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寫事的散文
有人的地方就有事情,事情有好有壞。但都是命運。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關于寫事的散文篇,希望大家喜歡。
關于寫事的散文篇1:關于活著以后的事
有位歐洲詩人在他的詩中寫道:世界上,每出生一個人∕便會死掉一個人(西方人寫詩確實不怎么的),說的似乎不太準確。我們更應該換個角度理解:世上只要有新的生命誕生,就會有舊的生命離去——這是見諸我身上的真理,據說我出生的那幾天,我家養的雞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緊接著,全村的雞鴨鵝也全死了,沒多久,家里新買來的小豬,居然跑出去橫渡贛江,被抓回來,也死掉了。從那以后,我家再也養不成豬。大人說我的命不太旺,不招財。我以前也是這么認為,后來在《論語》里看到“鳥獸不可與同群”,才明白我受了十多年得冤屈:之所以那些雞鴨鵝豬紛紛離我而去,是因為它們明白——它們新的小主人,也就是我——是一個不與鳥獸同群的家伙,雞鴨鵝寧死也要避開我,而豬呢,幻想著橫渡贛江,尋一條生路,結果被抓回來,最后,豬只好一死了之。
當然我寫這些,并不是想說我有多特別,只是做鋪墊。
記得,我才兩個月大的時候,我們家從聯圩搬到七里崗,天很冷——這些是大人們的回憶——就在寒風中,我們一家走在遷移的路上,忽然就聽見嗩吶、、鞭炮齊鳴,原來是遠遠走來的一隊送葬的人,棺材在隊伍前面抬著,甚是壯觀。從那以后,凡我出遠門(10里以上)必會于途中,見有人升天、有人出殯。印象記得比較清楚的,記錄如下:
一、小學三年級,我家搬到新建縣,車子剛出七里崗,迎面便碰上了一隊送葬的人,我當時認真地看了好久,直到人群將那口黑漆漆的棺材完全淹沒;
二、小學四年級,大概是過年的時候,從樵舍回家,剛走到河堤上,就看見不遠處的山上正在起墳;
三、小學五年級,在去樵舍的車上,剛路過一個山包,就看見一大群人把一口棺材往坑里放;
四、高中三年級,和同學一起去滕王閣,還沒到滕王閣門口,就聽見一大群人在河邊哭,跑去一看,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已經掛了;
五、大學一年級,那天,軍訓結束,我坐著231路公交車回家,車子經過老師大附近的立交橋的時候,堵了,當然是小堵。我們這一邊的車子可以慢慢的蹭過去,當車子緩緩駛過事發地點的時候,我透過車窗,看見一個大約三四十歲得男子趴在馬路中間,昏黃的街燈下,黑色的血液在他的旁邊流淌,他應該是死了。
列舉了這些,你千萬別以為,我只遇見了這幾次,到聯圩教書后,也常常能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哀樂。
現在是晚上,我強調晚上,并不是因為我怕鬼——雖然有些時候我確實很怕鬼——我只是習慣在這黑、這么靜、又這么冷的夜去想一些問題,想一些關于生命的問題。他們的死跟我有關嗎?當然沒有,我不是勾魂使,也不具有剝奪生命的大權——當然我幻想著有這種權利,讓該死的死,讓該生的生。他們的死,于我只是一個巧合,我遇見這些升天的、出殯的人時候,身邊還有很多人,遇見這些,他們也有份。這些巧合加在一起,只是為了讓我得出一個結論,而且是一個感覺十分真實、深刻的結論:不要以為中國的人均壽命有70多歲,或者你家的老人都可以活個七八十歲,就天真的以為,你就可以理所應當的、毋庸置疑的活一段很長很長,長到你閉上眼睛都想像不出來的歲數。也許當你躺進棺材,被人埋掉時候,你才二十七八歲,昨天你正想著明天也許我的股票就漲了吧,我的房貸不用還了吧,我欠別人的錢,別人忘了吧,或是晚上睡覺時候,想著,等有時間,帶著老婆孩子,去趟家里,開開心心一家人團圓團圓,和朋友一起吃頓飯,最好是開懷暢飲的那種。但明天,天才剛亮的時候,也許就成了贛江邊的那個泳者,剛下班的時候,就趴在了馬路中間。
昨天晚上,聯圩老街上播著哀樂,放著煙花,那位躺在冰棺里的人,怎么也不會想到2011年11月7日會是那樣度過的吧。
關于寫事的散文篇2: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可能總是太自信了一些,對于一些事情,總覺得理所要發生的卻往往就變了個樣子,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多了,我居然沒有習慣,反而不安起來。我在想,是不是自己出了什么問題,導致了一些事情沒有理所當然的發生。我深深地自責,但是我還是阻止不了我的一些比較自私的想法,總要把一些原因歸到客觀的或者說別人的身上。我狠狠地追究過自己,確實有些根深蒂固的因素緊緊地纏繞著我,致使很多理所當然發生的事情卻沒有發生。
