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的詩詞賞析
垂手亂翻雕玉佩,招腰爭舞郁金裙。
石家蠟燭何曾剪,荀令香爐可待熏。
我是夢中傳彩筆,欲書花葉寄朝云。
《牡丹》是唐代詩人李商隱創作的一首七律。此詩借詠牡丹抒發詩人對意中人的愛慕、相思之情,借絕色艷姝來比擬,以花寫人,并暗示意念中的情人如花似玉。首聯結合典故描繪了一幅單株牡丹的特寫圖,頷聯展示牡丹隨風搖曳時的綽約豐姿,頸聯具體地描寫了牡丹的色香,尾聯反用夢中傳彩筆之典表明詩人心搖神蕩的興奮激動之情。全詩構思巧妙,借物比人,又以人擬物,明寫牡丹,暗頌佳人,一實一虛,別具一格。
牡丹花的詩詞賞析精選篇2
朝代:元朝|作者:張鳴善
洛陽花,梁園月,好花須買,皓月須賒。
花倚欄干看爛熳開,月曾把酒問團圓夜。
月有盈虧花有開謝,想人生最苦離別。
花謝了三春近也,月缺了中秋到也,人去了何日來也?
《普天樂·詠世》即《中呂·普天樂·詠世》,元朝散曲家張鳴善的小令代表作之一。
這首小令題為“詠世”,內容上圍繞“想人生最苦離別”,看似寫離愁,實際上也表達了張鳴善的人生態度,抒發了人生感慨。
小令整體結構精致,文字新巧,且含哲理意味,耐人咀嚼。
牡丹花的詩詞賞析精選篇3
朝代:唐朝|作者:魚玄機
臨風興嘆落花頻,芳意潛消又一春。
應為價高人不問,卻緣香甚蝶難親。
紅英只稱生宮里,翠葉那堪染路塵。
及至移根上林苑,王孫方恨買無因。
《賣殘牡丹》是唐代女詩人魚玄機創作的詠物詩。此詩表面是詠牡丹花,實則是以殘牡丹自況,以物喻人,寄托著女詩人的身世之感,表現了詩人因清高不被賞識,因才高不被接納的處境,道出了詩人衰微不幸的遭際和孤傲清潔的品格。全詩風格清婉,寄托深遠。
牡丹花的詩詞賞析精選篇4
詞牌名:昭君怨|朝代:宋朝|作者:劉克莊
曾看洛陽舊譜,只許姚黃獨步。若比廣陵花,太虧他。
舊日王侯園圃,今日荊榛狐兔。君莫說中州,怕花愁。
《昭君怨·牡丹》是南宋詞人劉克莊所作的一首詞。詞人先贊美洛陽的牡丹,再嘆息洛陽園圃的荒蕪,最后對洛陽所在的中原淪陷地區寄予了深沉的愁思。詞人通過惜花抒發了憂國之慨,黍離之悲,以及報國無門的憤恨。全詞文字精練,含義豐富,情篤意摯。
牡丹花的詩詞賞析精選篇5
朝代:唐朝|作者:劉禹錫
偶然相遇人間世,合在增城阿姥家。
有此傾城好顏色,天教晚發賽諸花。
唐敬宗寶歷二年(826年)劉禹錫奉調回洛陽,任職于東都尚書省,開成元年(836年),改任太子賓客、秘書監分司東都的閑職,直至晚年。在洛陽,劉禹錫常與朋友白居易、裴度、韋莊等交游賦詩,唱和對吟,生活閑適。開成二年(837年)五月辛未,適逢牛僧孺為東都留守,在洛陽南郭建造別墅,并把任淮南時的嘉木怪石,置之階廷,庭中種植大量牡丹,彼時,牛僧孺常邀詩人白居易、劉禹錫等于庭中吟詩唱和賞牡丹。此詩即為劉禹錫此時所作。
劉禹錫寫過的三首詩,均很有特色。五絕《渾侍中宅牡丹》,用白描手法,激賞、盛贊了渾家牡丹花的碩大和繁多。此詩還有一定史料價值,說明在劉禹錫所生活的中唐前期,牡丹的栽培技術已達到很高的水平了。七絕《賞牡丹》,用對比和抑彼揚此的藝術手法,肯定了牡丹“真國色”的花界地位,真實地寫出了當年牡丹花盛開能引起京城轟動的“轟動效應”。七絕《思黯南墅賞牡丹》,則運用典故,寫牡丹花艷壓群芳的美麗。
