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高中的散文
回憶高中的散文篇1:回首高中,欣然釋懷
現如今大學快要畢業,我竟有多余的筆墨,把高中寫于紙上,與你們見面。
我的高中,是在省城一所重點中學度過的,初三的努力,讓我很榮幸的被市重點中學錄取,當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我興奮地無法言喻。自小在農村長大,憑借自己的奮斗,終于可以去城里讀書了。
那個時候,心里對城里學校的認識,整潔美麗的校園環境,寬敞明亮的教室,還有就是紅色跑道和綠色草坪的操場了,幻想著自己奔跑在清風吹過的操場,想來令人多么興奮。
換踹著對高中生活的美好向往,我邁進了高中的大門,與我幻想的一樣,學校的環境整潔美麗,游走在寂靜的校園,走過柳樹成蔭的校園小路,穿過假山環繞的小花園,還有身后那座莊嚴地教學樓,透過關閉的門窗,我仿佛看見自己書桌上讀書。
如果說,繁華背后,竟是我無聲的慚愧,那么,我愿這一切,都不曾出現在我的生命里。如果說,一場嘆息的故事,被時光拉開序幕,回首高中,我已不在那個憂傷路口,孤獨的對著星空仰望,回首光陰,我已錯過那場如煙花綻放般的凄美青春。
老家距離城里的學校相對比較遠,家人便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房,這塊租房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為了給孩子做飯,只有一少部分打工的。
租房的地距離學校,騎自行車也就十來分鐘,生活慢慢就習慣了,每天早出晚歸,這塊的店面比較多,都是些小門面房,做點小生意,每次放學回來都能看見他們忙碌的身影,或是為了孩子,或是為了他們自己。
這里每到晚上,街道兩邊只有暗黃的路燈,借著屋后高樓施舍的燈光,才能勉強看清腳下的路,每次晚上回來,寂靜的路上只有我一個人的身影,一個學子求學歸來的孤獨身影。
奶奶在這給我做飯,為的是讓我有一個好的身體,怕經常在外邊吃不健康,自己做的飯才放心,爺爺隔三差五從老家趕來,帶點柴米油鹽,其實在我心里,是最感激他們二老的,年齡那么大,為了我上學,還要來回折騰。
租的房間里,除了一張床,一張書桌,一套做飯的家具,在沒有空余的地方了,剛開學那會,天氣如此悶熱,晚上熱的難以入睡,房間里只有一個搖頭風扇,奶奶則在門口乘涼,好幾次深夜里醒來,奶奶都在那里靜靜地望著星空,手中的小扇子來回拍打著蚊蟲,心里很不是滋味。
當我真正融入到高中生活,才發現這里不是真的適合我,跟城里孩子在一起讀書,總感覺不是很自在,他們上課活躍反應快,我在班里仿佛被忽略一樣,前所未有的失落,讓我開始對著慢慢失去好感,有時聽不懂也不敢去問,因為老師的身邊,永遠徘徊著幾個學習好的城里孩子。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天氣逐漸轉冷,眼看到了冬天,屋里有一個爐子,給整個小屋充滿溫暖,在外邊飽受風寒,只有回到家才能感到溫暖,聽同學說,他們宿舍晚上冷的睡不著,這才意識到,我是多么幸福,每天回家都可以圍著火爐,吃著奶奶做的熱飯,生活算是很好了,舒服的日子讓我有了依賴,在學習上開始懶惰,回到家沒心思預習知識,那時候,自己也是矛盾的,有時這樣想,我這么努力成績一直上不去,為何會這樣,不如就這樣混著,又偶爾也會想到,奶奶一大把年紀不辭辛苦照顧我,我怎么忍心,兩種不一樣的想法交錯在心間,影響著我。
人想要進步很難,最簡單是退步,我的求學之路,仿佛一個滑梯,在我最艱難的時候竟然找不到可以把握的支點,可想而知,很快,我的成績排在了班里的后面。如果說,拿到錄取通知書是那個季節的陽光,這次的排名,瞬間把陽光變成了冰雨......
