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東北的散文
東北地廣人稀,有豐富的資源。關于它的散文有哪些呢?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關于東北的散文篇,希望你們喜歡!
關于東北的散文篇1:走近東北
我是南方人。一直覺得東北,是個很寒冷,又很遙遠的名詞。那時,它除了與我隔著千山萬水,與我的內心,亦隔了千山萬水。 我甚至于認為,東北就是林海雪原中,那一大片蒼茫,寒涼而延綿的雪白。
直到,認識了鄭旭東老師。
記得亦是這樣一個陽光溫暖的冬日。我坐在電腦前,覺得應該找一些美好的文字,陪我一起,度過如此美好的周末。于是,我遇到了鄭老師。確切地說,是我與鄭老師的文字,不期而遇。
世上的緣份,真是十分奇妙。我點開了一個叫中國散文網的網站,正好就看到了鄭老師的散文。其實,網站里還有許多其他的文章。看完,完全可以和以前無數次在網上看文的態度一樣:“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可是,這一次,我沒有離開。而是找到了作者的號,并在好友驗證欄中填下:“喜歡您的文字。” 就這樣,我成了鄭老師眾多粉絲中的一員。鄭旭東老師,是黑龍江省作家協會的會員。作為一位部門的領導,一位業余的作家,利用自己的休息時間,長年筆耕不輟。至今已出版了散文集《陋室閑語》和長篇小說《火浴》。并在各類媒體發表中短篇小說、散文和劇本,獲得的各種榮譽,更是難以計數,令人敬佩。
更讓人敬佩的,卻是鄭老師的為人。
鄭老師粉絲眾多,除了因為文章寫得好,更多源于他自身的人格魅力。作為一名東北的漢子,從照片上看,鄭老師其貌不揚,可是為人謙和爽朗,不做作。我是一名初學的寫作者,常常有許多不懂的地方要請教,老師總是不厭其煩的告訴我,不辭辛苦幫我修改過許多文章。有一回,我寫了個短篇小說。晚上發給他看,他那時正忙,告訴我明日再看。可第二日清晨,一打開,就意外地看到了老師的留言。條,肯定優點,指出不足,提出建議。足有幾百字,占滿了的整個窗口!讓人特別感動。又記得一回,我看到一本雜志上,有個類似于讀者來信的征文。那雜志根本沒怎么看過,但為了應征,我于是杜撰故事,粉飾詞藻,虛擬情感,一揮而就。寫完后自己一讀,覺得語言優美,構思巧妙,頗有幾分飄飄然的得意。拿給老師看,老師立刻當頭一棒,指出了這篇文字的華而不實和逢迎虛偽。至今想起,十分羞愧。
鄭老師常教導我的一句話是“文品如人品,學文先學做人。”這話若放到老師身上,則極為應驗。老師的文章,正如他的為人一般,平和,質樸,不虛華。
我想,一個地方如果能吸引人,必定有它特別的地方。一篇文章如果能吸引人,也必定有它特別的地方。鄭老師的散文,最特別之處,便是用最平易質樸的語言,記錄了生活中最平凡的事物。在我看來,平易二字,看似平,看似易,實則最難。平,若沒有有從容不迫的氣度,則流于平淡。易,若沒有歲月積淀的內涵,則流于淺薄。《人間詞話》說過人生三境:一境,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二境,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三境,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鄭老師的散文,便是三境,是經歷過了崇山峻嶺,低谷險壑后的平和;是高僧百年修行后的頓悟;是文到險處自然平……他寫東北特有的悠車子,語言質樸而意味長。“悠車子一般長100cm,寬50cm,高30cm左右,車底下面有橫梁和底板。