我是那么的相信,這世上的人都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誠信,那么的純情,那么的不唯利是圖。于是我就拿這些標準來運用到自己的身上去對待別人,于是就試著去成就別人的生命中一些理所當然發生的事情。我一向是樂意去幫助別人獲得快樂的,我一直以為這是人的本身善良之處,我以為我幫人不求回報完全是出于善心,可我有一天突然發現我他媽的這樣做僅僅是因為我的孤獨在作祟。我渴望愛情、渴望友情,渴望別人的熱情、關心,于是就拼命地去付出,但是當我發現除了感情我再沒有什么東西可付出的時候,我對自己深深地失望,也讓別人深深的失望,我慢慢地不再能成就別人的理所當然,于是也就失去了自己的理所當然。
我總是以內心深處真摯的情感維系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我以永久的激動換取愛情,我以流淌的血液換取親情,我以慷慨的義氣換取友情,于是我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這個世界的有些人真的很悲劇,因為就算是這世上最美的東西讓他擁有上一些時候他也會感到厭煩以致于否定。于是當你的激動、你的血液、你的義氣成為別人習以為常的東西的時候,有些人就開始騷動起來,就要慢慢的離去了。面對這樣的境況,我真不知道是該自責什么。我自以為交朋友、談戀愛等一些事情是不需要那些卑鄙的攻略的,真心就夠了,但好像是我錯了,世上既然有了那些所謂的攻略,就說明很多人在使用著、受用著,并且樂此不彼。
我仿佛知道了問題的所在,但我不想去改變它。
佛家有言,緣起緣滅,都有定數,教人將世俗看淡。而我覺得“緣起“這是個很偶然的東西,和我們的生命一樣,所以”緣分“發生時,我們一定要珍惜。然而”緣起“的偶然則一定導致”緣滅“的必然,因為你無論怎樣都無法阻止所有事情有始有終的命運,所以,當”緣滅“之時,也不必在內心糾結著什么,而應該注意著”緣起“的再一次發生。
于是,理所當然要發生的事情不一定就要發生,理所當然要發生的事情也一定會發生。
關于寫事的散文篇3:文章千古事
如何寫文章,以及如何寫好文章,一定是大多數熱衷文字,熱愛文學的人所悉心探求的。而每一個經歷過學習生涯的人,都擁有著一定的寫作體驗,但最后能把這種體驗變成經驗,并能以此不斷提升自己達到更高水平的卻又鳳毛麟角。到底是什么原因,讓我們多年學習的語文課最終沒能變成我們摯愛的文學,給予我們浪漫的思潮,良好的文筆,深邃的思想?
我們很多時候要歸咎于目前的教育體制,確實,教育體制占據著相當的分量,像一個我們身后的魔鬼,逼迫著我們向前奔跑。但我們并沒有因此跑得更快更好,反而是內心恐懼,無所適從以至于病急亂投醫?;叵胍郧皩懽魑?,老是容易犯愁,那時候素材少,詞匯少,更談不上有什么思想。所以寫出來的東西,完全的陳詞濫調,有時候自己都覺得惡心無意義,通篇都在議論中云里霧里。寫成這樣其實可以理解,我們那時都太功利了,功課那么多,分攤到語文上的時間就只有那么多,所以必須得學會走捷徑。走捷徑的心態讓我們不斷的去闡述相對正確的理念,講一些無關痛癢但絕對正確的道理,這樣文章充斥著一股陳腐的氣息,也成了考場上風靡一時的習氣。
文章,作為一種千古事,與我們年輕時寫的那些作文恐怕是有差異的,這種差異的源頭其實就在于我們為文時的心態。如果是為了博得其他人對于你語文知識的認同,你就必須得用豐富紛紜的詞語來展示你的博聞強記,因此這時的文章以浮靡鋪排為主,顯得華而不實;如果是以文字作為情感的表達,即有感而發,抒發自我,則文章用語真摯準確,不浮夸,不矯飾。前一種會讓人驚嘆語言之豐富,想象之綺麗,是一般從事文學的人必經的一個階段——絢爛。后一種一般是有一定的積累和經驗后,真正的把文字為我所用,以文字來表情達意。這按照階段來看,應該屬于文學的另一個層次——平淡。所謂絢爛之極歸于平淡,說的應該是不再以炫耀作為目的,而是回歸本真,回到文章千古事的正軌上來。
文章之所以能傳千古,說明它擁有著超越歷史的意義,這意義我認為應該是文以載道。我們對生活描寫,或對風景感嘆,又或者對時代及人物的刻畫,一定是帶著某種大于現實生活的道義而為的。這種大肩擔道義的行為其實不難,難就難在能不能以誠。誠,是真摯、誠實、不矯飾、不夸張,很自然說自己想說的話,即便這話說出來會讓人笑話或讓人不齒。誠是發自于內心,來源于真實,自然而然。不用太計較句式的整齊,文辭的豐沛,只需要較為準確的說出自己的真實的之感,就一定會因人及人,感動他人,并超越個人和國度的界限,也就一定能成千古事。為誠的另一個中心是在于擁有自我的個性,人格的魅力是來源于個性的,是真實的表現自我,袒露人性的光輝。文章的出發點,應該是來源于自身的真實感觸,即不同的個性在一定環境下產生的喜怒哀樂。因為是發于內心,說真話,訴真情,即便是語言簡單,卻也可以直達人心,或引人思考,或令人感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