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資治通鑒心得200字
讀資治通鑒心得200字篇1
晉紀一(公元265—公元272)
公元265年
此時的中國歷史已進入后三國時代,蜀漢已經滅亡兩年,曹魏在本年的十二月禪位于晉,十五年之后,東吳也將一統于晉,江山還是那個江山,豪杰依然是那些豪杰,只是江山的主人這次輪到了司馬氏。
如果花費一些筆墨來評價一下三國末期三家的君主,其實也是題中應有之義,蜀漢的阿斗,本質上兩個字:“茍安”。蜀漢滅亡之后,劉禪受封為安樂公,司馬昭對劉禪不太放心,經常試探劉禪,根據《漢晉春秋》記載:
文王(司馬昭)與禪宴,為之作故蜀技,旁人皆為之感愴,而禪喜笑自若。王謂賈充曰:“人之無情,乃可至於是乎!雖使諸葛亮在,不能輔之久全,而況姜維邪?”充曰:“不如是,殿下何由并之。”他日,王問禪曰:“頗思蜀否?”禪曰:“此間樂,不思蜀。”郤正聞之,求見禪曰:“若王后問,宜泣而答曰‘先人墳墓遠在隴、蜀,乃心西悲,無日不思’,因閉其目。”會王復問,對如前,王曰:“何乃似郤正語邪!”禪驚視曰:“誠如尊命。”左右皆笑。
對于這樣的一段記載,后人對于劉禪的評價是不一樣的,有的人說劉禪大智大慧,深通韜晦之道,國滅之后,能活到善終的國君實在是不多見,更多的人說劉禪是一個天良喪盡的不肖子孫,厚顏無恥之極。其實,到底該如何評價劉禪,我想這和生命的意義有關系,這是一個哲學問題,那就是人到底是為了什么而活著,什么是生活,所謂“生活”就是生下來,活下去,在這個意義上,劉禪是一個成功者,因為他做得很好,但是生命的意義,真的是生下來活下去么?
曹魏的末期君主,其實都不是亡國之君,但是大權旁落,主少國疑,又怎么能不滅亡呢?“既生瑜,何生亮”不是曹魏的君主太弱,而是司馬氏太強大了,從司馬懿歷經司馬師、司馬昭到晉武帝司馬炎,都是善于權謀,心系天下的明君,精通政治,安撫天下人心,整頓兵馬,即使曹操在世,人心已歸司馬氏,也奈何不了司馬氏,更何況這些尚未通人事的牌位君主呢?只是,當初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志得意滿之時,不知可曾想到,這樣一句顛撲不破的真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歷史的策劃者,有時候可以打瞌睡,但是歷史的結果一定是很公平的。
東吳的孫皓,本質上也是兩個字“殘暴”,孫皓不是一般的末帝,而是集所有末帝罪惡于一體的末帝。后來,晉懷帝司馬熾被匈奴所建的劉漢俘虜,押到首都平陽,皇帝劉聰問:你們司馬家自己殺來殺去,是為什么啊?司馬熾回答:我們家不互相殘殺,為您掃平道路,您老再天縱英明,能有機會做皇帝嗎?孫皓也是如此做派,即位不久,就大興土木,強令文武百官入山采木,興建昭明宮。又派宦官遍行州郡,挑選美女充入后宮。大臣們的女兒必須每年報一次,年紀到了十五六歲的要先讓他檢閱,看不中的才可以出嫁。后妃、宮女、內侍稍有不如意,立刻殺死扔進水里漂走,或者剝去面皮,挖出眼睛,砍斷雙腳。
孫皓喜歡狂飲便經常招群臣飲酒,每次都要強逼大臣喝醉,再命令喝醉的大臣彼此揭發他人的過失。大臣無奈,互相攻訐,只要有說過孫皓的閑話的,必死無疑。由此,受邀赴宴的大臣個個膽戰心驚,赴宴前都要與妻子兒女灑淚相別。大臣們不喝不行,可喝多了也不行,總之殺你是不需要理由的。在孫皓手下,做忠臣是一定會死掉的,會稽太守車浚,為人清忠,有一年會稽郡發生旱災,車浚上表請求賑災。孫皓說“這老兒分明是想樹立自己的私恩啊,別讓他活了,殺了吧。”尚書熊睦見孫皓酷虐,便婉轉勸諫,孫皓嫌直接殺了不解氣,派人用刀背敲擊他的腦袋,敲得血肉模糊,體無完膚。(寫到這里真想說一個字“慘”啊。)
