,看著一排排倒退的綠樹,一片片綠綠的田野以及那恍若銀色飄帶的溪流,故鄉的綠意隨即在我的腦際縈繞:濃密的樹林掩映著清幽的池塘,靜謐的流水清洗著青綠的油草,綠色的山坡放養著悠閑的群牛。
當窗外的景色還來不及細細地品味的時候,就一晃而過了。不知道是因為火車的速度太快,還是因為思想的羽翼煥發著超能的力量。我微閉雙眼,四月芳菲、茂林修竹、草長鶯飛,一幅幅如夢幻般的畫面在我的眼前一閃一閃。山花的爛漫、綠樹的飄靈、天空的深邃、飛鳥的恬然,不一而足。
江南如此,故鄉亦當如斯。
風雨千年,煙籠寒水霧籠沙的縹緲,至今仍是人們所向往的勝境,只不過在這融融春意的江南,煙籠的不是寒水,而是暖水了。
沉悶的空中,裁綠的剪刀,翩翩起舞。優游的飛燕,時上時下,從容不迫,試圖擊散窒悶的氛圍。
煙雨蒙蒙,青山隱隱。清明過后,該是故鄉繁忙的時候了。圓圓的斗笠,白色的塑料外衣就經常在這細雨霏霏的時候出現。滿水的稻田,微波漣漣;綠嫩的秧苗,搖曳多姿;晶瑩的水珠,耀眼奪目;清澈的水面下,是一行行拖動的足跡。這是蒔秧的好時節,沒有太陽的暴曬,卻多了幾絲綠綠的涼意。寧靜之中,何其快哉!
有橋必有水,有水則多半有人了,于是小橋流水人家是實實在在的有了。至于枯藤和老樹,細細地搜索,還是能夠發現的。密樹林中,上百年的老木,皮膚斑駁、凹凹凸凸,像經歷了千年的滄桑;干枯的枝椏,若夕陽下的老人,眼神之中,神態安然,充滿著對家的深深眷戀。
故鄉也總不是那么的寂靜。幼小的孩童,時常的三三兩兩,打鬧嬉戲,雖是玩劣,卻也可愛。故爾經常可以看到霏霏細雨之中,孩子們光著腦袋,毫無顧忌地任性地閑游,全身稠濕而回,最終也免不了母親的幾句責罵,但結果總是不了了之。
沖破窒悶的飛燕,也常常潤潤它清脆的喉嚨。細水池旁,濕泥路邊,它們揮舞雙翅,左瞧右盼,細細地琢磨著筑巢的材料,難怪乎前人有“誰家新燕啄春泥”的詩句了。
空曠的田野,也不時有急促的吆喝、連續不斷的耕具拖水之聲飄于耳際,耕田的農夫,揮動的鞭影,久久地揮之不去。不過,現在的故鄉,拖拉機的聲音應該是田野的主調了。
想入非非,思想也飛飛了,飛到了不久即將見到的故鄉。
想起了不知道誰說的一句話:“游離的靈魂需要擁有一個信仰,才不會使它飄忽不定。”也許,故鄉就是它的堅定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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