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李白的散文 編寫李白的散文
描寫李白的散文篇1:走進李白
翻開家里的《李太白集》,隨即飄來一股濃濃的墨香,在這本書中,我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他在飲酒作詩,他在豪爽的談笑。
“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剩下三分削成劍氣,繡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品讀著李白的詩,我曾經想過:到底是盛唐造就了李白,還是李白升華了這個朝代?
走進李白,我跟隨他徜徉大好河山,“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謝公宿處今尚在,淥水蕩漾清猿啼。”“明月出天山,蒼茫云海間。”“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無數優美的詩句從他筆尖下瀉出,我也如癡如醉。呵,感謝李白,是他使我學會了欣賞。
走進李白,我看到了李白的孤傲不羈。楊貴妃捧硯,高力士脫靴,在唐玄宗的注視中,醉酒的他揮筆寫下一首千古絕唱。“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使在場所有人都拍手叫好。他不拘泥于禮節,“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他狂傲,借對聯罵楊國忠是畜生,諷高力士不是東西。而對于封建權貴,他表現出深深地蔑視“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面對政治上的不順,“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展現了李白與生俱來的自信,“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是他對自己的勉勵。呵,感謝李白,是他讓我在“人生在世不盡意”時學會了豁達與樂觀。
走進李白,我品味他的絲絲柔情。至今夜里觀星,仍會忍不住想起他那“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的童稚。“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短短幾字含盡了他的思想情懷。“鳳凰臺上鳳凰游,鳳去臺空江自流。”是他對世事蒼茫的無限感慨,而“遙知玉窗里,纖手弄云和。”則是他對自己妻子的一往情深••••••呵,是李白讓我的心受到震動,是他使我愛上了唐詩,愛上了語文。
走進李白,我懂得了更多的人生哲理。感謝李白,是你洗禮了我的靈魂。
描寫李白的散文篇2:走進李白
昨日,趁著暮春的一個周末,我隨著年邁的父母,來到了距離我所在城市僅23公里的李白故里,作了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旅游。
盡管只有20分鐘的車程,可畢竟是頭一回離開居住了二十四年之久的綿陽市城區,而且是去朝圣千百年來被世人久久稱頌,在我國文學史上繼屈原之后又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素有“詩仙”之稱的李白,心境是異樣的激動。難以表述的言語和那些感動,時時地涌入心懷,我只能靜靜地走近李白,走進他閃耀了千余年的詩歌里,讀著真實的李白和他那璀璨的文字。
李白故里位于江油市青蓮鎮,地處綿陽與江油兩城市之間。青蓮左有濂水環繞,右有涪江環抱,山水靈秀,仙氣飄渺的意境。再加之沿途那一律白墻紅(或黃)木,三角形瓦礫屋頂,以兩層樓居多的頗具川西民居風格的建筑,更給了這個在唐代就是古綿州的重要城鎮,添了幾許古老而神秘的色彩,也增了不少厚重的文化底蘊。
我拄著拐,在母親的攙扶下,踏上了這片充滿古代詩歌氣息,一代“詩仙”的故地。走在由長方形石塊鋪就的平整的路面上,這里沒有喧囂,有的只是少有的一份寧靜,綠樹,翠竹,石條小路都靜靜地躺在那兒,偶有古箏彈奏的帶有古代韻味的樂曲,時時扣擊著清凈的耳畔,落入了閑來自得的心靈。
