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光詩詞(精選13首)
司馬光的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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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龔章判官之衛州·新及第
幾硯昔年游,于今成十秋。松堅終發石,魚變即辭流。近郡無飛檄,清時不借籌。淇園春竹美,軍宴日椎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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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張寺丞覲知富順監
漢家五尺道,置吏撫南夷。欲使文翁教,兼令孟獲知。盤饈蒟醬實,歌雜竹枝辭。取酒須勤醉,鄉關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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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寶髻松松挽就
寶髻松松挽就,鉛華淡淡妝成。青煙翠霧罩輕盈,飛絮游絲無定。相見爭如不見,多情何似無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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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許昌道中寄幕府諸君
原上煙蕪淡復濃,寂寥佳節思無窮。竹林近水半邊綠,桃樹連村一片紅。盡日解鞍山店雨,晚天回首酒旗風。遙知幕府清明飲,應笑驅馳羈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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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武靈王胡服騎射
趙武靈王北略中山之地,至房子,遂至代,北至無窮,西至河,登黃華之上。與肥義謀胡服騎射以教百姓,曰:“愚者所笑,賢者察焉。雖驅世以笑我,胡地、中山,吾必有之!”遂胡服?! 私圆挥?,公子成稱疾不朝。王使人請之曰:“家聽于親,國聽于君。今寡人作教易服而公叔不服,吾恐天下議之也。制國有常,利民為本;從政有經,令行為上。明德先論于賤,而從政先信于貴,故愿慕公叔之義以成胡服之功也。”公子成再拜稽首曰:“臣聞中國者,圣賢之所教也,禮樂之所用也,遠方之所觀赴也,蠻夷之所則效也。今王舍此而襲遠方之服,變古之道,逆人之心,臣愿王孰圖之也!”使者以報。王自往請之,曰:“吾國東有齊、中山,北有燕、東胡,西有樓煩、秦、韓之邊。今無騎射之備,則何以守之哉?先時中山負齊之強兵,侵暴吾地,系累吾民,引水圍鄗;微社稷之神靈,則鄗幾于不守也,先君丑之。故寡人變服騎射,欲以備四境之難,報中山之怨。而叔順中國之俗,惡變服之名,以忘鄗事之丑,非寡人之所望也。”公子成聽命,乃賜胡服,明日服而朝。于是始出胡服令,而招騎射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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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逖北伐
