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劉墉的作品
臺灣劉墉的作品篇1:龍游深水
阿忠從事寫作多年,自認文筆已經到達相當高妙的境界,但是每次參加地方上的寫作比 賽,總是無法獲獎。
“既然在這個小城市里無法出頭, 你最好參加全國性的比賽,說不定就會獲得青睞 了。” 阿忠大學時代教授對他 說。
“我在小地方尚且無法得獎,參加全國比賽又怎么可能獲勝呢?”阿忠不解地問。
阿忠果然在全國性的文藝比賽中獲獎,并興奮地前去謝師:“沒有想到真如教授所料!但是說實在話,我至今仍不明白為什么在大地方反而能出現。”
“因為在全國性的比賽中,評委來自不同的省份,他們絕大多數不認識你這個人,所以 全看你的作品。”教授說: “至于在本城的比賽,那些評委自己既有學生、朋友參加,又可能曾經與你有些過節,你平素的言行舉止乃至交游,全在他們的眼中,只怕由于你是我的學生,而某些人忌我,也可能對你造成影響,結果評的不僅是作品,也多少加入了印象、恩怨與私心,自然難以公允。”教授叮囑他說:“不要以為小地方出不了頭,在大地方也會一籌莫展,有真本事的人,往往在大場面里,更能有所發揮呀!”
臺灣劉墉的作品篇2:唯奮斗者得功名
在多年前的一個頒獎典禮上,一位影星在得獎致辭時說,他父親生前一直反對他放棄大學的學業。而今,拿到了這個獎,總算可以告慰父親在天之靈,也證明自己的選擇沒有錯,又說他很高興,終于達到一生追求的目標。
不知為什么,我常想起這一幕,想他說的話是對還是錯。
無可否認,那確實是個很大的獎。他一輩子都可以用那個獎展示曾經擁有的光榮。
只是,當他走下臺,那光榮也就真成了“曾經擁有的”。他如果不努力,追求更高的成就,那既有的光榮,又算得了什么?
記得我以前教過的一個學生,在辛辛苦苦出國,終于得到他夢想的博士學位時,打電話對我說,他回到寢室、脫下博士服、放下博士文憑,去洗碗、洗衣服。
“我突然發覺這一天,跟以往的日子沒什么不同。”他說,“反而覺得明天面對的挑戰更大了。 ”
也記得美國影星喬治•斯科特(George C. Scott),在拿到奧斯卡獎卻沒去領獎時,對記者說:“我得獎之前和之后,都是原來的我。”
接著,他去尋求另一個演藝生涯的突破。
但是,當我今天回頭找那位證明自己沒有錯的男演員時,卻已經在影壇見不到他的蹤跡,據說他還因為酗酒和吸毒進了戒毒所。
提到酗酒、吸毒,我們可以數數,有多少成名的演員、作家、歌星,甚至政界的人物,在創造人生的巔峰之后,都用毒品和酒精麻醉自己。原因可能是他們
無法再突破,又無法承受那么沉重的名譽負擔。
怪不得,有人說諾貝爾獎對許多作家是“死亡之吻”。既然得到諾貝爾獎的肯定,許多人就被壓得難以再創作。連川端康成在得獎之后都說:“聲譽也很容易成為才能枯竭凝滯的根源……我希望從所有名譽中擺脫出來,讓我自由。”
對于像川端康成那樣在很大年歲才獲獎的作家而言,一個大獎,使他有終于達到人生目標的放松感,也決定在“最美的一刻”隱退,還能令人諒解。
但是,如果年紀輕輕,只因為一個獎的肯定,就認為整個人生的腳步可以停止,則值得我們深思了。
我見過許多學生,在參加高考之前拼命地念書,然后在考取之后拼命地玩。
我也見到許多父母,在孩子未上大學之前嚴禁夜歸,金榜題名之后又突然解禁。
碰到這樣的情況,我都會勸那些年輕人:“你人生到此,就滿足了嗎?這點兒成功,算什么?”
當然一些父母也有他們的想法。記得我參加哈佛大學一個畢業生的家長為孩子舉行的畢業酒會時,那著名的富豪舉著一杯一百美金的酒,對賓客說:“我今天真高興,因為從現在起,他應該落到了地面,自己走他的路了。”
然后,那孩子只身到紐約,租了一小間公寓,自己打天下。
他的父母不再像過去二十三年那樣呵護他,他也沒要求父母“供應”。
他果然自己走自己的路。
對!哈佛的文憑算什么?英國貴族的身份算什么?從今天起,你不努力,就什么也不是!