由此看來,在孫皓手下拿一份工資,真的不容易,的確是賣命錢,說實話,孫皓這樣的做派,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做皇帝,而是在作孽。估計孫皓是這樣想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皇帝即是孽,孽即是皇帝”如此一來,人人大懼,就連東吳宗親都嚇得膽戰心驚,紛紛逃往晉朝避難。
東吳國滅之后,孫皓也到了洛陽,做了晉朝的官,其為人處世和西蜀劉禪完全一樣,真正是一對活寶。據《世說新語》“排調”篇記載:晉武帝有一次在宴會上問孫皓:“聽說你們南方人好作《爾汝歌》你能作一首讓我聽聽么?”孫皓不假思索,舉起酒杯就口占一絕:“昔與汝為鄰,今與汝為臣,上汝一杯酒,令汝壽萬春!”孫皓已經沒有心肝到這個地步了,我們還能說什么呢?忍著吧。
總之,三國歸晉,是歷史的選擇,天下大勢,分久必合,一個新興的大一統王朝——大晉,會給我們帶來什么驚喜呢?看似錦繡繁華的天下,究竟會走向何方呢?知道后來歷史的人們,想必已是“雙淚墜清波”了,因為這段繁華的時間太過短暫,漢族的祖先注定要經受一次更大的洗禮,差一點亡國滅種啊。當然這是后話了,先放下暫且不提。
司馬炎終于作了名正言順的皇帝了,日后被后人稱作晉武帝的這位皇帝,在當今社會的名聲不是很大,幾乎沒有人稱他是明君,但是這位仁兄可的確是千古一帝。客觀地說在中國帝王明君排行榜中,進不了前十,但是也絕不會跌出十五名之后。一個人做了皇帝,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有的人說,選美啊。當然,美是要選的,不過需要等一等。有的人說,安撫天下啊。這就不必你說了,其實一直在安撫天下。那么要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這件事是天下第一大事,非常關鍵,非常重要,那就是分封司馬氏宗親在各地為王,請注意后面的一句話,并領有藩地,開府建衙,很多人一下子失望了,這太簡單了,傻子都知道啊。其實不然啊,其實不然啊(感慨一下,加重一下語氣),寫到這里就引出了一篇絕大的話題,其實這個問題,困擾了中國王朝歷史幾千年,這個問題就是,中央和地方的權力分配問題。
晉武帝急于分封司馬氏宗親在各地為王,是因為他總結歷史發現,曹操當年篡漢成功的主要原因是,東漢的宗親在地方沒有實權,朝廷除了掌握中央政權之外,在地方并沒有強有力的奧援,而司馬氏篡曹魏則同出一轍,假如曹魏宗親,在幾個重要地方,擁有強大的實力。那么天下就不會被司馬氏輕易篡奪。想到這里,篡權出身的司馬炎渾身一激靈,可怕啊。還等什么,馬上封王,讓司馬氏宗親,在地方擁有強大的實力,來拱衛朝廷,但是司馬炎沒有想到,這正為后來的“八王之亂”埋下了禍患,的確,別人是沒有實力來爭奪你的江山了,但是你們司馬家就真的鐵板一塊么?其實歷史不是沒有給晉武帝機會,西漢的吳楚七國之亂,就充分說明了,地方實力過于強大,是會造反的,只可惜從晉武帝的出身來看,他當然是不容易想到這一層的。
就此我們可以再深入的討論一下,中央和地方的權力分配問題,因為這個問題是我們國家幾千年奴隸、封建王朝沒有找到正確解決辦法的難題。
首先,大多數人是贊同中央集權的,但是中央過度集權也會帶來一些問題,因為地方上畢竟是會發生一些事情的,但是呢,處理事情的權限畢竟要請示中央,過去的通信也不發達,這樣一來,耽擱的時間長了,極易釀成民變和邊患,歷代的農民起義就說明了這個問題,張角、黃巢、洪秀全等人,就是占了這樣的一個便宜,另外中央集權也容易造成軍隊戰斗力弱化的問題,如東漢,趙宋,大明(永樂之后),權力在中央,將領的頻繁調動,造成了兵不識將、將不識兵的問題,就無從提升軍隊的戰斗力和凝聚力,所以一旦遇到異族入侵,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其次,把權力大幅的下放給地方可以不可以呢?一些問題解決了,民變和邊患消除了,軍隊的戰斗力也比較強悍,邊陲無患,地方綏靖。但是一個更大的問題出現了,隨著地方實力的逐漸膨脹,中央對地方的控制力越來越差,最后到了尾大不掉的局面。再想騰出手來,收拾地方,怕就只能以刀兵相見了。總之地方權力過大,十有____到了最后是要造反的,歷史上這樣的例子太多了,西漢的吳楚七國之亂,西晉的八王之亂,唐朝的安史之亂,明初期的永樂靖難,清初期的三藩之亂和清末期的各省獨立,民國的軍閥等等。