其形狀如一條小船,兩頭微上翹起,悠車幫為橢圓形,是用薄木板經水汽熏蒸后彎成的,車幫的外側一般都用紅或黃油漆涂刷,畫有長命富貴、九子十成之類的吉祥文字或畫有四郎探母、王小捕魚、松竹鳳鶴之類的裝飾圖案。高檔一點的悠車子是幫上下邊緣還畫有云彩卷,表示孩子長大了能升官,飛黃騰達。”如此語句,如果沒有對生活的細心觀察,如果沒有經過心靈的洗滌過濾,斷斷寫不出此等韻味。是的,這是一個東北漢子特有的韻味,雖無華麗的語言外衣,雖無張揚的過度包裝,可生活的韻味、思想的韻味卻沉甸甸地埋伏于字里行間,散發出特有的鄉間氣息。
他寫景,語氣平和卻飽含深情。一景一物,一花一草,在他的筆下都有了鮮活的生命力。“稀稀落落的小雨點,在雷聲催促中砸下來,落在江面上,立刻在面頰上吻出了一個個小酒窩,如笑靨,煞是好看。“(《大美濕地》)”草甸上的草兒,舒展了緊鎖的眉頭,將所有綠都拿了出來渲染。一些叫不出來名字調皮花兒,或黃或白,或紅或紫,冷不丁地冒了出來,蜂和蝶也有了追逐的情人”(《春雷乍響帶花飛》)……對于老師來說,景不再是景,物也不僅是物,而是自己的一部分,二者融為一體。正如老師待人的平易一樣,在他的筆下,所有的景物也是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的。風花雪月固然可以入句:桃花,杏花,丁香花,土豆花,冰凌花……農村的燒火棍,柴火垛,玉米地……甚至于大糞堆,經他朱筆輕轉,竟也能施施然妙筆生花。
老師的散文,另一個鮮明的特色就是濃郁的鄉土氣息和地域特色。 “走進了這霧凇里的太陽島,就走進了如夢如幻、如詩如畫的仙境,就步入了一個一塵不染的水晶世界。”“索非亞教堂戴上了白帽子,亮晶晶; 中央大街的歐式建筑穿上了雪衣服光閃閃;太陽島霧凇讓柳樹結銀花,松樹綻銀菊;亞布力的滑雪場也漸漸地熱鬧起來,林中飛翔冰雪健兒。哈爾濱的雪花多情,它們飄來,如翩翩素蝶,飄上你的肩,撲入你的懷,落在你的手心兒里,爬在你的睫毛上,變成一朵清涼雨滴……”每次讀老師的散文,總會錯認為在欣賞一幅幅國畫:走進了美麗的太陽島、走進了歷史名城哈爾濱,走進了一個個秀山麗水的風景區,感覺自己身在東北。東北,這個曾經蒼白寒涼的詞語,竟然也漸漸有了溫度,有了活生生的色彩。
在鄭老師的散文里,用墨最多的當屬對本地的風土人情的描寫。風情二字是妙的。一個女人,沒了風情便沒了味道,一個地方,若沒有風情,便少了情趣和意思。想知道什么是東北八大怪么?哈爾濱的面包到底有多大?嘎拉哈又是什么東東?知道東北的開江魚,小豆腐,姜不辣到底有多么美味么?……鄭老師在他的《東北風》里,如數家珍般,給我們娓娓道來。可以說,這是一本獨俱風味的散文集,亦是一部東北民俗文化的百科全書。它將以別俱一格的風情,深情款款的姿態,引領我們走近東北,了解東北,愛上東北。
關于東北的散文篇2:東北的夏天
東北的夏天是可圈可點的,夏天的"短",夏日的"長",夏日的"奇",夏天的"涼",形成了東北夏天獨特的特點。
東北的夏天,從六月份才真正開始,這時的南方已是盛夏。像大興安嶺漠河地區,六月飛雪,夏天來臨得更晚些。可當人們還沒享受夠夏日的美好時光時,八月的立秋時節一到,東北的天氣驟然變涼,早晚的溫度變化更大,人們不得不穿上秋季的衣服。樹木也抵不住氣溫的驟變,葉子變黃,片片逐漸凋落,一葉落知天下秋。緊接是秋雨光顧,一陣秋雨一陣寒,溫度更低,天氣更涼,兩個多月夏季悄然而去,秋天來得也太早了,太快了些。
東北的夏天很短,可夏日卻很長。在黑龍江省撫遠縣地區,夏日2時左右,黎明即從這里悄然開始。傍晚19時許,夕那才徐徐西沉,晝間的時間達到十七個多小時,東北夏日的時間真的很長啊!