在紐約圣若望大學教了十多年的書,給我印象最深的,卻是沒親自教過的—位中國臺灣籃球名將——馬莉娜。
過去總在電視上看到她矯健的身影,聽說她的“大名”,似乎球一到她手上,就會進。
但是,突然,她到了美國,從不太通英文,而必須補習,到跟上大學部的進度,名列前茅地畢業,且繼續深造,拿到企管碩士。我覺得她沒讓過去的“光榮”成為后來的壓力,反而把打球的毅力化為讀書的毅力。
她的前二十年,成功了。她的后二十年,也一定會成功。
什么叫作“成功”?得一塊奧運金牌?得一項奧斯卡獎?還是得到一張名校的文憑?
這些都是成功,也都是“一時”的成功。
有什么成功是永遠的呢?只有前二十年成功,后二十年成功,甚至再過二十年還成功,才稱得上真正成功。
人生就像登山,有些人登到頂峰,自認為再也無法突破,于是從山巔躍下;有些人回頭,循著原來的路,一步步走下去。也有些人,抬頭遠眺,看看有沒有其他可以征服的山頭,然后,走下這座山,攀向那座山。
別愁這世上已經沒有更高的山讓你去攀登。
山在你的心里,每個明天,都是另一座山!
臺灣劉墉的作品篇3:我崇拜堅持
教室里排排都坐滿了人,每個學生面前擺著攤開的筆記本和他們的智慧型手機。放眼看過去,幾乎全是iPhone 4。這個景象,跟臺灣沒什么差別。
前天接受雜志社的邀請,去北京清華大學做了一場座談會,題目是「跨界創作」。一起在臺上接受訪問的,還有被譽為「東方的帕格尼尼」的小提琴家黃蒙拉,和獲獎無數的平面設計師聶永真。聽他們分享身經百戰的經歷,也促使我變得異常坦率。
是的,我們對臺下的學生們說:創作是充滿坑洞的過程。是的,音樂是一條難走的路。是的,未來,你將會遇到許多難搞的客戶……
講著講著,我開始擔心,學生會不會覺得我們在刻意潑他們冷水?他們的眼睛里還有許多夢想,夾著一點青春的叛逆和不屑。干么要聽我們這些職業人說自己的工作多困難?該說些鼓勵的話,不是嗎?
「你崇拜誰?」有一位學生這么問我。頓時,我變得詞窮!「哦……每個人都有他的優點,我不特別崇拜誰,因為每個人都有值得學習的地方……」我吞吞吐吐地回答??磳W生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給了個爛答案。
回飯店的路上,我一直在檢討,為何講不出個所以然?其實當下,我的腦袋里可是充滿了「畫面」的……
我想象蘋果總裁賈伯斯,帶著他的設計師在森林里散步,因為賈伯斯生前每次要討論重要的事情,都會找伙伴一起散步,一走就幾個小時。我必須說,我不崇拜賈伯斯——他有太多的性格問題——但我崇拜那種在行動中思考的魄力。
我看到前微軟技術主管Nathan Myhrvold,正對著一個鋸成一半的鍋子在生火。這位公認的天才提早從微軟退休之后,拿他的億萬財產做各種稀奇古怪的研究,包括以力學和化學的方式來鉆研烹飪,去年他出版了一套長達2480頁、重17公斤的烹飪參考書。我不崇拜天才和怪咖,因為實在與我距離太遠,但我崇拜那打破沙鍋問到底,透徹的研究精神。
我也看到父親,坐在九寨溝的旅館窗子前,拿著毛筆寫生。無論到哪里,無論多晚多累,他永遠找得出時間創作,絕不妥協。從小,我父親就叫我不要崇拜他,但我崇拜那種對自己強烈的自律。
就像看到聶永真的設計,就能想象他在電腦前徹夜修稿的樣子;聽到黃蒙拉演奏,也能想象他練小提琴練到脖子瘀血的過程。以上的畫面都沒親眼目睹過,但每個作品后面總是有個嘔心瀝血的過程。只要自己做過,就會被它感動。
這位同學,請讓我事后給你一句不是很像鼓勵的鼓勵:創作是一條難走的路,但「堅持」就是一種感染力。問我崇拜什么?就是這個!
以上是小編為你整理的臺灣劉墉的作品,希望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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