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的散文欣賞
結婚的散文欣賞篇1:我們要結婚了
雖仍是在校大學生,我卻領先了同學們一步,2014年1月26日,便要跨入婚姻的殿堂了。雖近日在為考試而枯燥的學習,但只要想到自己快迎娶自己最心愛的人,心里,便有說不出的激動。
小時候,我與妻相隔一個山谷的距離。我家在她家附近種過地,時常能和她一起玩耍。那些年,似乎家家都缺柴,我常跑到她家附近打柴。過年過節之時,我們兩家也會竄竄門,逢誰生日,便會提些肉、雞蛋之類的前去祝賀。
我記得妻家前有一棵木瓜樹,每年爺爺便會帶我一起去采摘,摘回家后,便泡在酸菜壇里。我多次肚子痛,便是吃它的。她家門前還有一棵高大的俗名叫“怪枝兒”的樹,每年都會結滿一籠一籠的奇形怪狀的果枝,果枝肉多,味兒甜,汁兒多。爺爺常拿它來泡酒。爺爺過世十多年后,母親無意發現爺爺以前盛酒的陶器里居然還有酒,器皿用玉米芯密封;全倒出來,只半杯,酒色亮紅,酒味兒香得厲害,我嘗了一口,甜甜的,濃郁的香味兒甚是讓人陶醉。現在回憶,也會被當年望著高大的“怪枝兒”樹,卻又吃不著的傻樣逗笑。
在妻不到十歲那年,因家中一些變故,她去了四川。起初,我不知她是哪天走的,也沒聽父母說起,只知我再也見不著她了。后來,我偶爾還會從她家經過。時間一久,黑舊的土墻上的裂縫,一年比一年大;瓦礫碎得到處都是,大概是遇了大風;瓦蓋不住的墻體,被雨水沖成了泥漿,最后堆成了小土堆。去年,我和妻去那里時,土墻已經不見了蹤影,那里變成了一塊荒地。當年分開,只是小伙伴的分開,覺著沒什么大不了的。她走了,過著她自己的生活,我也繼續著我的生活。只是沒料想,這一別便是十年。
十年后,我和姐去四川吃酒,正逢妻去買火車票,從此我們便開始了聯系。相遇后,我們都很詫異于人世間的巧合,我們都興奮不已。我們像失散多年的親人般,很快便親近了起來。我想,對于我們后來一直戀愛到最后,童年的相識,是有很大原因的。從相遇開始,便是熟悉的,沒一點兒陌生感。我們常聊聊兒時的一些事,以及分開這十年彼此的生活。兩個家庭的熟悉,使得我們在一起時,比別人少了些家人的磨合,比別人更容易從愛情轉換到親情的角色。
母親家務繁重,我因事耽誤又不能回家,妻便去了我家收拾。今早母親電話里說,“現在男孩子不買房,結婚是難了。”我知道她是說的現在這個社會的現象,我便回答說,“還是你兒媳好吧,沒有什么要求,不嫌棄我家!”母親只呵呵笑。
因我生病和求學的原因,把家里弄得光景慘淡,一幢青磚樓還是二十年前修的,那幢樓的每塊磚、每塊瓦,都是父親一塊一塊用雙手做出來的。年代久遠,樓房有些破舊了,因地基的原因,即將作為新房的那間屋,已裂了縫。房頂本是瓦,后來因常年漏雨,去年便借債加蓋了鐵皮。家里新一點兒的家具,便是幾年前,母親買的一張大床。再新點兒便是十五年前的東西了。衣柜已經破了,婚前打算修補一下,這樣好看點兒。婚床,是爺爺在之前便有了的。好在那些家具都是自家樹做的,到現在也沒壞到哪兒去。我沒有衣柜,只是往年時,在床上有塊木板是放衣服的;后來,有些破皮箱了,我的衣服便常年放那里了;沒辦法的是,妻嫁到我家,她的衣什,也只能放在自己的皮箱里了。樓下的長柜,黑漆掉得差不多了,是爺爺留下來的;樓上的紅木柜,是父親結婚時的,是裝糧食的,現在只裝著些雜物。與村里大多數人一樣,我家也買了冰箱,洗衣機,打谷機,這些倒算得上好東西了。我家不通公路,而妻現在的家是在街道邊的。山上每逢下雨,便要走泥路的。我家附近沒店,買點兒東西都要走半小時的路上集市。這次結婚,家里也是四處舉債,東借些,西湊點兒。而這一切,妻都是明白的。
雖然,在多數村里人的印象里,我是那種懂事聽話的好孩子,可我現在實在是沒有能力,給我親愛的一個像樣的家。對于這點兒,我萬分欠疚。哎,我只能時常提醒自己,這個笨女人,在我最差的時候選擇了我,我還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對她呢!現在我唯一能做的,便也只能像母親說的那樣:對她好點兒!
