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散文
草原的散文篇一:草原
寬闊的草原時動時靜,時刻以它的溫存與博大見證了生命的生生不息。或許,每個人都該有一片天空,一片屬于自己的桃花源地。生活,讓我們夜以繼日的忙碌甚至到無法喘息,也可以讓我們麻木的聽不見那純凈的天籟之音,但生活還將繼續。期待明天更好,希望好人平安,自己選擇的路迎著陽光走下去……
草原的散文篇二:草原的傍晚
經過一路的奔波,當我們趕到烏蘭布統大草原,已是草原的傍晚剛剛來臨的時候。
草原的傍晚來得晚些,感覺停留的時間也長些。不像常年生活在水泥森林的人們,往往在夕陽被鱗次櫛比的高大的建筑群一遮掩,便只能短暫地見西天一片橘紅后,天氣就倉促地暗下來,是很難欣賞到夕陽西下時唯美的畫面的。
當太陽終于掛在西天的時候,這陽光終于收斂起白日里的傲慢,開始將柔柔地光線灑向大地,而整個草原也已經完全融進一片淺綠與金黃相間的色彩里,仿佛是草原女子剛剛換上一件漂亮的新衣裳。
天空的云朵開始變得層層疊疊起來,白日里如棉花般朵朵綻開地形狀已經很少看到。它們此時如連綿的群山一樣漂浮在瓦藍瓦藍的天空里,倒像是寒冬里雕刻在河流之上的冰山,色彩鮮明地刺人眼。
再過一會兒,天空的顏色逐漸變得渾濁起來,西天的云彩已經燃燒成一片的燦爛。一縷縷金黃的光線透過云朵的縫隙射將出來,一片片兒的云朵都被染成了彩色,鍍上一層耀目的金邊,懸掛在霞光四濺的天空里,像新衣裳上五顏六色的彩片片一樣好看。遠處綿延起伏的丘陵,成片的白樺林,腆著滾圓肚兒的牛群,都被涂抹得一片金黃。點綴在草原深處的零零散散的蒙古包,也在金黃色的光影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神秘。
正當游客們暗自為這難得的景色陶醉時,天空卻像不小心碰翻的墨水瓶,一股股的暗開始漫延。鑲著金邊的云彩被慢慢描成灰褐色,白色的蒙古包也悄悄拉上帷帳;連綿的群山開始高聳起來,游走著的羊群、牛群的影子開始模糊起來,牧童的笛聲開始嘹亮起來,婉轉的歌聲也開始此起彼伏起來。
夜幕悄然落下,華燈初燃的草原小鎮上,一群身著盛裝的少女,正雙手托舉著潔白的哈達,在祝酒歌聲聲的祝福里,輕盈地擺動著柔軟的腰肌,歡迎著每一位遠道而來的客人。
草原的散文篇三:草原草
草原的夏天,青色一片。
這青色的元素,就是一顆顆草。草原草,音翠,粗獷,張揚,孤傲,合在一起,無邊無際,就有了幾分令人陶醉的感覺。觸目望去,天蔚藍,云雪白,草靑翠,頗有了幾分壯觀的氣勢。來到海邊,湛藍的海水連天相接,心胸也為之豁然開朗;來到草原,又何嘗不是如此?
夢境里的草原,草長花開,碧水環繞;牛羊游弋,如詩如畫。而真正置身于草原,那感覺由想象轉化成真實,凸現在眼前廣。當汽車停在賽罕度假村前,下n了車,大家就急不可耐地奔向草原,同行的孩童驚咋:“哇,種了這么多的草!”
一個臉孔黝黑、身穿蒙古民族服裝、頭帶高聳禮帽的大漢聽了,“哈哈”笑了起來:“天當爺地當娘,這草是自個兒蹄出來的。”
聽著孩童和蒙古壯漢的對話,我的心弦被撥動了。
草原草,是自然的恩賜。沐風櫛雨,經霜歷雪,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搖曳著,快樂著。
踏過密密匝匝的草,一步一步走向草原深處。青草間,不時有紫色的白色的黃色的花兒,在靑草間頻頻含著笑靨,將這片靑蒼的原野點綴得嫵媚多彩。蹲下身子,細細觀看靑草,一顆,一顆,又一顆。草從泥土里躥出,糧個呈傘狀形生長,葉兒尖,葉徑內,葉色青。顯得剽悍,剛正,粗獷。我不禁想起很多城市的綠化草了。那些草,翠綠,嬌嫩,大都人工種養,移植而來,護養的費用也不菲。夏天要灑水,冬天要防凍。綠化草雖然給人們帶來了片片綠意,但它們的生命似乎太嬌貴,太脆弱,經不起寒冷,耐不過干熱,而且大多綠化草都禁不起踐踏,有的草坪區內還溫馨提示:“請別吻我。”而草原草,吮吸著天風地雨,自然地歡快地生長,顯示了強大的生命力。
踏上山崗,視野更加開闊了。遠處,岡巒起伏,忽而一簇簇樹,忽而一簇簇羊,忽而一座座蒙古包,但天地之間,不變的就是草原綠色與天相接。唯有蒙古包之間升起的一桿旗,紅得熾熱,紅得鬧熱,紅得,形成了“萬綠叢中一點紅”的意境這時,先前見到的蒙古壯漢,牽著一匹馬走過來。老遠,他就微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我便和他攀談起來。蒙古壯漢叫寶平,身高一米八幾。他是賽罕度假村的馬倌,專門護導騎馬的游客他欣然地告訴我,每年的夏季,是草原的旅游四季,來自四面八方的游客,興沖沖來到草原,體驗草原上的蒙古風情。因此,這是一年最忙碌的時候,是最熱鬧的時候,也是最愉快的時候。
蒙古民族號稱是“騎在馬背上的民族”。從遠古起,他們就帶著蒙古包,騎宥馬,放著節,追逐水美草豐,過著游牧生活。一首《敕勒歌》:“敕勒川,陰山下。天似蒼穹,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就將他們的生活環境和熱愛家鄉的情懷表達得淋漓盡致,現在,他們早已告別了游牧式的生活而選擇了定居。寶平告訴我,他每年有五萬余元的收人,彩電、手機這些如同尋常物,也早已飛人蒙古包。牧民們都過上了幸福安康的生活。
我問他:“家在哪?”
他手一指:“哦,不遠。有空來玩。”
隨著他手指的方向,不遠處,幾頂蒙古包散落,羊,牛,馬群隱約可見。
我贊揚他:“你的普通話很純啊!”他嬉笑道:“這算啥,老外來了,我還會英語呢。”
我驚嘆:“是嗎?你真了不起啊。”
他擺擺手:“啥了不起?我就是草原上的一棵青草。走了,快去看賽馬表演吧。”說完,他回眸一笑,用手指作出OK狀。
“我就是草原上島一顆青草。”
咀嚼著寶平的話語,心里卻感動起來:寶平,多好的漢子。高高大大,卻自喻為草原上最尋常的一顆靑草。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驀然,我似乎品味出了語中真諦:人,都是一顆小草。匯聚在一起,就形成無邊綠色。為這世界,平添了一道令人遐思無根的美麗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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