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揚州的散文
關于揚州的散文篇1:揚州漫步
對揚州,我一直停留在紙上的認識,感覺上把它和古代與神奇聯在了一起 ,因為自聽說有揚州這個去處,就與詩和戰爭相連。在紙上,揚州顯得那么的遙遠和不可捉摸,它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它只出現在與歷史和文化相關的傳說之中,即使出門很多的人,也少有到過揚州的。在詩中,它是“煙花三月下揚州”、“四十三年,望中猶記,烽火揚州路”;在傳說中,正是由于揚州長出一種瓊花,才令隋煬帝大興土木,為了觀賞瓊花開鑿運河,這才惹惱了十八路反王,暴發隋末農民大起義;在戰爭史上,有史可法的揚州抗清和慘烈屠城的揚州十日;在瓊瑤的小說里,揚州的瘦西湖畔,是情哥情妹們揪扯沒完沒了個人情感的最佳所在;在當代,揚州則是前江澤民的故鄉,可謂人杰地靈,文化底蘊豐厚。可是卻沒有聽說誰出差到過揚州,也沒見過在揚州舉辦什么會議和研討的,揚州很著名,卻又十分低調,它是一個真實的存在,又更像一個傳說和神話。或許正是因了這些,才使我把此番旅行的第一站選在了揚州。
揚州在長江以北。我是在第一時間發現這個秘密的。在南京南站下了火車,幾經周轉乘上去往揚州的長途汽車,不多久汽車駛上了長江二橋,又一次看到長江了,適才在火車上看長江的興奮再次掀起,這長江二橋是典型的現代科技,斜拉式大橋,但是再次跨越長江,不是又回到江北了嗎?如此說來揚州就是江北的城市了,不在長江以南。這與我一直認為揚州是江南名城不一致了。回頭一查,還真是江北城市。我想這就是讀萬卷書與行萬里路的關系,如果不是親自走一回,我就一直會認定它是江南的,當然,這并不妨礙我激情依舊地吟誦有關揚州的林林總總,但就其學問的精確而言,親臨考察是絕對必要的。身臨文化傳說薈萃之地,首先有了這點認識,之后,這點認識不斷地被深化著。
揚州也一如中國其他的城市,如果僅從街面上穿過,也看不出與其他城市的什么不同來。我感覺揚州也不過是三線城市罷,城市不大,建筑方面也沒有格外震撼之處,街上行人也就是一般地多,不是特別地多,商鋪廣告也一律是電噴打印出來的,廣告用語更是驚人地全國一詞,在廣告牌上擺出姿勢的也還是那幾個明星。也有細微不同之處體現了本地特色,像什么“八怪傳媒設計屋”等。漫步街頭,就能感覺出揚州與我常到的那些三線城市的區別了,城不大,卻是貨真價實的旅游城市,街面上很干凈,馬路牙子是可以隨便坐下來歇歇腳的,不必掏出面巾紙來鋪上,也不必擔心坐一屁股土,街邊的人行道都是用麻石鋪的,交通隔離欄也涂上了色彩繽紛的顏色,上下班的行人一律行色匆匆,他們多是騎著電動車,飛快地穿行或鉆行在一切空隙里。所以在街頭漫步并不是件輕松的事,常常是在你感嘆新發現之際,一輛行走如飛的電動車就從身邊悄無聲息地一掠而過,瞬間使你從古代回到現實中來。
如果沒有東關街,便可以說到揚州跟到保定一樣了。東關街完整地保留了揚州的老樣子,青磚黛瓦,石板路巷,臨街的店鋪旗幌招搖,小吃店里飄散出或臭豆腐的奇怪味道。走到這里,才感覺出與其他城市的不同,所以保留特色對一座城市來說是無比重要的,千萬不要“保護性拆除”了所有的古老建筑。
關于揚州的散文篇2:去揚州
去過杭州,是十多年前的二月,二月的西湖仿佛還沉睡在冬季不曾醒來,望過去的斷橋素珍還沒飄至,許仙也沒來撐傘,有點蕭蕭;幾前年去過蘇州,十一月的蘇州有點瑟瑟,如不是那吳儂軟語,抑揚頓挫,輕清柔緩的評彈在山塘街溫暖夢鄉,怕是誤了這美好的蘇杭。我終是怕錯過許多光景,心慌錯過許多時光。
十二點集合,一分鐘也不敢耽擱,其積極性勝過以往。一車人含司機在內38位,外加一私家車隨行。抬頭一望,清一色彩色,本色尚少。嘿嘿,這戶外群的名字起的也是好,這年月:男人掙錢女人花,自己把自己當成花,自己不花別人花,何不來個自己花。