坐落在黑龍江省撫遠縣烏蘇鎮的"東方第一哨”,每年這個時候,都會迎來全國各地大量的游客觀看壯觀的日出,迎接和沐浴祖國的第一縷陽光。
"英雄的東方第一哨"駐守著英雄的官兵,英雄的東極官兵戊守著祖國東極邊境的和平安寧。在哨塔上,在界江的巡邏線上,我們英雄的東極官兵手握鋼槍把一縷陽光迎進祖國大地。此時此刻,官兵們自豪地唱起巜我把太陽迎進祖國》這首歌:"在祖國邊防,最東端的角落,聳立著我們小小的哨所。每當星星月亮悄悄的隱沒,那是我第一個把太陽迎進祖國……"。
2008年10月14日,黑瞎子半島回歸祖國,"東方第一團"的官兵在黑瞎子島我方開始履行神圣職責,黑瞎子島便成了祖國"最早迎接太陽的地方"。
祖國太陽最早升起的地方撫遠縣,還有一個神奇的地方,這就是上文所提到的離撫遠縣城30多公里的烏蘇鎮。這里被人們譽為"東方第一鎮”。這里雖說叫個鎮,早些年只有一戶人家居住。隨著旅游業的開發與發展,如今已有好幾戶了,當地的旅游局在烏蘇鎮還建起了賓館和餐館,今后國家對烏蘇鎮進一步投資開發建設,"東方第一鎮"的前景會更加美好。
在"華夏東極"西北方向大約1750公里距離的"神州北極”有一村鎮——我國黑龍江北端的漠河,它地處北緯53°以北,又被稱為我國的"北極村"。
正由于"北極村"高緯度的地理特點,又接連給它帶來一些奇妙的稱號,其中頂數"不夜城"最為誘人。
每年夏至前后,漠河村出現了晝長夜短的現象,深夜,片片淡紅色的晚霞還留在西北天際,把夜空輝映得通亮。
由于漠河的緯度高,北極村一帶又經常發生一種極光現象,因為發生在地球的北極,又稱"北極光"。有時,這里的夜間突然天空通紅一片,如同無數把不同顏色的火炬在天際點燃,組成數不清的各種顏色的光帶,光怪陸離,變幻莫測,有時呈帶狀,有時呈孤狀,有時呈幕狀,還有時呈放射狀,干姿百態,令人大飽眼福。
東北的夏天雖然短暫,但風景迷人,夏天的平均氣溫27度,最高溫度也超不過36度,適合"宜居"。我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來到東北二十多年了,如今再談起南方的夏天的熱,還令人汗顏。南方夏天那個熱,是熱得好命的,整日在屋里開著空調,吹著風扇,稍微能緩解一絲炎熱,但到了室外工作勞動,不一會兒,衣服就被熱汗浸濕透了。中午時分,氣溫更高,有時能達40多度,真是讓人受不了。
在東北生活久了,我感到東北的夏天比南方好。有一點是肯定的,在東北過夏天,不用受南方那種炎熱的煎熬。我是否有點"忘根忘本","崇北媚外",可實事如此,不存在"忘"呀!"崇"呀之事呢!
