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友情唯美散文
友情放在心上,是一曲甜蜜的旋律;好朋友記在心頭,是一份溫馨的美麗。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贊友情唯美散文,希望大家喜歡。
贊友情唯美散文篇1:友情
2009年1月20號(農歷臘月25)那天,我接到了家鄉同學打來的電話。電話里說:“明天,志元給二兒子娶媳婦看你來不來?”噢,高興的心情怎么也掩飾不住,我興奮的一宿沒合眼。凌晨3點我擠上了通往家鄉的大客車,望著窗外閃閃的繁星,看著急切回家的老鄉,說著家鄉的方言,不知什么時候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急促的剎車聲驚醒了我,這時太陽以透過玻璃窗灑在我的身上,我躺在大巴上,瞇起眼,迎向陽光,承受著光和熱。突然,在額前的發絲上,我看見了赤·橙·黃·綠·青·藍·紫組成的美麗光環。這美麗的光環使我想起了過去,我出神的望著它,久久的陷入了沉思。
我想起了兒時的同桌——單琴,寫過的一篇文章《赤·橙·黃·綠·青·藍·紫》,那時的我們是那么的單純,那么的開心,這七種美妙的色彩正象征著我們不同的性格:單琴的善良,金鈴的活潑,興云的聰穎,喜梅的純真,秀燕的熱情,田雪的隨和,我的任性。那時的我們,那樣的和諧,那樣的無忌。
我把目光又投向藍天,望著那純潔的藍色,思緒仿佛透過云層,到了天邊。平時不去想的,現在竟一幕幕在腦海里浮現。甚至連微不足道的細節也逼真的閃現出來,讓我既興奮又悲切。單琴,我兒時的知己。在涇源縣工作,不幸的一次車禍使她和兒子雙雙身亡,留下了丈夫和女兒。雖然十幾年過去了,但每當見到同學時,她總會出現在我眼前,我的心仍刀割一樣的疼……
十幾年的同窗,兒時伙伴。他們是我一生的珍藏,靈魂深處的寶藏。一個個親切的身影像樹葉一樣被時光的流水拋向不同的人生驛站。
我流著淚下了車,也不知道是誰的手,總是熱乎乎的握著,握住不散。握手再握手,笑了再笑。你說你的,我說我的。那種久違的喜悅與激動那么真誠地蕩漾在我們的言談舉止中。不知不覺地來到了縣郵政餐廳,志元的家宴就設在這兒,志元說:“同學一個也不許走,等會。”從宴席上下來的同學們被安置在另一間屋子,在這張餐桌上,馬斌:“我希望你像燕子一樣,飛得更高。”云富笑著對我說:“你打電話,口氣太硬。我老婆正好聽見了,半個月沒給我飯不吃,罰酒三杯,哈哈”。志元說:“人家剛下車,大家一起喝,為我們的相聚干杯”杯與杯相碰發出的聲音,那么清脆,家鄉的震湖酒那么純樸,流進心里又是那樣的甘甜。“為我們的相聚干杯!為我們的友誼干杯!”充滿真情的話語好像還在我耳邊回蕩,那會意的眼神好像又放飛了一次童心……
太陽已經偏西,誰也不肯走。是啊,同學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
每年的寒假我都要回家一趟,家鄉雖然很窮,但我覺得這里的天比別處更可愛??諝馐悄敲吹那逍?,天空是那么的明朗,使我總想高歌一曲,表示我滿心的愉快。這里的天底下黃土千里,但并不茫茫。四面都是小山,那些小山的線條是那么柔美,就像只用黃色渲染的中國畫,到處黃色欲流,輕輕地流入云際。這種境界即使人驚嘆,又叫人舒服。既愿久立四望,又想坐下低吟一首奇麗的小詩。在種境界里,連馬,牛,羊都有時靜立不動,好像回味著黃土高坡的無限樂趣。
夜幕下,我們拉開了歌喉,金鈴和志和瀟灑的舞姿穿梭在同學之間……
笑臉載著永久的紀念,友誼如同一架無所阻攔的天橋把各個心兒連起。我們是那樣的無憂無慮,我們的心靈好像又回到了兒時的純潔,真摯的友誼,美好的回憶永遠是那么充實。秀燕的母親之歌差點是我掉下了眼淚,金鈴銀鈴般的歌喉,興云和志元渾厚的男中音使旋律更添色彩。室內若明若暗的燈光給每一張不惑之年的興奮笑臉蒙上了一層童年的色彩。
