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父愛的散文語段
描寫父愛的散文語段篇1:父親
早些年就想為父親寫一篇傳記,可一直不知道如何下筆。好多次提起筆來都放下了。父親給我的感觸太多太多了,以至于不知從何寫起!(這也不應是傳記,應該是我對父親的認識更為恰當。)
從知事起,父親便是對我是很嚴格了。父親在我們當地也是一名干部,整天忙于開會。只有晚上或閑時才能見到父親。一回家便在昏暗的臺燈下寫東西,一直寫到深夜才休息。我有好幾次偷看過父親的東西卻不曾看懂過,那時候年紀小,認識的字少,加上父親的筆跡,只好原模原樣的放回抽屜。父親從來不會讓我過分的享受自由,從上學開始,除了每天要寫完學校布置的作業以外還要寫完父親安排的作業。有時候寫到深夜也完成不了,我便不敢睡覺,直到寫完才會安心的睡去。記得那年暑假,學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沒有發每學期必做的暑假作業,當時我都樂瘋了。計劃著,打算著,這個假期的過活。回家后,當父親知道情況后很惱怒,次日也不知道父親從那給我弄來一套,當時,我是很不理解父親的做法的,氣的當天都沒吃飯。下午一口氣把兩本冊子全給做完了。我只記得父親看了看,搖了搖頭,就走開了。此后,父親又安排了許多任務,我也從來沒有抱怨過,都一一完成。正是因為父親對我一路的堅持,我的學習成績一直是名列前茅的。一次抱回了六份獎狀,我以為父親會表揚一下我,可是父親卻沒有夸獎我一句話,只是在別人面前談起我時,他顯然是很自豪的。我與父親是很少交談的。從來沒有兩人坐下來好好的和父親談談,即使受了莫大的委屈我也不會說,因為他是父親。
描寫父愛的散文語段篇2:父愛
小時候,我象男生一樣調皮搗蛋,整天逃課撒野,和一群男孩子捉鳥,逮魚,打架。成績就不用提了。老師批評我很多次,卻屢教不改。爹去學校找了班主任。那一年的期中評選,成績倒數第一名的我,卻被評上了“三好學生”。站在領獎臺上,我羞愧難當,從那一時起,我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期末考試,我由原來的倒數第一名,躍到全班正數第一名,老師同學們都夸我。后來,我才知道,當年那是父親去學校找老師給我要的獎狀。
爹只讀到高小畢業,當兵在部隊吃了很多沒文化的苦,所以爹一心希望我好好讀書。當同齡人揮汗如雨在地里干活,打工賺錢的時候,我還坐教室里念書。七十年代的農村,還很窮,為了我的學費,爹沒黑沒明的干活,種莊稼,又種菜.俗話說,一畝園十畝田,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菜地里侍候那些瓜瓜菜菜.爹把新鮮的蔬菜摘下來,一把一把捆好.推著三輪車,走街串巷的去賣,日復一日,炎寒酷暑,那輛三輪車的扶手,被父親磨的油光發亮.吱吱呀呀的 車輪聲啊,輾彎了父親挺直的腰桿,催白了父親的黑發!村里人說爹,"看你累死累活的,也不讓你家閨女幫忙干點活,女娃子讀那么多書干嘛"爹聽了便嘿嘿的笑笑,什么也不說. 爹說,不指望我有多大出息,只希望我多識幾個字罷了,只要我好好學習,爹再苦再累也愿意.