回憶高中的散文篇2:高中回憶
夏天正在以其炙熱的溫度宣誓他的到來,我穿著件短袖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一年前我就是懷著滿腔的熱血來到這里,一年后的今天在酷暑的壓迫下我被迫離開了悶熱壓抑的寢室告別了凌亂的床鋪和忘記關機的電腦,走上街頭,在樹蔭下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不知不覺,我已經在這里一年了。大學生活并不像想象一般自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做,而我在這樣的日子里最終變得頹廢嗜睡,變得懷舊,變得想念高中。我想,如果可以,我能不能回到黃石?匆匆忙買了張黃石的火車票回到黃石,回到高中。
空蕩蕩的教室,不再有我,不再有你們。
順著記憶的脈絡,觸碰你們嬉戲的痕跡,我還記得,那天,畢業了。所有人都是一臉幸福的,興奮的可以和老師合影,不用再計算數學公式背誦英語單詞,不用再每天討論馬克思不用再和歷史對話,我們可以離開這里,我們可以不用再和那些喜歡的老師討論生澀的課題表示親近表示上進。我們可以瘋狂的歡笑,不管經歷高考或勝或敗。
我們靠在墻上擺弄著姿勢,微笑的任對面的人記錄著你和他曾一起經歷的青春。終于,我們被烙印進彼此的生命。
我們站在窗邊撕裂著紙張,放飛我們的回憶。那些在過去的生涯中把我們折磨的體無完膚的試卷,那些被我們填滿的密密麻麻的過去終于可以說再見了。
我們奔跑在學校的操場上,看著四周的泥土,終于,連那個操場也建好了,可我們又能在這個完備的操場上奔跑幾次呢.
我們活躍在這個學校的各個角落,用自己的眼和自己的心,把所有見到的一切,把曾經經歷的所有,希望牢牢刻在自己的青春里。
在這里,我們哭過,笑過,痛過。
在這里,我們路過,經過,錯過。
而現在的我們,一年后的我們,早已在時間逝去的過程里,在獨自前進的道路上,在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生活著,每當夜深的時候,也許我們的淚會悄悄掉下來,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只是突然想起曾經經歷的那些事情,只是突然想起那些在我們的記憶里扮演著重要角色的人們。想問自己一聲,他們還好嗎?沒有回答,我們最后散落天涯,斷了聯系。
身處一個陌生的城市,從抵觸到適應。
周圍一群新交的朋友,從初見到深交。
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會想起你們,想起那些曾經被我自以為是的愛情傷害過的人,那時候的我,以為只要無休止的糾纏,就會最終形成羈絆。到最后,連句對不起都不會說。
我總會想起你們,那些曾經在我的生命里出現的人們,我們的記憶在時間默默無聞的澆灌中不聲不響的長出芽,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再經歷多少次的離別,再經過多少次的痛哭,我才能看到那些記憶里銘心刻骨的東西終于在我的歲月里長成花。
喬石和張浩,一個月季,一個牡丹
劉雨薇的瘋人院,一個尊本人為鼻祖卻不把我當正式成員的組織。
秀豐,海志,二狗小向,雷杰,楚輝,陳珣,圍脖,這些名字一個個在腦海里形成鮮明清晰的畫面,在球場上賣弄風騷,在乒乓球臺,在羽毛球場,在網吧,在教室熟睡。我都忍不住掉下淚來,那些曾經我們以為永遠不會腐朽的事情,那些曾經我們歡笑放縱過的笑容,那些年陪在身邊的人,那些一抬頭就能看到的面孔。終于在最后,我只能說我醒來而你們都不在。
