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重于情緒的唯美散文
偏重于情緒的唯美散文篇1:溫暖的念想
趁著休息,老公陪我再次回到了父親曾經住過的房子。謹慎的地將鑰匙塞進鎖孔里,推開熟悉的防盜門,一幕幕場景歷歷在目。家具與物件都用床單蓋著,包括廚房和衛生間都被白紙遮掩著。一切這樣干干凈凈地存在于世間,新的床單和白紙會為它們擋住人間所有的塵沙。拉開窗簾打開窗,一縷縷陽光映射進來,許是長時間沒有開窗的緣由,一縷耀眼的白光猛然間灼痛了我的眼和我的心。走進這曾經給我們帶來無數快樂和幸福的房間,我不想靜靜地什么都不做。于是將那些蓋物件的床單放進洗衣機里清洗,然后在太陽下曬干,把茶幾上父親看過的報刊和書籍放在窗臺上晾曬。把他曾經睡過的床鋪掃一掃,父親生前很愛干凈整潔。從父親離開的這些日子里,客廳里的音樂時鐘一直在走著。以前,每一次我去看他,父親總是坐在沙發上臉上浮現著微笑看著我。然后不經意的看看時鐘。然而,這回不見了他的微笑。隨著父親離去,窗臺上的花也隨著父親的靈魂而去了。如今,花盆還在,只是盆中早已無花,盆內竟是些干裂的泥土,老公把它們都搬到了地下室。父親喜歡聽戲曲,那個CD機是他的心愛之物,我擦拭著上面的塵土,仿佛看見父親坐在沙發上專注聽著那些反復聽過無數遍的曲目。尤其是湖北楚劇,我們都聽不懂,他便會給我講解里面的涵義。這間一百平米的房間留下了關于父親太多的記憶。自父親走后,有人勸我把房子租出去,我沒有這樣做。
自從06年為父親買下這套房子,裝修完后,就讓父親住了進來,因為曾經的老屋有關于母親太多的記憶,我想讓父親走出那令他痛心而熟悉的地方。有人說,一座城讓你如此留戀是因為那里有你的愛人,那么這間父親曾經住過的房間,是一座心的城堡,總是讓你牽掛和期盼。又是誰說過,有些事情是用心去記憶,然而思念呢,那一定是儲藏在心靈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我常想歲月無情,時光易逝,許多記憶從這間屋子的縫隙間里流出,卻帶不走我的思念。我記得,留存在屋里的每一個溫暖片段,記得父親的語重心長的囑咐和叮嚀,記得這間屋里不該遺忘的所有,這里是我靈魂的棲息地,是我幸福的守望。我知道無論我們相距多遠,我也永遠走不出父親關切的目光。在我的記憶里,這間房屋是父親在人間不死的肉身。是我們幸福的印記,是我們永恒的愛的紀念。
偏重于情緒的唯美散文篇2:漆黑夜.跟我走吧
我站在窗前,你游離在窗外,一塊玻璃的距離,我卻怎么也觸摸不到你。——-題記
我拿起筆,索性涂黑整個天空,卻著墨不了彩虹的七彩。一份獨屬的心境,一份獨有的情懷,一份獨屬的幸福和快樂。幸福把我拽的好遠遠的地方去生存,我甚至感受不到它的一點氣息,拿出計劃書讓我發現上面沒有你的名字,讓我知道原來我關心的永遠只有自己。
我從未去了解你想要的是什么。我想給你很多,但我又問自己:我要給你的,是你所需要的嗎?你會接受嗎?是啊,除了愛、除了思念、除了關心、體貼和祝福。。。我好象沒什么好給你了,所以,我很慚愧!
我想就讓我們晚一點在一起,不需要晚多久,就要再過那么幾年,那時我們都有了穩定的收入,靠譜的工作,一切都將步入正軌,我已不再是現在的毛頭小伙,而是成熟男人,你也不再是浮沉漂浮的女生,而是追求安穩生活的女人。
那時我可以帶著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可以讓你聞到你喜歡的花的味道。可以讓你每天都陪在我的身邊,感受有我的溫暖。
那時我可以帶你走過喧囂人群,穿越繁華寂寞。清晨,在陽光中醒來。午后讀一本書,音樂悠揚,光陰美妙。黃昏的暮色中,等你歸來。或有月色,漫步而行,歲月靜好。若干年以后,世界之外,你有氣息如虹;天涯海角,我只幽冥恬靜。你未老,我尚年少。
忘了從什么時候,一些曾經聯系的人即使Q亮著頭像也不跟你說話;忘了從什么時候,我們開始不去話聊只通過狀態更新了解對方;忘了從什么時候,即使看到想念的人上線,卻不愿說話;忘了從什么時候,半夜睡不著依然擺弄手機去填補那份空虛。當我們習慣隱身,當我們習慣沉默,原來是為了躲避失望。
春去秋來,點點嫣紅凋謝了片片綠葉的紛繁,葉落歸根,花遺忘了葉。
雨過天晴,煦煦暖陽斑駁了瀝瀝荏苒的銀幕,雨散云收,天遺忘了雨。
苦盡甘來,暖暖柔情融化了澀澀酸楚的迷黯,苦遏沒隱,甘遺忘了苦。
我似點點繁星,繾綣在你的萬丈蒼穹。浩渺無際的夜空,渲染了往事如風。晝夜交替的時刻來臨,光明正逐漸吞噬著我的身體,強忍著噬骨之痛,我化作一顆流星。
稍縱即逝的瞬間,我痛的哭了。點點晶瑩伴著流星隕落,天,一片寧靜,穹遺忘了繁星,你遺忘了我。
你可知道,這噬骨的痛到底有多痛?你可知道,冰封相思的記憶到底有多難?天,還是很安靜。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不知道天亮了以后,天還能記起星星的容貌嗎?