初,范陽祖逖,少有大志,與劉琨俱為司州主簿,同寢,中夜聞雞鳴,蹴琨覺,曰:“此非惡聲也!”因起舞。及渡江,左丞相睿以為軍諮祭酒。逖居京口,糾合驍健,言于睿曰:“晉室之亂,非上無道而下怨叛也,由宗室爭權,自相魚肉,遂使戎狄乘隙,毒流中土,今遺民既遭殘賊,人思自奮,大王誠能命將出師,使如逖者統之以復中原,群國豪杰,必有望風響應者矣。”睿素無北伐之志,以逖為奮威將軍、豫州刺史,給千人廩,布三千匹,不給鎧仗,使自召募。逖將其部曲百余家渡江,中流擊楫而誓曰:“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復濟者,有如大江!”遂屯淮陰,起冶鑄兵,募得二千余人而后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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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徵狀貌不逾中人
魏徵狀貌不逾中人,而有膽略,善回人主意,每犯顏苦諫。或逢上怒,徵神色不移,上亦為霽威。嘗言于上曰:“人言陛下欲幸南山,外皆嚴裝已畢,而竟不行,何也?”上笑曰:“初實有此心,畏卿嗔,故中輟耳。”上嘗得佳鷂,自臂之,望見徵來,匿懷中,徵奏事固久不已,鷂竟死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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淝水之戰
太元八年,秋,七月。 秦王堅下詔大舉入寇,民每十丁遣一兵;其良家子年二十已下,有材勇者,皆拜羽林郎。又曰:“其以司馬昌明為尚書左仆射,謝安為吏部尚書,桓沖為侍中;勢還不遠,可先為起第。”良家子至者三萬余騎,拜秦州主簿趙盛之為少年都統。是時,朝臣皆不欲堅行,獨慕容垂、姚萇及良家子勸之。陽平公融言于堅曰:“鮮卑、羌虜,我之仇讎,常思風塵之變以逞其志,所陳策畫,何可從也!良家少年皆富饒子弟,不閑軍旅,茍為諂諛之言以會陛下之意耳。今陛下信而用之,輕舉大事,臣恐功既不成,仍有后患,悔無及也!”堅不聽。 八月,戊午,堅遣陽平公融督張蠔、慕容垂等步騎二十五萬為前鋒;以兗州刺史姚萇為龍驤將軍,督益、梁州諸軍事。堅謂萇曰:“昔朕以龍驤建業,未嘗輕以授人,卿其勉之!”左將軍竇沖曰:“王者無戲言,此不祥之征也!”堅默然。 慕容楷、慕容紹言于慕容垂曰:“主上驕矜已甚,叔父建中興之業,在此行也!”垂曰:“然。非汝,誰與成之!” 甲子,堅發長安,戎卒六十余萬,騎二十七萬,旗鼓相望,前后千里。九月,堅至項城,涼州之兵始達咸陽,蜀、漢之兵方順流而下,幽、冀之兵至于彭城,東西萬里,水陸齊進,運漕萬艘。陽平公融等兵三十萬,先至潁口?! ≡t以尚書仆射謝石為征虜將軍、征討大都督,以徐、兗二州刺史謝玄為前鋒都督,與輔國將軍謝琰、西中郎將桓伊等眾共八萬拒之;使龍驤將軍胡彬以水軍五千援壽陽。琰,安之子也?! ∈菚r,秦兵既盛,都下震恐。謝玄入,問計于謝安,安夷然,答曰:“已別有旨。”既而寂然。玄不敢復言,乃令張玄重請。安遂命駕出游山墅,親朋畢集,與圍棋賭墅。安棋常劣于玄,是日,玄懼,便為敵手而又不勝。安遂游陟,至夜乃還?;笡_深以根本為憂,遣精銳三千入衛京師;謝安固卻之,曰:“朝廷處分已定,兵甲無闕,西藩宜留以為防。”沖對佐吏嘆曰:“謝安石有廟堂之量,不閑將略。今大敵垂至,方游談不暇,遣諸不經事少年拒之,眾又寡弱,天下事已可知,吾其左衽矣!” 冬,十月,秦陽平公融等攻壽陽。癸酉,克之,執平虜將軍徐元喜等。融以其參軍河南郭褒為淮南太守。慕容垂拔鄖城。胡彬聞壽陽陷,退保硤石,融進攻之。秦衛將軍梁成等帥眾五萬屯于洛澗,柵淮以遏東兵。謝石、謝玄等去洛澗二十五里而軍,憚成不敢進。胡彬糧盡,潛遣使告石等曰:“今賊盛糧盡,恐不復見大軍!”秦人獲之,送于陽平公融。融馳使白秦王堅曰:“賊少易擒,但恐逃去,宜速赴之!”堅乃留大軍于項城,引輕騎八千,兼道就融于壽陽。遣尚書朱序來說謝石等,以為:“強弱異勢,不如速降。”序私謂石等曰:“若秦百萬之眾盡至,誠難與為敵。今乘諸軍未集,宜速擊之;若敗其前鋒,則彼已奪氣,可遂破也。” 石聞堅在壽陽,甚懼,欲不戰以老秦師。謝琰勸石從序言。十一月,謝玄遣廣陵相劉牢之帥精兵五千人趣洛澗,未至十里,梁成阻澗為陳以待之。牢之直前渡水,擊成,大破之,斬成及弋陽太守王詠,又分兵斷其歸津,秦步騎崩潰,爭赴淮水,士卒死者萬五千人。執秦揚州刺史王顯等,盡收其器械軍實。于是謝石等諸軍,水陸繼進。秦王堅與陽平公融登壽陽城望之。見晉兵部陣嚴整,又望八公山上草木,皆以為晉兵,顧謂融曰:“此亦勍敵,何謂弱也!”憮然始有懼色?! ∏乇其撬悾瑫x兵不得渡。