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文敘事作品
雜文的敘事作品有哪些呢?有哪些優美的感人的呢?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雜文敘事作品篇,希望大家喜歡。
雜文敘事作品篇1:智慧的微笑
從小到現在,生命給了我極大的打擊,卻又讓我活出了意義。我因此感恩,亦僅此垂淚,這一次,不因感動,而因公正。
我總是徘徊,總是揣測,徘徊生命的迷茫,揣測我身邊的人。時而,成了一種習慣。雖然,我很感激這種不知是好是壞,卻可以避免很多哀傷的習慣。
從小,我就知道,我不可以哭,因為哭了,就被人看扁了。我選擇了堅強,因為當世界需要你的眼淚的時候,你已經被冠上了“同情”的頭銜,之后的日子,若有一點點陰影,你就將被無情的辱罵。
“寧可被人黑著尊重,也不被別人捧著挑刺。”
我就是以這樣的心態活到了現在,也是以這樣的心態成為了隱性的贏家。
生命想掩埋我,可以給我無數塊碎石,但我一定會那他給我的碎石鋪成我自己的山脈!
這就是公正,這就是為什么,我沒有假臉卻可以戰勝那么多險惡的“魑魅魍魎”。
年輕,就是用來學習的,否則到了晚年就會覺得空虛。
我并不覺得世間險惡,因為世界本身就是現實的,它只是復雜!但就算復雜,也無非善惡兩道,學會斷定善惡的同時,也要學會給自己留好后路。
這就是我為什么從來不評價任何人和任何“真理”。因為世界沒有人或事,是絕對的善或惡。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老鷹吃兔子,孰善孰惡?
就像禪悟里有這么一句話:活既是欲。想活,這雖然是最簡單的可求,但這難道不是欲望嗎?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我在適應社會,但我不改變自己。我僅僅是對外有了防人的心,我僅僅是把防人的心偽裝得很有小清新的風韻。
你明明知道,你投靠了一個惡人,怎么避免以后你和這個惡人沒有關系的時候,他再來找你要這個人情債?
雜文敘事作品篇2:爛拖鞋
許久不寫散作,固然個人水平不怎么,卻也不習慣讓人說了去。
既然是嘔氣,那讓我寫些什么好呢?回憶最擅長也最不能寫去玷污,暫且茫然一般掃視四周,見人人握有電子產品,這些奪人眼球的物件正散發出雜亂聲音混合灌入我的耳朵,什么都沒有聽清楚,噪音一片沒有惱怒,甚至本不會察覺,畢竟是習慣了的東西,就像不知何時已經習慣了自己給無標點的長句強行斷句解讀,就像腳上硌人生痛的爛拖鞋,也像隔了很久都沒想起某一天卻注定會浮現的,不可說。
低頭看,腳上有雙爛拖鞋,其實左腳尚好,只是右腳的近乎四分五裂,也不知同時在腳,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差距。前些日子里對它沒多在意,一直踩著的物件,直到它硌人腳底,真的該扔去,才能發現已經龜裂這般,中間都已經缺了一塊。
那按人之常情,腳上不痛快的我該馬上揣著錢包,讓新的舒適的踩在腳下,讓舊的硌人的魂回大地,但是太習慣是另一種人之常情,不看便抓起,腳踩便行走,一天兩天,半月一月,知道莫是萬劫不復,這雙日日攀爬六樓,奪取蟲命無數,洗澡冷熱變化,尤其是終身被這胖子踩著手舞足蹈的爛拖鞋,還不會被送進垃圾的部落。
此刻也一樣穿著,低頭默默端詳,時間細算已經是極長,劃算是肯定的,理當一樂棄之。多愁善感是個毛病,看它多時,不僅不舍,還有一連串的想法期中一些未免有些奇異,不說圖個安靜。
有用之人便是拖鞋,誰踩在我們身上,拖鞋明白,踩的人也明白。拖鞋在這重附下不得有任何怨言,踩的人去哪,它就得去哪,用得著它,踩屎也是用得著它。多一些如我這樣的有責匹夫,總是好事。拖鞋一用多年,先龜裂,后潰爛,最后狀若五馬分尸,真是凄慘。問穿之人這爛拖鞋成這副模樣,為何仍然踩在腳下,其該美名其曰,習慣了,徹底爛了再換,挺好的。可憐,天下分分合合。
爛拖鞋已經是無用之人,就如不會做分為不知道該怎么做和不會去做,無用之人也可分為沒法用和不能再用。爛拖鞋已經是無用,卻原因種種,徹底壞掉時穿拖鞋洗澡上下六樓的胖子只是尷尬小會,就是希望某些穿著爛拖鞋的人不要像前輩一般,丟了大好的性命。得勸他們趁早換鞋,赤腳。
這拖鞋陪我由北到南,如今變成了雙爛拖鞋,又用來與人斗氣,不該。明日該換雙拖鞋了,想這拖鞋與我肌膚相親許久,又目睹我赤身裸體恩愛情仇,怎就不成精與我交談一整宿?