因此如何處理中央和地方的權力分配問題,實在是歷代中國王朝,最為頭痛的問題。晉武帝分封司馬氏宗親為王,看起來好像是題中應有之義,但是這個問題的實質,卻是如此的深刻,這也是西晉王朝迅速衰落和滅亡的最直接的原因。從這個層面來看,無論是國家、還是地方、還是個人,必須懂得權力該如何分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其實就是政治生活的全部。
當然身處公元265年的晉武帝司馬炎,不會想到這么多的問題,屬于他的歷史舞臺,還有相當的一段時間,暴風雨終究回來,但是至少暴風雨現在還沒有到來,西晉王朝的欣欣向榮,大臣們的勵精圖治仍將繼續。
讀資治通鑒心得200字篇2
在延綿不絕的歷史長河中,總會有一顆顆閃光點,一座座里程碑。就如司馬遷的《史記》,高爾基的《童年》,以及北宋司馬光的《資治通鑒》。
《資治通鑒》是一本奇書。它能與膾炙人口的《史記》合稱“史學雙壁”。它也用不朽的史實,傳世的語言激勵了無數人。而我,就是被《資治通鑒》折服的人之一。
在我看來,它并不是一本書,而是一位博學多才,通曉古今的老先生。他用戰國的智伯之例,向我傳授智伯敗亡的原因。最后再加上一句深刻的“才者,德之資也;德者,才之帥也”點醒了我,令我牢記在心。
唐太宗說過:“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而這本書就是一面生動的鏡子。它告訴我古時朝代“為何興替”,“如何興替”。漢朝的“巫蠱之禍”就是一個具有代表性的例子。漢武帝雄才大略,威震蠻夷,卻在晚年“悔恨不已”,最后只能建造“歸來望思之臺”表達對已故太子的懷念?我正疑惑不已時,這面鏡子給了我答案:武帝晚年多疑,信奉鬼神,任用奸臣致使朝政混亂,最后讓奸臣鉆了空子引發慘烈的“巫蠱之禍”。太子因此遇難,數十萬人也因此而亡。
在講述道理的同時,它也不忘打一個生動的比喻:“云夢之竹,天下之勁也,然而不矯揉,不羽括,不能使之破堅。”“以史為鑒”果然可以“知興替”啊!
《資治通鑒》用它全面客觀管的語言教會了我為人處世的道理。“德勝才者謂之君子”。相信我會運用古人的寶貴經驗做最好的自己。
讀資治通鑒心得200字篇3
北宋著名史學家、文學家司馬光,寫了《資治通鑒》一書。此書給當時的人的影響力非常大,更給后人予警示。
《資治通鑒》此書詳解了九世紀在戰國紀的滄桑風云中,我了解了六合一統,在漢紀的泱泱文風當中,我知道兩漢(西漢和東漢)的興衰,在三國紀當中,我清楚了亂世中的演進,在晉、宋、齊、梁與陳紀當中,我了解了當時渾亂的場面,在唐紀當中,我知道了封建社會的鼎盛,在五代紀中,我明白了五代十國的演進。此書里面也寫了許多名人,如賢明帝王有:千古一帝的秦始皇、開辟漢風的漢高祖劉邦、開疆拓土的漢武帝國劉徹、渡江稱制的司馬睿;如賢明臣子有:變法的商鞅、縱橫的蘇秦、仲父呂不韋、開辟絲綢之路的張騫、外交家班超;如賢明的武將:樂毅、平定七國之亂的周亞父、飛將軍李廣、秦叔寶。可見,《資治通鑒》的歷史知識面十分廣泛。
司馬光發憤寫了《資治通鑒》完整記述了戰國至五代時期的'種.種時間,并且英雄人物輩出。里面更加給后人給予經驗。俗話說"讀史明志",所以,讀歷史可以讓人志存高遠。
讀資治通鑒心得200字篇4
司馬溫公編纂《資治通鑒》不可說不受到《春秋》的影響。溫公早年便愛讀《春秋》,編出一部《資治通鑒》這樣的書可能是他一直的愿望吧。這部書剛出爐時,其實并未像今天這般受到人們普遍肯定,用溫公自己的話說:“修《通鑒》成,惟王勝之借一讀,他人讀未盡一紙,已欠伸思睡。”然而經過時間的沉淀,這部被稱為帝王教科書的大作,最終綻放出比《春秋》更耀眼的光芒。
