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做夢后的散文
關于做夢后的散文篇1:夢醒
不經意間,想起了曾經忠愛的《機器貓》的結局——大雄夢醒了,沒有機器貓,沒有百寶袋,連好朋友靜香也只是幻象,他依然只是自己一個人,……
——題記
為什么故事總要有個結局?為什么結局總會給帶來無盡的悲傷?
是什么讓你我相遇于萬千人海中,又是什么讓你的身影輕許于時光深處,給了我一方溫暖而美麗的晴空,成為我生命中的幸福。
紅塵深處,你我相遇,相識,相知,相愛。 你陪我度過人生最美好的時光,生活有你便是幸福,煩躁的時候,你的聲音使我心如止水。 以為,你就是我的唯一,殊不知,故事的結局早已注定,你的離去,已成必然。
愛上你注定是一部憂傷的童話。多想能陪在你身邊,天冷的時候為你加一件衣服。陪你分享一切美好,分擔所有不幸,和你一起走過人生的風風雨雨。可是如此平凡的幸福卻成為一種奢望。
有時候,常會感到喘不過氣,生活中總會有各方面的壓力壓抑著我。最要好的朋友突然有一天消失了,于是,世界就只剩下我了。即使是最山盟海誓的愛情,也會有凋落的一天,沒有人可以做到相伴永遠,即使是影子,也會在黑暗中離我而去……
夢醒了,你也走了,我不該當你是新娘,這條路不是通往教堂的,怎會有未來可講?或許,你只是走累了,借我肩膀,僅僅是這樣吧?
關于做夢后的散文篇2:夢醒
第一次在夢里流淚,心突然好痛。仿若永恒的夢魘,終到疼痛讓人夢醒了。
腦海還是迷糊的,不斷的,好似醉人的囈語;亦還清晰記得那一句∶可惜,你的夢不是我的夢。
【此情,成舊愛】
夏日里,你那如映日蓮花的容顏未變,如徐徐微風般的笑顏未減;笑魘如春天蕩漾起的漣漪,沁人心脾的可人。
那年驚鴻的一撇,到如今,多年之后,物是人非事事休,無奈間思起一番過往的事,往事如風,陳年的記憶泛上了塵埃,迷離了雙眼,低吟寂靜。
如此,也終未再相見。
絢爛的夏花,你我卻是行影陌路間,漸行漸遠漸無聲,風蕭雨蕭兩朦朦;此路中長歌當哭,曲終人散,這般話凄涼。
道是煙花易冷,人心易變,亙古如此。
愛情如花,無可奈何總凋零;流水無情,自知冷暖。
鋒利的記憶扎的人心口作痛,夏日里,又何故清茶閑書,勸君更飲一杯酒!!
此去經年,未必良辰美景虛設,年華未盡,記憶里潛藏著一抹溫暖,余溫暗香,如此不凄涼!
【此情,不可待】
愛情如浪花,稍縱即逝,愛情如煙火,絢麗易冷,愛情如夏花,燦爛短暫,愛情如迷宮,錯綜復雜,愛情如夢境,瞬息萬變。
愛情如海角,如海枯,如誓言,美的不真實,美的太遙遠。
愛情就是我們永遠在一起,肩并肩,手牽手,唱情歌,說情話。
人總是貪心的,念念不忘那些從前,或者得不到,或者已失去;如此錯過了眼前的幸福。
心是投射幸福的鏡子,幸福不是表情,而是態度;青春的似錦年華里,你會陪伴我多久?
人來人往的過客,撒手離去亦或袖手旁觀;不離不棄的誓言,能維持這條相拌的路多久?
深知此情不可待、時間總把沒有承諾的等待消磨怠盡,只是,我仍是那般獨自停留在這個路口。
畫地為牢,或活在過去,或活在圈里,醉生夢死、隨波逐流般得過且過。
躲在一個真空的世界里,那怕一片死寂、卻能找到一絲安全和平靜。
此情不可待,也許你注定是我今生的遺憾,這個什么都不是的年代,這個什么都不確定的年代,我寧愿隱姓埋名,隔岸觀火,如此等待,等待。
關于做夢后的散文篇3:夢醒夜半
夜半更深的時候,經常會被自己的夢驚醒。
我討厭做夢,不單單因為夢會影響大腦休息,更因為自己在夢里因忘記作業而發愁,忘做作業對學生來說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昔日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不知莊周是怎樣一位偉大的人物,竟能達到“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的境界,物我兩忘,并非一個凡人所能為之。
但是我卻常常做夢,而且多半同作業、考試有關,古人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白天想得太多,以至于走火入魔。
不管夢是怎么來的,我都很討厭做夢,而且一旦從夢中醒來,就再也睡不著了。
睡不著,一個小時接一個小時地失眠,大腦異常興奮。老師說睡不著的時候就把白天的課回想一下……
今天晚上的月亮很暗,細細的下弦月,像一片柳葉,月亮旁邊那顆是金星,有著暗紅色的鮮艷光澤,是太陽系第二大行星。窗外的葉子嘩啦啦地響,有幾片落葉在作y=ax2+bx+c的拋物線運動,葉子落下是由于氣候轉冷,營養供應不足。學校池塘旁的樹陰掩隱下,有幾只麻雀在不安地啼叫,月光照耀下的后山中,傳來幾聲遼遠的門扉吱呀聲,“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上鋪的小兔子睡得迷糊了,輕輕翻了一下身,沉重的床又發出一陣低鳴:聲音是由于物體的振動產生的。夜晚的溫度很低,寒意順著每一個毛孔悄悄的爬進神經系統,在血管里肆意流淌:當反應物的總能量低于生成物的總能量時,反應中需要吸收熱量……
思緒像一只蝸牛在課本里一點一點地爬,長長的軌跡把一個個文字浸得模糊。夜是美麗的,它比晝更富有情趣與美感,也更有蘊涵。但是無奈,我不懂得欣賞。
大腦繼續運轉,夜晚漸漸變得明亮,思維慢慢變得模糊不清。夢被一點點淡忘,又被一點點記起。雪白的長方體房子里,排滿了淺棕色的桌椅,有許多模糊的人影,我僵硬地站著,望著眼前同樣模糊的臉孔,嘴角緩慢上翹,露出六顆整齊的上牙:“對不起,老師,我又忘了做作業。”
有人說,夢就是一輛空空的馬車,在一望無際的平原上飛馳,沒有思維也沒有行動,只有任由馬拉著車兒奔跑,有時候,車輪不小心被石頭伴了一下,一個趔趄,夢就醒了。
而我一直覺得,夢是在曠野上呼嘯的風,自由而輕盈,當它沒有任何方向的時候,只能四處亂竄,沒有固定的形狀,更沒有思維與行動。當有一天,風突然有了方向,開始向一個遙遠的目標前進時,夢就有了形狀,也有了重量。
然后,我就做起了那些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