結婚的散文欣賞篇2:我的結婚紀念日
云之夢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日是一個特別的日子。這天既是我的結婚紀念日,又是我們保定市作家協會舉辦的一次【二零一三年迎春詩歌朗誦會和荷花淀文學頒獎典禮】,很巧,二十日這天還是二十四節氣中的最后一個節氣“大寒”。
在大寒來臨前的這天夜里,我驚喜的發現,陰霾了幾天的天空悄悄地下起了雪。雪下的很大,大朵大朵的雪花無聲無息、飄飄灑灑的來到了人間,白雪覆蓋了裸露的大地,把一切污濁都埋葬在銀白的世界里,雪給大地披上了一件美麗的白紗衣,把大地裝點的素潔、純凈、美麗。
關于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日的迎春詩會,我是在一個月前就得到通知了。我很少參加這樣的文學聚會,很想去親身感受一下會場的氛圍,并親眼看看那些那些慕名很久的詩人和作家,當然更想認識那些在詩群里和博客里很熟悉但卻沒有見過面的文友們,因為我們在詩群里曾經相約在迎春詩會上見。
真巧,一月二十日這天是農歷臘月初九,也是我和老公結婚二十六周年的紀念日。在我和老公結婚這二十六年里,每年的結婚紀念日,我都和老公一起慶祝一下。有時,我們一起去市內大商場購物,有時,一起在周邊縣城游玩一天,在外吃頓大餐后再回家。可今年我卻因要去參加迎春詩會,所以不能親自陪老公了出去游玩了。
二十號這天早上,我突然想到:老公平時也喜歡寫一些詩詞歌賦,我何不讓他陪我一起去參加這次迎春詩會,參加完迎春詩會我們再去市內玩半天,這不就一舉兩得了嗎?哈哈,我心里為自己的想法而暗自高興。
我滿懷希望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老公,可他卻不太高興的說:“我不去,都是你的文友們,我去不合適。”我見他不想去,心想:你不高興我也得去,反正這樣的詩會不多,我和文友們都說好了一定去參加的。于是我就說:“你不去,那我自己去了,下午回來后再陪你。”其實,我心里也感到有些內疚和歉意,我為去參加這次盛會而把老公一個人冷落在家里,他雖然不太高興,但也拿我沒辦法。
早上七點半左右我走出家門,這時天空上的雪花,還在飄飄灑灑的下個不停,但是比夜里下的小了一些,這天又是大寒,俗話說:小寒大寒,凍成一團。雖然大寒是一年中最冷的天氣,但由于這天下雪,天氣也不算太冷。我想,這場雪來的真好,也許是專程為參加我們保定市作家協會舉辦的這場迎春詩會而來的吧!
這次迎春詩會是在保定市鷹華眼科的會議室舉行,會議室的面積不算很大,但能容納幾百人。室內裝飾華貴典雅,地上鋪著地毯,座椅柔軟舒適。十幾個明亮的大玻璃窗上,懸掛著飄亮的落地窗簾。會場正前方有一個小主席臺,兩側有大音箱。會議主辦單位保定市作協非常重視這次迎春詩會。特意安排了音響師,攝影師,錄像師,會議主持人等等。到會的嘉賓有市、縣級的領導,電視臺的領導和記著,還有市文聯、市作協的領導和獲獎的一些作家、詩人和作協的全體會員,包括保定市周邊各區、縣的會員和文學愛好者,近300人。
這次迎春朗誦會在隆重熱烈的氣氛中舉行,朗誦者們以飽滿的熱情和充滿激情的朗誦,感動了觀眾,會場上不時的響起一陣陣熱烈的掌聲。中午十二點左右,這次迎春詩會和首屆荷花淀文學頒獎典禮圓滿的結束了。我們大家在醫院的門前一起合影留念。然后作協的工作人員讓我們一起到附近的一家酒店聚餐。在飯桌上我又結識了幾位在文壇里慕名很久的文友。
我喜歡攝影,在會場上拍了很多照片,我想回家后傳到電腦上留作美好的回憶,然后再發到博客里,與朋友們一起分享。下午兩點多鐘回到家中,看到老公正在臥室里睡覺,看他睡的很香甜,也就沒有叫醒他。我知道他每天晚上都去玩牌,總是在后半夜才回家,睡眠不足,每天上午去單位工作半天,中午在外面喝酒,下午單位沒事就在家里睡覺或者上網。今天因下雪路不好走,我想:晚上也就不出去吃飯慶祝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了,還是在家里自己做一些可口的飯菜慶祝一下吧。
