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月亮有關(guān)的散文鑒賞
月亮意象從它出現(xiàn)在文學(xué)作品里那天起,文人對它的關(guān)注從古至今就從未過,可以說中國文人用月亮構(gòu)筑了一個永恒的情結(jié)。關(guān)于月亮的散文有哪些呢?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跟月亮有關(guān)的散文鑒賞篇,希望你們喜歡!
跟月亮有關(guān)的散文鑒賞篇1:請月亮
最近讀到幾篇關(guān)于中秋題材的文學(xué)作品,我的思緒從那些作品中跳了出來,或是被作品的情感給帶到了三十多年前的那個中秋夜晚。
1981年夏天,我們部隊駐扎在河北省宣化縣雙廟鄉(xiāng)。我的房東是一位姓李的大哥,大哥家有三口人,大娘和大嫂是典型北方農(nóng)村家庭婦女。一家人的厚實,厚實得和我們戰(zhàn)士完全是一家人那樣真誠、樸實、自然。
中秋的那個晚上,大嫂就早早的在院子里擺上小桌,把平時舍不得自己吃的油麥做成油糕放在桌子中間,周圍擺上玉米棒子、涼棗。大娘從窯洞里的水缸里盛了半臉盆水,徐步緩緩地走到院子里,又小心翼翼地放在小桌邊的地上,他們在等待月亮的到來,準(zhǔn)備貢月。
天已經(jīng)漸黑,但是看不到平時黑的景象,漸黑的天同時伴著漸亮的月暈,月暈整塊地從遠方漸漸挪移過來,天越黑月暈就越亮。忽然間,月的眉頭從對面房屋的飛檐犄角上探了出來,幾分鐘以后,月兒終于露出了笑臉。
快!快!月老出來了,拜月!大娘和大嫂拉著房東大哥跪倒在小桌前,雙手合十,長仰月空。只見大娘、大哥和大嫂的嘴唇微微動起,發(fā)出只有自己能夠聽得見的心聲。
月兒已當(dāng)頭,臉盆里已經(jīng)裝滿了整個月亮,盆里的水輕輕泛起,月兒笑得可甜了,整個月臉都牽動著笑的神經(jīng)。
大嫂說,要是能把月公請到家里頭那該有多好啊。大嫂的話剛落,我馬上跑進房間了,取下掛在墻上的圓鏡說道:“來,大哥你把臉盆端進屋子里,我把月亮請回家里去”。大哥將臉盆端到家里放在中間的地上,我在屋外用鏡子把月亮請到了家里的水盆里。大娘、大哥、大嫂和我們幾個戰(zhàn)士半圍著臉盆,看著一閃一閃的滿盆月亮開心的大笑起來。笑聲驚動著盆里的水,泛起一陣陣波光月影。
大嫂走出屋外,把桌上的玉米棒子、涼棗一股腦地塞進我們戰(zhàn)士手里說道:“你們一定要吃啊!它會保佑你們和家人的。”
三十五年過去了,不知道我的大娘是否還健在,大哥大嫂怎么樣了。對面鄰居家的謝大叔大嬸不知可好。我想你們啊,我的親人們!
今年的中秋你們還貢月拜月嗎?等到今年中秋的夜晚,我會在月兒下守侯著,人們都說月亮是一面明鏡,我相信那時侯我一定會在月亮里看見你們,為你們祈福!
跟月亮有關(guān)的散文鑒賞篇2:睡在心中的月亮
喜歡黑夜,喜歡夜深時分,內(nèi)心格外安靜澄澈。如一朵水蓮花,從白日淤染的塵囂中浮出,有著一種冷然的疏離。淡漠里靜觀煙火的紅塵,靜聽花開的聲音,靜品流年碧云天。心,就在此刻恍悟了。
常在深夜寫字,鍵盤敲擊的輕顫下 ,帶著一種華麗的寂靜,一個個淡藍的精靈穿越微涼的指端。觸著鮮活的生命氣息盡情飛揚,內(nèi)心也升騰起莫名的粲然。心中那條洶涌的河,終于找到宣泄的出口。
有時寫著,夜色漸移,推窗依欄遙望星辰。繁星點點花香淡淡,燈影迷離,桃花的絢爛映入眼簾。朦朧里你的身影清晰可辨,與我漫步在花海,竊竊私語分離的念。偎依在你的懷里賞那一樹的璀璨。
文字里一筆一劃落地的聲音都是你,被思念包裹住的心,看一片葉的飄飛一瓣花的墜落。都在記憶你我的情感,記憶的宣紙上刻滿卿卿我我的畫面。耳邊飄蕩你我柔語的繾惓,悸動臂彎懷抱的暖。
夜,是一段睡去的月光。周圍那么安靜,只有呼吸深深淺淺,伴著耳邊輕柔的樂曲。與暗夜想你,想你我的愛情,點點滴滴刻畫在腦海。無法忘記亦不曾提及,在獨處時在孤單時細(xì)細(xì)品味默默咀嚼。
夜,寂靜無聲,你便在此刻悄悄來到身邊。與我一起回憶彼此相見的歡別后的盼,心中便升騰起無限的柔情萬千。那些分離的苦慢慢消散在星空下,心中的月亮便在此刻蘇醒了,明媚了眼中的黑暗。(
跟月亮有關(guān)的散文鑒賞篇3:超凡月亮
昨夜的月亮,超大,超大。據(jù)說七十年才能一遇,一旦錯過,實在可惜!相信,普天之下,在這樣一個晚上,端著相機,等待最佳拍攝時機,不止我一個。光看微信朋友圈,就可見一斑。微博、博客、直播等微媒體,也幾乎被或大或小、或明或暗的月亮給刷屏了。
此刻時刻,我年屆而立,倘若有幸,百年后,興許我能看到第二次超大月亮。人生路途漫漫。偶遇這一月下盛況,頗值得紀(jì)念一番。趕緊跑到書桌上,拿起筆,在筆記本里,寫下: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四日晚,超大月亮。
這一次,我一個人,在云南的邊陲小鎮(zhèn),在勐巴娜西廣場,欣賞,巴望月亮。不知道七十年后,我是否還飄蕩在云南的邊陲小鎮(zhèn)?是否還是一個人,悵然若失?不得而知。
月亮的光輝,掩映著星光,盛大的繁華中,少了一份孤獨的心。倘若我們今晚來討論眾星捧月,絲毫不顯得嬌作、虛偽。而我呢?獨來獨往、孑然一身。閑下來的功夫,邀請一杯小鍋米酒,對月暢飲。吟詩作賦,苦苦熬了三年,未曾有一文付梓印刷。臨摹書貼,顏體趙骨的蕭逸,似乎給我從來不沾邊。不見經(jīng)傳,也好。慢慢的,一顆躁動的心,安靜了下來。
安靜下來,一直是父母的夙愿。與大多人一樣,過著按部就班的日子,陪著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朋友,愛著一生不離不棄的愛人……