關于東北的散文篇3:東北的雪
一覺醒來,得見對面的屋脊瓦片上沾染了薄薄的一層雪,半數已經四向暈開,霎時間給我一種錯覺:“開春了”。
這是天津的第一場雪,由于氣溫不夠低,很難得見全活的雪花。這已經是我在這里的第四個冬天了,老實說這里的雪讓我這個東北人很不爽,如酒癡滴飲美酒般不足盡興;落地即化好似曇花一現,且濕臟難耐。
于是乎,思鄉,思雪。
在東北,一凍半年是很多南方人不能體會的,一年中半數的光景是在寒冷中度過;在東北有一種雪花叫“鵝毛”,更有一種天氣叫“煙兒炮”。刺骨的寒風裹著羽毛般大小的雪片兒鋪天蓋地而來,那場面直叫一個壯觀。
在清劇中我們常能聽到“發配苦寒之地寧古塔”這樣的話語,寧古塔即是牡丹江,只一句便可知東北的天氣是何等的惡劣。但是作為土生土長的東北人,這點寒冷于我們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至于那寒冷的美也不是什么人都敢于去觸碰的。
回想小時候,那會兒全球還沒有變暖,海平面還是正常的,東北的雪將更為壯觀一些。隨隨便便就是零下三四十度,隔夜的大雪封堵門窗的情景很是常見。
一覺醒來的劇情將是這樣的:門推不開,拼命地推也只不過是一條細小的縫隙,大風來回碾壓下的雪早已不是柔軟的初態,而是堅實無比。于是拆開糊得緊實的木窗子跳出去清雪,爸爸也會帶著我去解救別人家,玩耍一般的樂此不疲,這也讓我懂得了什么叫做助人為樂。
嚴冬雖苦卻也帶給了我們不少的樂趣,在這個雪越來越小的世界我愈發的懷念那些小時候的一幕幕。除去大家熟知爬犁、陀螺、冰刀,我更喜歡挖雪洞,每逢大雪,小伙伴們三五成群,帶著小鐵鍬便浩浩蕩蕩的向村口的深溝進發。
村口的深溝是挖雪洞的圣地,深三四米截面面積少說幾百平米,當然了這個大小也是我憑著腦海里的記憶估算的。深溝的連通著繞村小河,我們從河道進溝處開始動工。事實上挖雪洞跟挖窯洞的道理是一樣的,留出足夠承重的立柱,其中要做出足夠多的房間供伙伴們“居住”。
如今看見電視上那些“煽情”的奶粉廣告我不禁想笑,若真如他們那般暗示,我們這些小伙伴豈不是早成了結構建筑師了。挖雪洞的技能沒有人教給,完全是憑著農村孩子的生活經驗,你若問多粗的柱子承重多少我只得搖頭,所謂經驗就是這么一回事,實戰而來。
現在想想,現下我還真不敢讓我的孩子去玩我玩過的那些項目,著實危險。三四米的雪一旦坍塌,天王老子也救不得你,于此我曾多次后怕。
可是什么又叫農村的孩子呢,就是要比溫室花朵皮實才行,夠野才能適者生存。我身上的好多傷都是那時候留下的,老人常說淘氣的孩子有出息,可農村的孩子哪一個是不淘氣的呢!很小的時候學騎自行車,二八的車子甚至比我個頭高,為了學它如今我的臉上還留著半圓型的疤;農村的狗兇的很,時常被狗咬的我會想方設法的去出氣,甚至還跟比自己重的狗扭打在一起;這樣的事情數不勝數,即便如此我的爸爹還總是嘲罵我“囊吧”,這就是農村人的教育,雖然我這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欣賞,但卻心存感激。
前段時間看電視有個《演說家》的節目,有個人講大東北精神聽得我出了神。東北人開墾北大荒稱得上是“艱苦卓絕”與“開天辟地”,那是一段艱辛,更是莫大的榮譽。
令我自豪的不止于此,世人皆言我東北人脾氣暴躁,實則是實在豪爽,我們不是見人就咬的狗,我們更像是東北虎,不需多言又何必墨跡?直截了當方顯男兒本色。
東北人講究一個“義”字,大丈夫坦蕩蕩,不需那些個彎彎繞,我們東北人不是傻到不會繞彎,而是打心眼里不屑,這也就是我們東北人的傲氣。老爹這個粗漢子從不會講什么大道理,但他卻用打罵的方式把東北人的精神完整地傳授給了我。我想,今后無論我身在何方、處于何種風俗中,都決計不能丟失這種精神。
佇立在狂風暴雪之中,那堅毅的眼神、那錚錚的鐵骨,任誰都折不了東北人的脊梁。東北人生于斯、長于斯,早已與這里的一切融為一體,對于這一片黑土我始終懷有敬畏的態度。
再回過頭去看雪,它還是雪嗎?滂沱大氣的,那是東北人!
看了“關于東北的散文"的人還看過:
1.關于大東北的散文
2.我的家鄉東北城市哈爾濱散文
3.東北農村的散文
4.冬有關的散文
5.描寫東北的春節的日記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