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詞鑒賞朱淑真著名
問蒼天,人在何方?
恨王孫,一直去了;
詈冤家,言去難留。
悔當初,吾錯失口,
有上交無下交。
皂白何須問?
分開不用刀,
從今莫把仇人靠,
千種相思一撇銷。
該詩自從南宋女詞人朱淑貞創作之后流傳至今,經過多年的流傳,有部分人已把它作為元宵節的燈謎。(猜燈謎同時聽故事,也能增添氣氛色彩吧。) 詞人丈夫是個小官僚,經常吃喝嫖賭,權錢至上。朱淑貞氣不過,寫下這首詞,與丈夫分開了,不知所終,令人嘆息。
古詩詞鑒賞朱淑真著名篇2
詞牌名:清平樂|朝代:宋朝|作者:朱淑真
風光緊急,三月俄三十。擬欲留連計無及,綠野煙愁露泣。
倩誰寄語春宵?城頭畫鼓輕敲。繾綣臨歧囑付,來年早到梅梢。
唐賈島《三月晦贈劉評事》詩云:“三月正當三十日,風光別我苦吟身。共君今夜不須睡,未到曉鐘猶是春。”命意新奇,女詞人朱淑真因其意而用之于詞,構思更奇。
詞的起句便奇突。風光通常只能用秀麗、迷人寫來形容,與“緊急”搭配很是奇特。留春之意已引而未發。緊補一句“三月俄三十”,此意則躍然紙上。這兩句屬于倒置,比賈詩從月日說起,尤覺用筆跳脫。
一般寫春暮,止到三月,點出“三十(日)”,更見暮春之“暮”。日子寫得如此具體,讀來卻不板滯,蓋一句之中,已具加倍之法。而用一“俄”字渲染緊急氣氛,比賈句用“正當”二字,更有生氣。在三月三十日這個臨界的日子里,春天就要消逝了。“擬欲留連計無及”,一方面把春天設想為遠行者,另一方面又儼有送行者在焉,“擬欲留連”者究竟是誰?似是作者自謂,觀下句則又似是“綠野”了。暮春時節,紅瘦綠肥,樹木含煙,花草滴露,都似為無計留春而感傷呢。寫景的同時,又把自然景物人格化了。上兩句與下兩句,一催一留,大有“方留戀處,蘭舟催發”的意趣,而先寫緊催,后寫苦留,尤覺詞情疊宕。
上片已構成一個“送別”的局面。催的催得“緊急”,留的“留連無計”,只好抓緊時機作臨別贈言罷。
故過片即云“倩誰寄語春宵”。上片寫惜春卻未露一個“春”字,此處以“春宵”出之,乃是因為這才是春光的最后一霎,點睛點得恰是地方。春宵漸行漸遠,需要一個稱職的使者追及傳語的。“倩誰”?——“城關畫鼓輕敲”,此句似寫春宵這境,同時也就是一個使者在自告奮勇。讀來饒有意味,隱含比興手法。唐宋時城樓定時擊鼓,為城坊門啟閉之節,日擊二次:五更三籌擊后,聽人行。晝漏盡擊后,禁人行。叫做“咚咚鼓”。鼓聲為時光之友伴,請它傳語甚妙。“敲”上著一“輕”字,便帶有微妙的感情色彩,恰是“繾綣”軟語的態度。“臨歧”二字把“送別”的構思表現得更加明顯。最末一句即“臨歧囑咐”的“繾綣”的情話:“來年早到梅梢。”不道眼前惜別之情,而說來年請早,言輕意重,耐人尋味。“早到梅梢”尤為妙筆生花之語。蓋百花迎春,以凌寒獨放的梅花為最早,謂“早到梅梢”,似嫌梅花開的還不夠早,盼歸急切,更見惜春感情的強烈。把春回的概念,具象化為早梅之開放,又創出極美的詩歌意象,使全詞意境大大生色。整個下片和賈島詩相比,實在是別開生面,更有異彩。
賈島詩只是詩人自己寄語朋友,明表惜春之意。而此詞卻通篇不見有人,全用比興手法創造了一個神話般的送別場面:時間是三月三十日,行者是春天,送行愁泣是“綠野”,催發者為“風光”,寄語之信使為“畫鼓”,……儼然是大自然導演的一出戲劇。而作者本人惜春之意,即充溢于字里行間,讀之尤覺妙趣橫生。
古詩詞鑒賞朱淑真著名篇3
詞牌名:江城子|朝代:宋朝|作者:朱淑真
斜風細雨作春寒,對尊前,憶前歡。曾把梨花,寂寞淚闌干。芳草斷煙南浦路,和別淚,看青山。
昨宵結得夢夤緣,水云間,悄無言。爭奈醒來,愁恨又依然。展轉衾裯空懊惱,天易見,見伊難。
《江城子·賞春》是南宋女詩人朱淑真所作的一首詞。這首詞從春景凄寒起筆,轉入“憶前歡”時卻反接以閨中的寂寞和送別的感傷;過片以后折入夢境的回顧和思索,最后回到現實,以痛絕之語作結,由此顯出沉郁頓挫的風致。
古詩詞鑒賞朱淑真著名篇4
詞牌名:鵲橋仙|朝代:宋朝|作者:朱淑真
巧云妝晚,西風罷暑,小雨翻空月墜。牽牛織女幾經秋,尚多少、離腸恨淚。
微涼入袂,幽歡生座,天上人間滿意。何如暮暮與朝朝,更改卻、年年歲歲。
兩千多年來,牛郎織女的故事,不知感動過多少中國人的心靈。在吟詠牛郎織女的佳作中,范成大的這首《鵲橋仙》別具匠心是一首有特殊意義的佳作。