走近李白,更多的是要走入太白碑林,去覓尋他光輝閃耀的文字,讓心久久地徜徉于詩歌這一古老而又現實的感動中。太白碑林分為地碑、圓柱碑和石碑三種,均由古今歷朝歷代書法家,為李白詩詞揮毫所著。穿行于這片詩歌的園林間,用心去諦聽那些久遠了的聲音,在這個心緒浮躁的年代里,唯有在這里,才能很冷靜地去品讀“詩仙”的心音,這些熠熠生輝的詩詞,表現了他一生的心路歷程,是留于后人的一筆極為寶貴的精神財富。
穿過碑林,拾級而上,我來到了有三層樓高,木質結構的太白樓下。小憩片刻后,素來永不言棄的我仍然決定爬上塔樓的最高層,去一覽全景。太白樓的樓梯,是只能容一人行走的極窄且陡的通道,母親在前引著我一路小心翼翼地攀爬著,終于到了最頂層,登高遠望,整個青蓮鎮的美景盡收眼底。只有在登上太白樓的這一刻,我仿佛覺得自己走進了盛唐詩歌的塔尖中,回溯遠古,耳邊似乎被那些抑揚頓挫的誦詩聲所占據,所感染。
走近李白,自然要去他的居住之地游覽一番。走過長長的石條小路,我來到了李白的故居,走進千年的歷史,那些班駁的碎片依然閃爍著其獨特的光輝,許多的塵埃落地,可思想和感動猶存。那青油燈和紙、墨、筆、硯構成的書房,其深邃的寓意有著怎樣的廣袤空間,那些構筑李白一生的情感文字,就是在這里孕育,并牢固地根系這方土壤。這些詩歌的情懷,并沒有因年代的遠去而沉寂,而消失,而是因了其璀璨的光芒,更加明媚地走進今天,走向未來,走向世界。
這次走近李白,還走進了他的許多雕像,在神態各異樣的塑像群中,我尤喜愛他的那尊坐像。他不是正襟危坐,而是斜斜地靠著,仰著頭,杯酒握于手中,許是在仰天作詩,釋放他那豪邁的心胸與氣概;亦或是在沉思著什么,但也高高地仰著頭顱,對天冥想。這許是李白日常生活的真實寫照吧,他的浪漫,他的游俠,和他真真實實的感情,從這尊坐像上,都能一一讀到,并且領悟于心間。這就是李白的思想和其詩歌,在穿越了長而久遠的時光隧道中,仍彌新于千年之后的子孫后代。
當我走出李白故里時,一抹陽光正好照射在我的跟前,悠遠的古樂仍停留于心際,古老詩歌的精髓,隨著這一地點點的光亮,順著風情萬種的春風,爬滿了我的額,和我靈動的,想要舞蹈的指尖。
描寫李白的散文篇3:李白
李白,對于中國的文人來說是個如雷貫耳的名字,為他出版的書籍可以說是汗牛充棟,可是為了李白或者說專門拍攝李白的影視劇卻鳳毛麟角,甚至可以說是一個零。李白對于出版界好像和他的才思一樣,常常噴涌而出,可是對于影視界的緣分,就像他當年的官運,一個才高八斗的人卻只做了一年半的翰林。可是官兒再小,好歹是個官兒。可是,李白絕對想不到,影視界的人好像特別怵李白————皇帝可以拍了再拍,戲說了再戲說,穿越劇可以胡說八道,那些老一輩人看過的電影可以屢次三番地翻拍,就是不拍你這個連皇帝都不在乎的李白。李白要是地下有知,他一定又會發出“白發三千丈,緣愁似個長”的感嘆。
李白啊,李白,你是前輩子得罪了影視界的人嗎,不然的話,影視界的人怎么會這樣呢:導演們和出版家們同樣是生活在當代,做人的差距怎么會這么大呢?
在我看來,不要說是沒完沒了的戲說,就是無端的翻拍也是浪費膠片啊,李白,一個讓無數中國人自豪的題材,為何遲遲不讓他和觀眾見面呢?這是導演們的罪過,還是李白的罪過,至少,總不會是觀眾們的罪過吧?
也許是一個潛規則在起作用,那就是繪畫界最早提出的“畫鬼最易”的原因————導員那們也許是因為大家對于李白太熟悉了,熟悉得比當今的人還要清晰,所以不敢打開鏡頭。雖然這是我的猜想,但是肯定有導演會使這么想的。假如是這樣的話,我奉勸導演們一句:大膽嘗試吧,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當年的《芙蓉鎮》、《牧馬人》、《人生》、《天云山傳奇》,《蹉跎歲月》,不都是強烈的現實主義作品啊,可是,這些電影其實拍攝得非常成功,也受到無數觀眾的喜歡。那么,李白為什么就打不動導演們的心呢?難道李白真的比現實題材的作品還要難拍嗎?一個李白竟然要嚇倒那么多導演嗎?
中國的導演們應該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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