這旋律久久蕩漾在每個人的心頭,大家眼里卻有點濕潤。燈光下那依舊的色彩,赤·橙·黃·綠·青·藍·紫依舊那么美麗!這天使般的光明,帶給人間多么大的希望啊!大千世界,到處都有美麗的光環,它們到處發出眩人的光彩,使人得到溫暖,使人充滿希望。真摯的友情如珍珠串成的河流,幽幽地流淌在湛藍的天宇。
2009年2月20日于銀川
贊友情唯美散文篇2:友情
一九八○年十一月,我初次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一個小型的演講會講話后,就向一位教授打聽在哥大教中文多年的老友王際真先生的情況,很想去看看他。際真曾主持哥大中文系達二十年,那個系的基礎,原是由他奠定的。即以《紅樓夢》一書研究而言,他就是把這部十八世紀中國著名小說節譯本介紹給美國讀者的第一人。人家告訴我,他已退休二十年了,獨自一人住在大學附近一個退休教授公寓三樓中。后來又聽另外人說,他的妻不幸早逝,因此人很孤僻,長年把自己關在寓所樓上,既極少出門見人,也從不接受任何人的拜訪,是個古怪老人。
我和際真認識,是在一九二八年。那年他由美返國,將回山東探親,路過上海,由徐志摩先生介紹我們認識的。此后曾繼續通信。我每次出了新書,就給他寄一本去。我不識英語,當時寄信用的信封,全部是他寫好由美國寄我的。一九二九年到一九三一年間,我和一個朋友生活上遭到意外困難時,還前后得到他不少幫助。際真長我六七歲,我們一別五十余年,真想看看這位老大哥,同他敘敘半世紀隔離彼此不同的情況。因此回到新港我姨妹家不久,就給他寫了個信,說我這次到美國,很希望見到幾個多年不見的舊友,如鄧嗣禹、房兆楹和他本人。準備去紐約專誠拜訪。
回信說,在報上已見到我來美消息。目前彼此都老了,丑了,為保有過去年青時節印象,不見面還好些。果然有些古怪。但我想,際真長期過著極端孤寂的生活,是不是有一般人難于理解的隱衷?且一般人所謂“怪”,或許倒正是目下認為活得“健康正常人”中業已消失無余的稀有難得的品質。
雖然回信象并不樂意和我們見面,我們——兆和、充和、傅漢思和我,曾兩次電話相約兩度按時到他家拜訪。
第一次一到他家,兆和、充和即刻就在廚房忙起來了。盡管他連連聲稱廚房不許外人插手,還是為他把一切洗得干干凈凈。到把我們帶來的午飯安排上桌時,他卻承認作得很好。
他已經八十五六歲了,身體精神看來還不錯。我們隨便談下去,談得很愉快。他仍然保有山東人那種爽直淳厚氣質。使我驚訝的是,他竟忽然從抽屜里取出我的兩本舊作,《鴨子》和《神巫之愛》!那是我二十年代中早期習作,《鴨子》還是我出的第一個綜合性集子。這兩本早年舊作,不僅北京上海舊書店已多年絕跡,連香港翻印本也不曾見到。書已經破舊不堪,封面脫落了,由于年代過久,書頁變黃了,脆了,翻動時,碎片碎屑直往下掉??墒?,能在萬里之外的美國,見到自己早年不成熟不象樣子的作品,還被一個古怪老人保存到現在,這是難以理解的,這感情是深刻動人的!
談了一會,他忽然又從什么地方取出一束信來,那是我在一九二八到一九三一年寫給他的。翻閱這些五十年前的舊信,它們把我帶回到二十年代末期那段歲月里,令人十分悵惘。其中一頁最最簡短的,便是這封我向他報告志摩遇難的信:際真:志摩十一月十九日十一點三十五分乘飛機撞死于濟南附近“開山”。飛機隨即焚燒,故二司機成焦炭。
志摩衣已盡焚去,全身顏色尚如生人,頭部一大洞,左臂折斷,左腿折碎,照情形看來,當系飛機墜地前人即已斃命。二十一此間接到電后,二十二我趕到濟南,見其破碎遺骸,停于一小廟中。時尚有梁思成等從北平趕來,張嘉鑄從上海趕來,郭有守從南京趕來。二十二晚棺木運南京轉上海,或者尚葬他家鄉。我現在剛從濟南回來,時〔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早晨。
那是我從濟南剛剛回青島,即刻給他寫的。志摩先生是我們友誼的橋梁,縱然是痛剜人心的噩耗,我不能不及時告訴他。
如今這個才氣橫溢光芒四射的詩人辭世整整有了五十年。當時一切情形,保留在我印象中還極其清楚。