面朝黃土,背朝天,爹一滴滴汗水串聯著對女兒最簡單的希望:好好學習.可是我卻辜負了父親的希望.那年,十七歲的我為了所謂的,學業誠可貴,愛情價更高,瞞著爹放棄了高考,去找輟學打工的男友。我想象不出,當年爹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是怎樣一種心情!兩天后,爹找到了我,什么沒說,帶我回了家.記得那天下著很大的雨,爹哐當一聲關了堂屋的門,讓我跪在地上,我不跪,爹一腳把我踹跪在地上。我昂著頭,憤怒的眼神瞪著爹。爹脖子上的青筋暴出,抽掉褲腰的皮帶,對著我抽了過來。我迎著爹的皮帶沒有掉一滴淚,倔強的說,"你打吧,打死我算了"。父親的皮帶披頭蓋臉的抽在我的身上,一下,兩下.....突然,爹扔掉皮帶,撲通跪在我面前,撫摸著我打傷的胳博,淚,順著爹滿臉皺紋的臉上緩緩流淌, "閨女,爹不能打你,爹不該打你呀。"爹捶著胸口,嚎淘大哭,這是我從記事起,第一次看到爹流淚!爹的心疼,傷心,委屈,讓我痛徹心扉的內疚著,我撲通跪倒撲進爹的懷里哽咽著,“爹,我錯了,女兒知錯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慢慢的長大,工作,結婚,生子.后來,我出門打工。有一天,天氣預報有臺風,我很早就休息了。一大早,醒來開機,爹的電話就打了進來:"閨女,你那有臺風,你沒事吧,手機怎么關機 !" "爹,沒事的,看你操心的","你要小心點,別出門",爹千叮嚀萬囑咐我。后來聽媽說,自從我出門打工,爹就很關心我在這個城市的動向。新聞,天氣,有關這個城市的東西,爹都會很關注。那天,爹看天氣預報說,有臺風,趕忙給我打電話,結果我的手機關機,爹心急如火,硬是每隔半個小時給我打一次,一直到天亮。
描寫父愛的散文語段篇3:父親的愛
每當聽到[世上只有媽媽好]這首歌曲時,我不僅起母親,還自然地想起父親。父親那硬朗的身板,慈翔的笑容,憨厚的儀態就浮現在我眼前。
父親是村里人公認的‘鐵人’。父親身體強鍵,很少生病,從不看病吃藥。傷風感冒,頭疼腦熱,父親從不當回事,也從不停手中干的活。竟多讓母親燒碗姜湯一喝了事。也算父親命好,大病小病都讓父親扛過去了一生未住過醫院。父親力大,舊社會為討生活在南山擔木碳買,那時,父親年輕去南山擔木碳往返一百二十多里,父親一擔就擔一百七八十斤。集體時,父親在隊里總是槍重活,臟活干,一天從早到碗,不知困乏,故而,鄉黨都說父親是‘鐵人’蓋房子扛大梁,埋人下葬背大頭[棺材的大頭]這都是父親的活。誰家有什么搬不動的,干不了的,就說找‘鐵人’去。習而久之父親得了‘鐵人’的綽號。時間長了,大家都不叫姓名,只說‘鐵人’/竟連小字輩也不叫伯,不叫叔,不叫哥,叫鐵人。父親從未惱過。
一九六五年,人民公社蓋公社大院。指令全公社每個生產隊去一組人員打胡基[土坯]。這任務在我隊責無旁貸地落在父親和趙叔的身上。父親農活樣樣精通,犁地撒種,吆碌碡碾物,搖篩子,顛簸箕,樣樣呱呱叫。打胡基那更是父親和趙叔的絕活。打一塊胡基有十二道工序。一是放模子,二是檔模檔,三是撒灰,四是刮灰,五是上料,六是蹂土,七是去掉多余的土,八是用石錘錘打,九是卸模檔,十是起模子,十一是起胡基,十二是把打好的胡基搬到摞子上。打胡基的定額是一摞五百頁。平均不到一分鐘一塊。打胡基即是氣力活,又是技術活。俗話說沒力氣甭擔炭,沒能力別打胡基。做不好的不是平行四邊形,就是缺角少棱,表面凹凸不平。
父親常和我嬉耍,卻從不指責我。說父親不是嚴父,那也未必,因為那次父親狠狠地打了我。記得小學四年紀時,有一天,我嫌起床遲了,不去上學,母親再三勸說,我死活還是不去,父親回家聽說,臉色氣的鐵青,眼球瞪得鼓圓,雙手顫抖著,一下子把我甩到地上,脫下鞋,狠狠的抽打,母親跑來,護住了我,鄉鄰拉開了父親,父親在一旁生悶氣。叔嫂都指責我,那時我很倔強,就是不認錯。
中午,父親心情稍好點,硬拉著我來到食堂。用一角伍分錢給我買了一碗葷面,(在當時,困難時期,這可是奢侈品,逢年過節才能吃到)一邊勸我吃面,一邊對我說:你爺是教私塾的先生,爸兄弟三人,都不認識字,因為家窮么,爸斗大的字不識一筐,辦事難呀!出門樣樣都得求人。現在有了學校,要好好念書,念好書,將來上大學,干大事。父親不知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也不知什么學學而優則仕,但卻能舉出許多張三,李四的事來教育我。不知父親是軟硬兼使,還是物質刺激,到現在我也弄不懂,結果是我慢慢的消了氣,心里認了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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