百花之中,雍容華艷的牡丹素有國色天香之名。全詩詩人以虛寫稱妙,此詩首二句敘寫詩人偶遇牡丹之喜,
牡丹 末二句嘆賞其色澤之佳。“偶然相遇人間世,合在增城阿姥家。”,首句點明在牛僧孺南墅中,偶然的機會,初次見到牡丹花,就如同遇到生命中“貴人”似的,無意之中技露出牡丹花在詩人心目中的崇高境界,在詩人看來,牡丹是日月精華的結晶,應栽天上,今日人間相逢,純屬“偶然”,所以一見到牛宅中牡丹,就作驚人語。首句破空雨入,詩人恍惚浸入仙境,跟前擬有靈光浮動。此句通過對牡丹花身價的高度估量,暗襯主人之高雅脫俗,一筆雙,可見作者對牡丹花的重視及喜愛。后一句即用西王母昆侖山增城之典,巧妙地描寫出了牡丹重瓣,花瓣層層疊疊的形態。
第三句由初見牡丹時的萼然驚嘆轉入對花容花貌的由衷禮贊,牡丹之貌,詩人美其名日“傾城”,這“傾城”二字,殊非過譽。唐代人對牡丹花的迷戀鐘愛,確實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兩京是牡丹薈萃之地,每當四、五月份牡丹盛開時。整個帝京為之哄動。白居易有“花開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欲狂”之詩,劉禹錫也有“花開時節動京城”之句描述當時賞花的空前盛況。詩人在此,沒有用工筆精敷細繪牡丹形象,而是以傾城之舉來側面烘托傾城之色,筆法空靈,較之于工筆重彩勾勒更具無窮魅力。
最后,詩人以“天教晚發賽諸花”一句再評花之品性。重在‘晚”與“賽”兩字上做文章。牡丹晚發,開于暮春。湯顯祖《牡丹亭》中的女主人公杜麗娘在“游園驚夢”一折中唱道:“牡丹雖好,她春歸怎占得先!”既是嘆亦是贊。牡丹俏不爭春,天教晚發而集眾芳之長。當然我們也可由此而尋繹一下詩人彼時心境,也許還包涵著大器晚成或對晚景贊美之昧外之旨。至于“賽諸花”之賽字,亦頗可玩味,既云“賽”,必有賽之對象和意義。在此我們不妨引一下劉禹錫的另一首《賞牡丹》詩。詩云:“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凈少情。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此四句可為“賽諸花”三字詮解。詩人之于牡丹的一片愛心,是與對女性美理想化身的追求以及對陰柔之美的生命體驗發生契合的,他對牡丹的美感經驗,是在與芍藥、荷花諸花品賞比較的基礎上形成的。芍藥因妖艷而無標格,荷花太潔凈而缺少風情,只有牡丹花婀娜而不失端莊,顧盼之間百媚俱生。此種美,才是詩人最心醉的,也是牡丹之所以令群芳失色、獨占鰲頭的緣由所在。從這個意義上講,牡丹被譽為天姿國色,當之無愧。
第一個把花與女性相比的天才,無疑創造了人類審美歷程上的偉大飛躍。盡管劉禹錫這首牡丹詩還是將花擬人,但已不是簡單地重復,而是對此作了更高層次的審美觀照。他將對牡丹的花容、花性的欣賞和感受,升華到對女性柔美個性形象的精神把握,即形、神、情三者并舉,愛得有個性,有情睞,包涵了更廣更深的美學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