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林清玄的散文集(2)
但是,我的朋友卻有一個浪漫感性的說法,他說:“娃魚是在回故鄉,所以畦魚也可以說是歸魚。”
蛙魚是在河流的水源地出生,在它成長的過程中不斷地游向大海,雖然在海中也能自由地生活,在最后一季總要奮力地游回故鄉,在淡水產卵,乃至死亡。初生的娃魚在河中并沒有充足的食物,因此初生時是以父母親的尸體為食物而長大的。
朋友說:“可惜你不是秋天來溫哥華,否則就可以看到那壯麗的場面。”
我雖然看不見那壯麗的場面,光憑想像也仿佛親臨了。
不只是魚吧!凡是世間的有情,都不免對故鄉有一種復雜的情感,在某一個時空呼喚著眾生的“歸去”,只是很少眾生像蛙魚選擇了那么壯烈、無悔、絕美的方式。
我們在娃魚那回鄉的河流中,多少都可以照見自己的面影吧!
關于林清玄的散文篇5:吉祥鳥
到加拿大溫哥華,走出溫哥華機場,看到機場的停車場有許多烏鴉,甚至停在車頂上,見到人也不怕生,鴉鴉地叫,繞在人的身邊飛。
來接飛機的朋友看我露出訝異的神情,笑著說:“加拿大的烏鴉最多了,加拿大人把烏鴉當成吉祥的鳥。”
“為什么呢?”
“因為烏鴉很聰明,很討人喜歡,聲音也很好聽,又能維持生態的平衡,烏鴉也是極少數會反哺的鳥。”
我看著已經歸化加拿大籍的朋友,真是難以想像,在他們的眼中烏鴉就好像我們眼中的喜鵲一樣。
在中國人眼中是兇鳥的烏鴉,在加拿大人眼中卻是吉祥鳥,可見這個世界上事物的價值是因人而異的,如果改變了我們的偏見,事物的價值就改變了。
就像我在加拿大的那些日子,幾乎天天部看到烏鴉,愈看愈發現烏鴉很好看,聲音也很好聽,飛起來也很優美,一副吉祥的樣子,好像穿黑禮服的紳士。
對呀!那象征兇事的、不吉祥的是我們的心,與烏鴉有什么相于呢?
關于林清玄的散文篇6:放生的麻雀
我和朋友在林間散步,看到林間地上散落一些麻雀的尸體,我感到有些不解,朋友說:“是放生的人放出來的麻雀,而且是今天早上才放的。”
“何以知道是今天早上放的呢?”
朋友說:“因為放生的人都是清晨放生,這些麻雀的身體都還未完全僵硬呢!”
有些麻雀在溫暖的屋子住久了,清晨放到林間,立刻就凍僵了;有些麻雀關在籠子里,早就忘記怎么飛翔了;有些是失去想飛的心了。朋友述說著。
我們都為放生者的無知而悲哀,也為放生者為了自己的功德,無視鳥雀的死活而感到痛心。
在穿過林間的時候,我覺得麻雀的死亡給我一些啟示,我們雖然在塵網中生活,但永遠不要失去想飛的心,不要忘記飛翔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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