十二點準時出發,女人多的世界,侃天侃地,天南海北,無事不談。我很榮幸地坐在一美女身邊,客車一排四位,剛好都是女同胞,雖不是認識,竟然一起同游,也是前世所修。認過左邊的朋友小雨,依然清秀,看上去三十還不到,談著談著她把正在讀大學的女兒相片給我看——清純的小女生,亮了我的眼。她給我的證實是她已過四十,可是在她的眼角看不到一絲的魚尾紋。修長的身材也與這次瘦西湖相稱。家寬出少年這話看來是一點不錯啰!在心里嘖嘖贊嘆之時,坐在右邊的女同行{我至今還沒有搞清楚她的網名,她說她還沒有加進群}伸過來她的手機,給我看兩張相片:一張戴著蕾絲帽,一襲長裙,對著鏡子,纖細的腰身,復古風格。一張正面照,梳著個小馬燕,穿條過膝的裙,天真得讓人喜歡。她說是她十八歲的相片,望著眼前豐腴的女子,白白的手腕上戴著深綠的玉手鐲,實在是不敢相信。未加思量一語沖出:“去把你家老公拉來,我只想揍他一頓,這個貌美如花的女孩,讓他給糟蹋了,飽揍一頓,才解心恨。”她撲閃撲閃的大眼睛沖我笑笑,很是爽朗:“今天他沒來,也不陪我,他有點不喜歡出來玩呢!”坐在一旁的小雨糾正我的話:“你沒看到他家老公,他家老公年輕時候也是位大帥哥,人見人喜歡,那他家帥哥又怪誰呢?歲月才是把殺豬刀,只能怪歲月不留情啊!”
是啊,歲月是把殺豬刀,這話流行,俺一直認為這話太粗魯,一點都不雅致,面對這眼前的情形,再恰當不過,太形象。如果歲月回放二十五年前,一群妙齡女孩,一群英俊少年,結伴同行游揚州,該是多么美的一件事!歲月讓我們錯過許多,這次下揚州,就讓它填補許多人生遺憾吧!
三個女人一臺戲,好在坐在后面的男同胞是同排的家人居多,氣氛很是融洽,小雨的老公說話甚是幽默,不時迸出的話語讓我們大笑,一陣歡歌,一車笑語,直奔揚州方向——
關于揚州的散文篇3:揚州值得去看看
記憶中揚州大概去過五六次,第一次去是上中學,當時我的一位同學父親是鎮江到瓜州這班船船長,我們一行五人早早地把自行車放到船上,然后搭船到瓜州,上岸后再一路騎行直至揚州。
第一次,印象已不深。后幾次都是在揚州開會,可謂匆匆而來,急急而去,沒留下“刻骨銘心”的記憶。這次,我攜“同學少年"共游揚州,感覺頗佳頗深。
盡管行程倥傯,兩個知名景點瘦西湖和平山堂都沒去,僅在運河岸邊和一個開放式公園轉了轉,覺得揚州確實很美,街面整潔干凈,城市布局緊湊合理,運河逶迤曲折,穿城而過,亭臺樓閣掩映在高樓大廈之間,更增添了這座歷史文化名城一抹古典的美。那天煙雨濛濛,視野不甚清晰,無意中也給這次行程和揚州城增加了幾分詩意和朦朧。
揚州在隋唐時期已是中國經濟、商業中心,地位相當今天的上海,當年揚廣開鑿大運河,三下揚州,最后一次把命都丟在這片繁華之地。歷史上有很多文學大家都在揚州做過官,如杜牧、歐陽修、蘇軾,留下了許多傳誦千古詩詞文章,其中杜牧的“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以及徐凝的“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奈是揚州。”最為著名。天下總共三分明月,二分被揚州獨占。可見揚州當年的繁榮富庶程度。迨至明清,揚州的鹽商更是遠近聞名,一次導游告訴我們:有一個鹽商(名字記不清)吃一碗蛋炒飯需糜費白銀一百兩,其豪闊奢侈程度令人咋舌。清中葉,以金農、鄭板橋、汪士慎等為代表八位畫家結集揚州,他們畫風接近,風格相似,形成一個對后世畫壇影響深遠的一個畫派,俗稱“揚州八怪"。
揚州是一個有歷史、有文化、有故事、有底蘊的城市,值得我們去走一走,看一看,探尋千年古城的歷史發展脈絡,享受傳統文明帶來的心靈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