微涼的深夜,埋下所有的文字,照片,信件。硬梆梆的泥土陷進指甲縫,有些疼痛。親手一把一把地用土把這些記憶掩埋。淚水穿過空氣,滴在上面。終于,泣不成聲。過去呵過去,我拿什么來祭奠你?
偏重于情緒的唯美散文篇3:月牙巷,深深幽幽
豫章城內,許多小巷名叫得很通俗好聽。月牙巷便是其一。形似初月彎彎窄窄,深深幽幽。由于居住的人太多,屋挨屋顯得擁擠。不過,雖說巷小人密,鄰里間卻也和睦。在窄小的巷道碰面,微笑,寒暄,問候,親親熱熱。
但也有例外,我就與鄰居的她沒有過對話。
她家住我家對面,門斜對著門,卻絕少往來。上班下班,我總見她騎一輛半新的自行車,后座載個五六歲的女孩,每每行色匆匆。有時在窄窄的巷道相遇,也最多相互點下頭算是招呼。淡淡悠悠的日子中,我們似乎從不相識又似曾相識。
春季的一天,傾盆大雨整整下了一個晚上,我祖父留下的這幢老房子,幾乎要頂不住碩大雨珠的襲擊。早上一醒來,只見靠窗邊的幾處開始滴滴嗒嗒漏雨,我趕忙找來盆接水,無意從窗口往外望去,朦朦的晨雨中,只見她蹲著身子,用小鏟使勁在靠我家窗下的陰溝里掏什么。旁邊給她打傘的,竟是她那只有五六歲的小女兒。
以為她是掉東西在溝里,仔細看了看,才明白原來是陰溝被阻塞了。從溝里汩汩往外冒的臟水,汪汪一片積在巷道。她家門口地勢低,黑乎乎的臟水,已越過她家的門檻往屋里漫去。
她不停地從溝里掏出一些雨泥,全身已濕透。打傘的小女孩也快要撐不住,水卻仍在漲。這時,我猛然記起,昨天下午我家買煤,請朋友用三輪車拖到家時,一些廢磚礙著不好停車卸煤,于是我順腳將那些廢磚全踢到陰溝里,沒去想會阻塞了溝。
一種負疚感的驅使,我開門沖入雨中,用手在陰溝掏出那些磚塊,漫漲的臟水才嘩嘩流退。直身看她,正牽著小女兒濕淋淋往家走去。至門口狠狠回望了一眼傻呆呆站在雨中的我,把門關上,從那重重的碰門聲中,我聽出了她的不滿。
可注定我們兩家非要有麻煩不可。有天傍晚,我下班回到家正在做飯。突然,一陣咚咚的敲門聲,我急急開了門,只見她慍怒地站在門口,乍一看開門的我,猛驚一下后退幾步,兩眼驚恐地盯著我的右手。我不知所措,低頭看自己的手,才發現自己急急從廚房出來開門,切菜刀拿在手上忘了放下。
也不知道我手握菜刀的模樣有多兇狠?雙方愣愣對視片刻,我努力堆起笑問她有什么事,她這才開口,聲音輕細細,“你家小孩打碎我家的窗玻璃了。”
我回頭看看坐在飯桌旁裝模作樣做功課的小表弟,還沒反應過來說句道歉的話,她已經轉身走了。
氣沖沖盤問表弟,才知小家伙放學后在巷道踢球,報銷了她家窗上兩塊玻璃。我真想狠狠揍小表弟一頓,要他以后少惹事。
飯也沒心思做,姨夫一家去廣東打工,表弟留守我家,只好我充當家長向她去賠不是,也順便量了她家的窗架尺寸,上街買了兩塊玻璃,笨手笨腳替她家把窗玻璃安裝好。
這才聽人說,她在監獄里工作,專門管女犯。
小小的月牙巷,窄窄的巷道,門對門的鄰居不可能不碰面。淡淡悠悠的歲月,許多日子過去了,我與她硬是沒有交談過。我害怕她那慍怒的目光,她大概也忘不了我手握菜刀兇兇的模樣。
直到有一天,她要搬遷新居了。方才知道鄰居們都舍不得她搬走,都說,這女人很賢惠,脾氣兒好,心地善良。她愛人在北方邊境的部隊上,她婆婆重病纏身而長年住院。她要服侍婆婆,照看女兒,工作還做得非常出色,鄰里間人緣極好。
原來是這樣。窄小、密集的空間竟深藏如許隔膜。我的粗心,表弟的莽撞,真不知給她定格下如何的印象,也許再也無法改變。
月牙巷,越發的細長、幽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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