李昕云,陳瑩,張雪瑾,黃思遠,程萌,李夢琴,姜俊杰,陳君。我還清晰記得那天你們拿著相機拍遍了整個學校,在所有的地方擺了無數的P0SS。
有點小淘氣的兜兜,現在同在一個城市,每天看到她都只能看到她的背影還有她日益成熟的精明干練。
最愛李煜的夏弦,名字都像一首詩的才女,現在在重慶享受著高溫的洗禮和萬惡的學校在炎熱的火爐最炎熱的夏天安排的軍訓。
喜歡動漫的浮云君,現在每天為社團的事情奔波到處催稿要稿,連看動漫看美男的時間都沒有了。
那個10班最男人的男生喬云杉,在河南理工讀書,在抱怨河理的同時安靜的走進圖書館復習,復習之后后墮落的醉酒打麻將。在思考人生的時候懷舊高中思考高中聚會的事情,前段時間和以前的高中同學一起進行洛陽之行。
而最最平凡的我,在閑暇時想念高中,買了來回返程的票回到黃石,去看看那些曾經我們共同度過的日子。
回憶高中的散文篇3:初中,高中
初中是快樂,高中是滄桑,不過是一個轉身的距離,卻有了天堂與地獄的落差。
——題記
我有時會很討厭自己,把一切都想象的那么美好。把天空想象成長滿云朵的湛藍,把大地成鋪滿綠色的草原,把整個世界想象成沒有一絲陰暗。這種想法從來就是個錯誤吧!
中考之后近乎一個夏天的時間,我用心勾勒出美好的高園:全省數一數二的省重點,開發學生各項實踐能力的基地,更重要的是親如一家的同學和老師。我無數遍的告訴自己:高中生活一定是美好的!
直到真正進入高中生活我才知道:自己當時的想法是多么幼稚可笑。像初三時那樣繁忙的課業使我們在一群陌生的面孔中幾乎找不到自己,甚至連迷惘、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就要拿出下一科的課業復習,漸漸的,我們都學會了用微笑偽裝自己,好像每個人都帶上了一張人皮面具,無法透過面具去窺探他真實的內心世界和滄桑的面容。我都不知道這樣的生活再延續兩年半,我會變成什么樣子!
在這樣的生活中,我常常陷入回憶,回憶初中那一段無憂無慮的時光,我幻想,當我再次回到大連見到初中同學時,大家會激動的抱在一起,幻想他們還能像以前那樣,叫我淺夏,幻想他們還把我當小孩子一樣哄我開心都我笑,可是……我已經回來好多天了,連一個問候的電話都沒有接到,也許是上帝的安排,當我想給初中的幾個好朋友打電話時意外發現那個記錄了無數個電話號碼的本子丟了,我知道他們一定不會忘記我的,但是,也不會想起。
這幾天在網上碰見幾個初中同學,大連的就只有兩個,我和其中一個談起了初中班級的一個女同學,他說她變了,變的他都認不出她。我聽了心理微微發痛,好象心臟被誰無端捏了一把。因為我察覺到:到了高中很多人都變了,變的不在是以前的他(她),變的讓我們認不出來,變的我們之間雖然只是一不之遙卻是咫尺與天涯的距離。我突然有種物是人非滄海桑田的感覺,我們真的就再也回不去從前了,就像我前幾天登錄了母校的校網,上面有各班級的同學錄,我找了好久,想找到我這個06屆畢業生的一席之地,想在這上面留下一絲小小的痕跡,可我竟然找不到!過去的永遠過去了,母校再也不屬于我們了。
和另一個同學聊天時,他說我變了,我很是詫異,當我正要問他為什么這樣說時,他已經下線了,后來的兩天就在也沒有找到他,但他的這句話對我的影響很大,他是很了解我的人,說這話一定是有原因的,而這個原因也就在我心中打了個死疙瘩,解也解不開。
我下線時媽媽看出我的傷感,我說:“都變了”,媽媽說:“淺夏,你怎么一定要把一切都想的那么好呢?”媽媽永遠是最了解我的人,而我也知道這種性格弱點會使我每天都活在打擊中,我現在終于揭開世界的第一層窗戶紙,我也明白:我們都可悲地長大了。
或許懷念本身就是一種祭奠,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