謝玄遣使謂陽平公融曰:“君懸軍深入,而置陳逼水,此乃持久之計,非欲速戰者也。若移陳少卻,使晉兵得渡,以決勝負,不亦善乎!”秦諸將皆曰:“我眾彼寡,不如遏之,使不得上,可以萬全。”堅曰:“但引兵少卻,使之半渡,我以鐵騎蹙而殺之,蔑不勝矣!”融亦以為然,遂麾兵使卻。秦兵遂退,不可復止。謝玄、謝琰、桓伊等引兵渡水擊之。融馳騎略陳,欲以帥退者,馬倒,為晉兵所殺,秦兵遂潰。玄等乘勝追擊,至于青岡。秦兵大敗,自相蹈藉而死者,蔽野塞川。其走者聞風聲鶴唳,皆以為晉兵且至,晝夜不敢息,草行露宿,重以饑凍,死者什七、八。初,秦兵少卻,朱序在陳后呼曰:“秦兵敗矣!”眾遂大奔。序因與張天錫、徐元喜皆來奔。獲秦王堅所乘云母車。復取壽陽,執其淮南太守郭褒?! 灾辛魇?,單騎走至淮北,饑甚,民有進壺飧、豚髀者,堅食之,賜帛十匹、綿十斤。辭曰:“陛下厭苦安樂,自取危困。臣為陛下子,陛下為臣父,安有子飼其父而求報乎!”弗顧而去。堅謂張夫人曰:“吾今復何面目治天下乎!”潸然流涕?! ∈菚r,諸軍皆潰,惟慕容垂所將三萬人獨全,堅以千余騎赴之。世子寶言于垂曰:“家國傾覆,天命人心皆歸至尊,但時運未至,故晦跡自藏耳。今秦主兵敗,委身于我,是天借之便以復燕祚,此時不可失也,愿不以意氣微恩忘社稷之重!”垂曰:“汝言是也。然彼以赤心投命于我,若之何害之!天茍棄之,何患不亡?不若保護其危以報德,徐俟其釁而圖之!既不負宿心,且可以義取天下。”奮威將軍慕容德曰:“秦強而并燕,秦弱而圖之,此為報仇雪恥,非負宿心也;兄奈何得而不取,釋數萬之眾以授人乎?” 垂曰:“吾昔為太傅所不容,置身無所,逃死于秦,秦主以國士遇我,恩禮備至。后復為王猛所賣,無以自明,秦主獨能明之,此恩何可忘也!若氐運必窮,吾當懷集關東,以復先業耳,關西會非吾有也。”冠軍行參軍趙秋曰:“明公當紹復燕祚,著于圖讖;今天時已至,尚復何待!若殺秦主,據鄴都,鼓行而西,三秦亦非苻氏之有也”!垂親黨多勸垂殺堅,垂皆不從,悉以兵授堅。平南將軍慕容暐屯鄖城,聞堅敗,棄其眾遁去;至滎陽,慕容德復說暐起兵以復燕祚,暐不從?! ≈x安得驛書,知秦兵已敗,時方與客圍棋,攝書置床上,了無喜色,圍棋如故。客問之,徐答曰:“小兒輩遂已破賊。”既罷,還內,過戶限,不覺屐齒之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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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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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壁之戰
初,魯肅聞劉表卒,言于孫權曰:“荊州與國鄰接,江山險固,沃野萬里,士民殷富,若據而有之,此帝王之資也。今劉表新亡,二子不協,軍中諸將,各有彼此。劉備天下梟雄,與操有隙,寄寓于表,表惡其能而不能用也。若備與彼協心,上下齊同,則宜撫安,與結盟好;如有離違,宜別圖之,以濟大事。肅請得奉命吊表二子,并慰勞其軍中用事者,及說備使撫表眾,同心一意,共治曹操,備必喜而從命。如其克諧,天下可定也。今不速往,恐為操所先。”權即遣肅行。到夏口,聞操已向荊州,晨夜兼道,比至南郡,而琮已降,備南走,肅徑迎之,與備會于當陽長坂。肅宣權旨,論天下事勢,致殷勤之意,且問備曰:“豫州今欲何至?”備曰:“與蒼梧太守吳巨有舊,欲往投之。”肅曰:“孫討虜聰明仁惠,敬賢禮士,江表英豪咸歸附之,已據有六郡,兵精糧多,足以立事。今為君計,莫若遣腹心自結于東,以共濟世業。而欲投吳巨,巨是凡人,偏在遠郡,行將為人所并,豈足托乎!”備甚悅。肅又謂諸葛亮曰:“我,子瑜友也。”即共定交。子瑜者,亮兄瑾也,避亂江東,為孫權長史。備用肅計,進住鄂縣之樊籬口?! 〔懿僮越陮㈨樈瓥|下,諸葛亮謂劉備曰:“事急矣,請奉命求救于孫將軍。”遂與魯肅俱詣孫權。亮見權于柴桑,說權曰:“海內大亂,將軍起兵江東,劉豫州收眾漢南,與曹操共爭天下。今操芟夷大難,略已平矣,遂破荊州,威震四海。英雄無用武之地,故豫州遁逃至此,愿將軍量力而處之!若能以吳、越之眾與中國抗衡,不如早與之絕;若不能,何不按兵束甲,北面而事之!今將軍外托服從之名而內懷猶豫之計,事急而不斷,禍至無日矣!”