那時我正在青島大學中文系教點書。十一月二十一日下午,文學院幾個比較相熟的朋友,正在校長楊振聲先生家吃茶談天,忽然接到北平一個急電。電中只說志摩在濟南不幸遇難,北平、南京、上海親友某某將于二十二日在濟南齊魯大學朱經農校長處會齊。電報來得過于突兀,人人無不感到驚愕。我當時表示,想搭夜車去濟南看看,大家認為很好。第二天一早車抵濟南,我趕到齊魯大學,由北平趕來的張奚若、金岳霖、梁思成諸先生也剛好到達。過不多久又見到上海來的張嘉鑄先生和穿了一身孝服的志摩先生的長子,以及從南京來的張慰慈、郭有守兩先生。
隨即聽到受上海方面囑托為志摩先生料理喪事的陳先生談遇難經過,才明白出事地點叫“開山”,本地人叫“白馬山”。山高不會過一百米。京浦車從山下經過,有個小站可不停車。飛機是每天飛行的郵航班機,平時不售客票,但后艙郵包間空處,有特別票仍可帶一人。那日由南京起飛時氣候正常,因濟南附近大霧迷途,無從下降,在市空盤旋移時,最后撞在白馬山半斜坡上起火焚燒。消息到達南京郵航總局,才知道志摩先生正在機上。靈柩暫停城里一個小廟中。
早飯后,大家就去城里偏街瞻看志摩先生遺容。那天正值落雨,雨漸落漸大,到達小廟時,附近地面已全是泥漿。原來這停靈小廟,已成為個出售日用陶器的堆店。院坪中分門別類擱滿了大大小小的缸、罐、沙鍋和土碗,堆疊得高可齊人。廟里面也滿是較小的壇壇罐罐。棺木停放在入門左側貼墻處,象是臨時騰出來的一點空間,只容三五人在棺邊周旋。
志摩先生已換上濟南市面所能得到的一套上等壽衣:戴了頂瓜皮小帽,穿了件淺藍色綢袍,外加個黑紗馬褂,腳下是一雙粉底黑色云頭如意壽字鞋。遺容見不出痛苦痕跡,如平常熟睡時情形,十分安詳。致命傷顯然是飛機觸山那一剎那間促成的。從北京來的朋友,帶來個用鐵樹葉編成徑尺大小花圈,如古希臘雕刻中常見的式樣,一望而知必出于志摩先生生前好友思成夫婦之手。把花圈安置在棺蓋上,朋友們不禁想到,平時生龍活虎般、天真純厚、才華驚世的一代詩人,竟真如“為天所忌”,和拜倫、雪萊命運相似,僅只在人世間活了三十多個年頭,就突然在一次偶然事故中與世長辭!
志摩穿了這么一身與平時性情愛好全然不相稱的衣服,獨自靜悄悄躺在小廟一角,讓檐前點點滴滴愁人的雨聲相伴,看到這種凄清寂寞景象,在場親友忍不住人人熱淚盈眶。
贊友情唯美散文篇3:贊美友誼
友誼是天地間最珍貴的東西,有了友誼,就等于有了一切,它不應該單單只是友誼。
而是純真的,無私的友誼。難道不是天長地久的嗎?在我眼中,朋友就是兄弟姐妹。又是能談心的人。友誼是不能用什么東西取代的。友誼。這個神圣的稱號,不是因為貪婪而結交,這樣的友誼無所價值。正如偉大的薄伽丘說的:‘它時刻準備舍己為人,而且完全出于自愿,不用懇求他人’的確,友誼不是珍貴的嗎?是的,要是小時候,幾個好朋友在一起。遇到什么難事,嫉妒事說絕交就絕交。那只是思維能力不夠豐富。而現在,使我終于懂得友誼也是一種依靠。你幫助我。我幫助你。只要能幫得上的。就能辦到。不正是一種無私真誠的友誼。友誼同樣是互相尊重,理解的人,不是用金錢買到的。它擺明了對金錢的厭惡。而是感情上的一種解藥:因某件事而傷心,又對朋友訴說自己心里話。使自己不浸于煩惱。友誼就像一顆紅似火的心,它燃燒著你。因為它是純白的。美麗的。而不是邪惡的魔鬼。正如此,我贊美友誼。是因為它具有令人有著一種無私的高尚情操。友誼是天長地久,要是只是貪婪的友誼。那么,友誼還會快樂嗎?不,我贊美友誼中的友誼不是這種自私及貪求利益的人。即使友誼丟失了。不必哭泣??烊フ一厝ァR院蟛灰俜竿瑯拥腻e誤。友誼啊友誼。你確實為這個世界添了和平的象征。
你是我心目中做珍貴的寶物。友誼不是精神上的損失。是生活中的財富。我們要珍惜友誼。那么,就讓我們來共同維持美好的友誼,傳遞著友誼的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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