“雙星良夜,耕慵織懶,應被群仙相妒。”起筆三句點明七夕,并以側筆渲染。“織女七夕當渡河,使鵲為橋”(《歲華紀麗》卷三“七夕”引《風俗通》),與牛郎相會,故又稱雙星節。此時銀河兩岸,牛郎已無心耕種,織女亦無心紡績,就連天上的眾仙女也忌妒了。起筆透過對主角與配角心情之描寫,烘托出一年一度的七夕氛圍,扣人心弦。下韻三句,承群仙之相妒寫出,筆墨從牛女宕開,筆意雋永。“娟娟月姊滿眉顰,更無奈、風姨吹雨。”形貌娟秀的嫦娥蹙緊了蛾眉,風姨竟然興風吹雨騷騷然(風姨為青年女性風神,見《博異》)。這些仙女,都妒忌著織女呢。織女一年才得一會,有何可妒?則嫦娥悔恨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可知,風姨之風流善妒亦可知,仙界女性之凡心難耐寂寞又可知,而牛郎織女愛情之難能可貴更可知。不僅如此。有眾仙女之妒這一喜劇式情節,雖然引出他們悲劇性愛情。詞情營造,匠心獨運。
“相逢草草,爭如休見,重攪別離心緒。”下片,將“柔情似水,佳期如夢”的相會情景一筆帶過,更不寫“忍顧鵲橋歸路”的淚別場面,而是一步到位著力刻畫牛郎織女的心態。七夕相會,匆匆而已,如此一面,怎能錯見!見了又只是重新撩亂萬千離愁別緒罷了。詞人運筆處處不凡,但其所寫,是將神話性質進一步人間化。顯然,只有深味人間別久之悲人,才能對牛郎織女心態,作如此同情之理解。“新歡不抵舊愁多,倒添了、新愁歸去。”結筆三句緊承上句意脈,再進一層刻畫。三百六十五個日日夜夜之別離,相逢僅只七夕之一刻,舊愁何其深重,新歡又何其深重,新歡又何其有限。不僅如此。舊愁未銷,反載了難以負荷的新恨歸去。年年歲歲,七夕似乎相同。可誰知道,歲歲年年,其情其實不同。在人們心目中,牛郎織女似乎總是“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而已。
然而從詞人心靈之體會,則牛郎織女的悲憤,乃是無限生長的,牛郎織女之悲劇,乃是一部生生不滅的悲劇,是一部亙古不改的悲劇。牛郎織女悲劇的這一深刻層面,這一可怕性質,終于在詞中告訴人們。顯然,詞中牛郎織女之悲劇,有其真實的人間生活依據,即恩愛夫妻被迫長期分居。此可斷言。“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為地?天也,你錯勘賢愚枉作天!哎,只落得兩淚漣漣。”(《竇娥冤》曲詞)
此詞在藝術造詣上很有特色。詞中托出牛郎織女愛情悲劇之生生不已,實為匪夷所思。以嫦娥風姨之相妒情節,反襯、凸出、深化牛郎織女之愛情悲劇,則是獨具匠心的。(現代黑色幽默庶幾近之)全詞辭無麗藻,語不驚人,正所謂絢爛于歸平淡。范成大之詩,如其著名的田園詩,頗具泥土氣息,從這里可以印證之。最后,應略說此詞在同一題材的宋詞發展中之特殊意義。宋詞描寫牛郎織女故事。多用《鵲橋仙》之詞牌,不失“唐詞多緣題”(《花庵詞選》)之古意。其中佼佼者,前有歐陽修,中有秦少游,后有范成大。歐詞主旨在“多應天意不教長”,秦詞主旨在“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成大此詞則旨在“新歡不抵舊愁多,倒添了、新愁歸去”。可見,歐詞所寫,本是人之常情。秦詞所寫,乃“破格之談”(《草堂詩馀雋》),是對歐詞的翻新、異化,亦可說是指出向上一路。而成大此詞則是對歐詞的復歸、深化。牛郎織女的愛情,縱然有不在朝暮之高致,但人心總是人心,無限漫長之別離,生生無已之悲劇,決非人心所能堪受,亦比高致來得更為廣大。故成大此詞,也是對秦詞的補充與發展。從揭橥悲劇深層的美學意義上說,還是是對秦詞之一計算。歐、秦、范三家《鵲橋仙》詞,呈現一否定之否定路向,顯示了宋代詞人對傳統對人生之深切體味,亦體現出宋代詞人藝術創造上不甘逐隨他人獨創精神,當稱作宋代詞史上富于啟示性之一佳話。
古詩詞鑒賞朱淑真5篇著名
古詩詞鑒賞朱淑真著名篇5
詞牌名:圈兒詞|朝代:宋朝|作者:朱淑真
相思欲寄無從寄,畫個圈兒替;話在圈兒外,心在圈兒里。
我密密加圈,你須密密知儂意:單圈兒是我,雙圈兒是你;整圈兒是團圓,破圈兒是別離。
還有那說不盡的相思,把一路圈兒圈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