我看離做飯的時間還早,就來到書房,坐在了電腦前把今天在迎春詩會上拍的那些照片傳到了空間的相冊,然后整理了一些比較清晰的照片,發到了博客里。這時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老公也睡足了,起來后來到書房,見我已經回來了,就說:“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說:“我兩點多回來的,見你睡覺,沒有叫醒你,就上網傳照片了”他看了看我剛傳的照片,沒有說什么就去客廳里看電視了。
我看時間不早了,我起身去廚房準備晚餐,今天為慶祝結婚紀念日,我特意多做了幾個菜。我剛把飯菜擺上餐桌,女兒也下班回來了,她一看滿桌豐盛的菜肴,就問:“媽,今天是什么日子呀,怎么做這么多好吃的?”我說:“是我和你爸的結婚紀念日。”她說:“哦,難怪做這么多菜呢,那我去叫我爸吃飯了。”于是,我們一家三口高高興興的一起坐在了餐桌前。女兒拿來三個杯子和一瓶葡萄酒,把酒斟滿放在我和老公面前,然后舉起酒杯高興的說:“爸爸、媽媽,祝您們結婚紀念日快樂!永遠幸福、開心、健康、平安!
女兒今年十九歲,她的這一句祝福語,讓我和老公都很開心。我們覺得女兒真是長大了,懂事了。就這樣我們一家人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結婚紀念晚餐。
結婚的散文欣賞篇3:婚禮與眼淚
送走西游天國的父親,懷著悲鳴的心聲商量即將到來的婚禮。本地風俗一般這樣的情況三年后才可以談婚論嫁,特殊情況必須在一百天內也可以。經過雙方協調最終達成諒解,決定五一結婚,由此一個簡易寒酸的婚禮繼續籌備中。簡單不能在簡單的家具,兩組半的衣柜,一套矮柜,一張床,四張板凳,五十平米的漏屋。找來好友幫忙粉刷一遍,家具只刷了兩遍底漆,草草完工。
新娘應該有的也一切從免,三金根本不可能,還是訂婚花八百元買的幾套衣服。沒有迎親的車隊,沒有婚紗,沒有隆重的婚禮程序,沒有體面的喜宴。到現在都是揮之不去的心結,一說到結婚事總是沉默逃避,每每提及心頭陣陣抽搐,參加別人的婚禮常常羨慕中一絲淡淡惆悵。
世界在一夜間改變,所有的事需要一個人思考,一個人決定,一個人面對。突變的生活如深陷泥潭,掙扎!求助————無門,沒什么人愿意搭理。大有大難,小有小難,是啊,誰會沒有點難處呢?
求助無門,只能依賴自己去盡可能解決擺在眼前的現實。新婚喜糖也是最差的,在市場批發來的,煙找同學買的假煙,酒舍來的,結婚的禮服里里外外也就花了一百多元,鞋子還是老婆買的,就連老婆壓腰錢第二天還了酒錢。聽說迎親總共去了兩輛車,老婆坐的那輛是警車,暈!這些已是盡力做到的,對不起,別無選擇。
無可奈何,明天就是五一,早晨匆匆騎自行車去中菜市購買魚肉蔬菜,準備晚上和明天用。一個人在那一樣樣選購,一樣樣算計貴賤,來來回回穿梭市場,幾個小時總算買齊,捆扎在自行車上往家趕。家,空無一人,卸下菜搬到井邊洗,無助的淚水在眼眶翻滾,低頭看著身邊走過的人影,默默繼續洗著菜。也許是倔強,一會而家人過來問要不要幫忙,嗯了一聲離開去請親屬來幫忙燒鍋做飯。
求來求去還是只找到一輛卡車,決定在路上找出租車。同學的到來讓我負擔輕了許多,個個忙前忙后沒有歇時,時不時的安慰,此時腦子一放松,腦子空空,身體空空,一種癱軟的感覺。接下來別人叫做什么就只知道做什么了,忙里偷閑。
如此的狀況,如此的情形,婚禮該有的喜悅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看不見。感謝親朋好友的敬酒,瞥見叔叔的背影,熟悉,仿佛父親的身影,含在口中的紅酒無法下咽。放下杯子轉身離去,在無人的地方吐出酒,淚流滿面。趕來的同學不知發生了什么,整理一下情緒再次回到酒桌敬酒。
為何流淚?是懷念昨天的幸福與親情,還是對明天的何去何從無助而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