我不如這爛拖鞋勤勤懇懇,也不如這爛拖鞋知沉默是金,拖鞋走路吱吱作響便要扔掉,現在腳上這雙不會吱吱作響的爛拖鞋也將由我這個喜歡吱吱作響的爛“橡膠”不知道能丟出多么遙遠,大概是如那“不能說”,爛拖鞋,能想起在此生不能再相見。
雜文敘事作品篇3:“歷史的情感”與追求
當下流行“這個世界很大,我想出去看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沒吃過的美食、日新月異的高科技、別樣的生活方式、挑戰運動的極限……這里面的每一份追求,都讓我們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于是我們一路向前,好像生命的全部價值就在這對無限的追求中。
最近,電視劇《虎媽貓爸》熱播,孩子的教育問題引起了關注。父母在孩子未來建設中的所起的作用不僅對孩子個人,對國家的成功轉型,甚至對整個人類的未來都是不容小覷的。而在面對社會現實,市場主流思想的滲透和沖擊下,讓孩子征服同齡人,追求成功,不得不成為父母教育的核心。其實這本無可厚非,生命始終是一個進展,必然是附隨著強力向前闖進的。然而在教育過程中,大多數的父母更像手電筒聚焦的光束,不斷地照向前方的無限中去,深入卻又偏執。著名國學大師錢穆先生說過,生命之實在,在于其向前闖進之對象中。父母給予孩子生命,最希望該是孩子能切切實實地感受生命這份真實,有部分的昨天闖進今天,有部分的今天闖進明天,在生命中有所獲得。可多少父母自己卻在追求無限的強力之美中偏離了“闖進之對象”。
有情感使有記憶,有記憶使有經驗,有經驗使有歷史,歷史從來不是簡單的重復,而是不斷地再情感,再記憶,再經驗,是不斷的新生和創造。個體的生命進程何嘗不是一段歷史,但很多時候我們缺少足夠的“歷史的情感”去承載追求無限的強力。我所說的“歷史的情感”,不是簡單的情緒,不是架空的烏托邦,它是科學的愛,是愛的不斷進化。情感承載著強力,讓追求無限的每一個進程都貼近生命的真實。父母教育孩子,如果也帶著“歷史的情感”,我想,孩子未來會對你們充滿感激的。
無論何時,對我們而言,信息總還是碎片化的,不完整的,它可能只是少數人的聲音,比如現在流行的世俗成功學、說走就走的旅行、動不動就來一次窮游(有多少走在這路上的人根本沒有情感)。我們最清楚的始終還是我們自己,不管是父母對孩子成功的追求,還是其他的什么追求,多想想“歷史的情感”足夠承載追求的強力嗎?不要一味地在追求中浪費自己的生命,甚至是別人的生命。當以后對孩子談起的時候,說自己的一段歷史,而不只是經過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