權曰:“茍如君言,劉豫州何不遂事之乎?”亮曰:“田橫,齊之壯士耳,猶守義不辱;況劉豫州王室之胄,英才蓋世,眾士慕仰,若水之歸海。若事之不濟,此乃天也,安能復為之下乎!”權勃然曰:“吾不能舉全吳之地,十萬之眾,受制于人,吾計決矣!非劉豫州莫可以當曹操者,然豫州新敗之后,安能抗此難乎?”亮曰:“豫州軍雖敗于長坂,今戰士還者及關羽水軍精甲萬人,劉琦合江夏戰士亦不下萬人。曹操之眾遠來疲敝,聞追豫州,輕騎一百一夜行三百余里,此所謂‘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者也,故兵法忌之,曰‘必蹶上將軍’。且北方之人,不習水戰;又,荊州之民附操者,逼兵勢耳,非心服也。今將軍誠能命猛將統兵數萬,與豫州協規同力,破操軍必矣。操軍破,必北還;如此則荊、吳之勢強,鼎足之形成矣。成敗之機,在于今日!”權大悅,與其群下謀之?! ∈菚r曹操遺權書曰:“近著奉辭伐罪,旌麾南指,劉琮束手。今治水軍八十萬眾,方與將軍會獵于吳。”權以示群下,莫不響震失色。長史張昭等曰:“曹公,豺虎也,挾天子以征四方,動以朝廷為辭,今日拒之,事更不順。且將軍大勢可以拒操者,長江也;今操得荊州,奄有其地,劉表治水軍,蒙沖斗艦乃以千數,操悉浮以沿江,兼有步兵,水陸俱下,此為長江之險已與我共之矣。而勢力眾寡又不可論。愚謂大計不如迎之。”魯肅獨不言。權起更衣,肅追于宇下。權知其意,執肅手曰:“卿欲何言?”肅曰:“向察眾人之議,專欲誤將軍,不足與圖大事。今肅可迎操耳,如將軍不可也。何以言之?今肅迎操,操當以肅還付鄉黨,品其名位,猶不失下曹從事,乘犢車,從吏卒,交游士林,累官故不失州郡也。將軍迎操,欲安所歸乎?愿早定大計,莫用眾人之議也!”權嘆息曰:“諸人持議,甚失孤望。今卿廓開大計,正與孤同。” 時周瑜受使至番陽,肅勸權召瑜還。瑜至,謂權曰:“操雖托名漢相,其實漢賊也。將軍以神武雄才,兼仗父兄之烈,割據江東,地方數千里,兵精足用,英雄樂業,當橫行天下,為漢家除殘去穢;況操自送死,而可迎之邪?請為將軍籌之。今北土未平,馬超、韓遂尚在關西,為操后患;而操舍鞍馬,仗舟楫,與吳、越爭衡。今又盛寒,馬無稿草。驅中國士眾遠涉江湖之間,不習水土,必生疾病。此數者用兵之患也,而操皆冒行之。將軍禽操,宜在今日。瑜請得精兵數萬人,進住夏口,保為將軍破之!”權曰:“老賊欲廢漢自立久矣,徒忌二袁、呂布、劉表與孤耳;今數雄已滅,惟孤尚存。孤與老賊勢不兩立,君言當擊,甚與孤合,此天以君授孤也。”因拔刀斫前秦案,曰:“諸將吏敢復有言當迎操者,與此案同!”乃罷會?! ∈且?,瑜復見權曰:“諸人徒見操書言水步八十萬而各恐懾,不復料其虛實,便開此議,甚無謂也。今以實校之,彼所將中國人不過十五六萬,且已久疲;所得表眾亦極七八萬耳,尚懷狐疑。夫以疲病之卒御狐疑之眾,眾數雖多,甚未足畏。瑜得精兵五萬,自足制之,愿將軍勿慮!”權撫其背曰:“公瑾,卿言至此,甚合孤心。子布、元表諸人各顧妻子,挾持私慮,深失所望;獨卿與子敬與孤同耳,此天以卿二人贊孤也!五萬兵難卒合,已選三萬人,船、糧、戰具俱辦。卿與子敬、程公便在前發,孤當續發人眾,多載資糧,為卿后援。卿能辦之者誠決,邂逅不如意,便還就孤,孤當與孟德決之。”遂以周瑜、程普為左右督,將兵與備并力逆操;以魯肅為贊軍校尉,助畫方略。…… 進,與操遇于赤壁。 時操軍眾已有疾疫,初一交戰,操軍不利,引次江北。瑜等在南岸,瑜部將黃蓋曰:“今寇眾我寡,難與持久。操軍方連船艦,首尾相接,可燒而走也。”乃取蒙沖斗艦十艘,載燥荻枯柴,灌油其中,裹以帷幕,上建旌旗,豫備走舸,系于其尾。先以書遺操,詐云欲降。時東南風急,蓋以十艦最著前,中江舉帆,余船以次俱進。操軍吏士皆出營立觀,指言蓋降。去北軍二里余,同時發火,火烈風猛,船往如箭,燒盡北船,延及岸上營落。頃之,煙炎張天,人馬燒溺死者甚眾。瑜等率輕銳繼其后,雷鼓大震,北軍大壞,操引軍從華容道步走,遇泥濘,道不通,天又大風,悉使羸兵負草填之,騎乃得過。羸兵為人馬所蹈藉,陷泥中,死者甚眾。劉備、周瑜水陸并進,追操至南郡。時操軍兼以饑疫,死者太半。操乃留征南將軍曹仁、橫野將軍徐晃守江陵,折沖將軍樂進守襄陽,引軍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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