《資治通鑒》與《春秋左氏傳》在時間上大致承接,都是編年體史書,但《春秋左氏傳》寫出的更多是道義。因為在春秋那個時代,即使周王室衰微,在道義上還是有一定地位的,諸侯想要稱霸,在實力雄厚的前提下,還必須顧及周王室的顏面,打起‘尊王’的旗號,才能使得其他諸侯心服。縱觀春秋時代幾個有實力的諸侯,如鄭莊公、齊桓公、秦穆公、晉文公和楚莊王等,他們有的“奉天子以令諸侯”,有的“尊王攘夷”,在外交手段上的拿捏是很有藝術性的,不像戰國那樣全憑實力和暴力。雖說“春秋無義戰”,但比起戰國來說,至少是做足了表面工作的。所以,讀《春秋左氏傳》可以發現,我們民族幾千年來講的道德、禮義和廉恥都可以再里面找到源頭,它對中國人的思維方式影響很深,今天的中國人處理人際關系的標準,大多還是出自這本書的。《春秋左氏傳》通過對道義的表現,揭露出更深刻的人性。因為那是一個開放的時代,人與人之間也沒有像今天這么多所謂道德的束縛,人的思想還未被封建統治所禁錮,使得最原生態的人性得以表現,這也是一個亙古不變的話題,讀完令人掩卷嘆息。
春秋的情義浪花流到戰國,拍打出另一番的激情澎湃。戰國是一個充滿激情而殘酷的大爭時代,在充滿熱血和激情地追求自強的同時,血腥和暴力始終充斥著整個戰國。從戰爭就可以看出,春秋時期戰敗大多是被俘,而戰國時期則全是大屠殺,一只延續到秦帝國的滅亡。《資治通鑒》便是從韓、趙、魏三家正式立為諸侯開始的,從一個大分大爭的戰國時代開始,到另一個大分大爭的五代十國結束,大體來說歷經五個統一(秦、漢、晉、隋、唐)、六個分裂(戰國、楚漢、三國、南北朝、隋末、五代十國),每個時代的人物和事件娓娓道來,大氣磅礴。《資治通鑒》所表現的側重點和《左傳》是不同的,它更注重挖掘歷史對現在的實用性,以史鑒今,借鑒歷史中的用人之道、管理之道及成功之道,學習其中說話的藝術,做人的道理,還有對歷史趨勢的把握等等,這部書中的寶藏取之不盡。
讀資治通鑒心得200字篇5
北宋涑水先生司馬光我最敬愛的一位史學家。他的代表作《資治通鑒》是歷史上第一部編年體史書,記錄了上起東周下至五代共一千三百多年的史事。司馬光編寫這四百多萬字的巨著,一共花費了十九年的光陰。這本書主要通過介紹一些明君賢臣的事跡,簡單明了地告訴清廉,正直,剛強的入仕品質。我的體會,在當今仍然不失為一本為人處世的指導準則。
戰國是一個崇尚詭術的時代,百家才人輩出,叱咤風云人物何其多。然而殺傷力最大,成本最低的還是這個時代慣用的反間計。的確,何人不疑,何況國君,寡人寡人,便是無傾腹相交之人。在戰國中,最令人惋惜的還是魏,魏據中原之地,富蔗而傲視諸侯,若能留住孫臏這戰國時期最偉大的軍事家,何愁霸業不成。損失慘重的是趙,武靈王胡服騎射,北略中山,治胡地。使趙國成為唯一能夠和秦國抗衡的國家。然而長平一役趙為范雎反間,以趙括代廉頗,導致四十萬大軍被秦坑殺。《資治通鑒》中記載了太多的史事和反間計有關。畢竟何人不疑,不疑何人。它永遠是人類精神中最脆弱的部分。在當今仍然挑戰者我們,試問我們非圣人,若處在其中一位,誰能做到真正的不疑。
江湖代有才人出,《資治通鑒》中不得不提的是謀臣志士。手搖蒲扇的諸葛孔明,“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周公瑾,鍥而不舍,多次上疏的賈誼,料事如神之張良,歷史是棋局,他們便是旗手,各顯身手,上馬博弈,移兵退卒。這便是司馬光的主題思想之一;英雄贊歌,忠君護主。
書中記載,周顯王四十八年,錄孟嘗君門人公孫戍懷私念而進諫,孟嘗君不計較他的私念卻采用他的諫言。“又能揚文之名,止文之過,私得寶于外者,疾入諫!”這是司馬光肯定孟嘗君能夠諫言的原因。蓋世英雄陳湯,率領遠征軍,在首都長安遙遠的西安,在距離三千四百公里外,擊斬匈奴單于,砍下人頭,向中央獻捷時,指出:“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